得快乐。
她的手触感轻柔冰凉,紧紧握着那根半软的棒子。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揉捏着两颗软绵绵的子孙蛋。
慕容禾焘从未有这种感受,好像自己的命根子被人牢牢掌握在怀里。她开始是轻柔至极,那是她视为珍宝的宝贝。慕容禾焘心中一片荡漾,紧接着,生理快感让他几乎盲目。
她的力道加大了,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一根粗大,紧紧环绕着他,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嗯~”耳边是男人压抑的低呼,那一个瞬间,柳清清脑海里浮现的是男人健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坚硬又火热的胸膛。
她的指尖在顶端处流连,捏住了顶端的马眼。里头已经有清液溢出来了。他的火热被她释放出来,她蹲在床下,以臣服的姿势捧着那根火热。
慕容禾焘双腿张开,坐在床上。双腿之中夹了一个脑袋,女人黑色长发柔亮顺滑,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眼里似有爱慕和渴望,一张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他记得那嘴儿的味道,甜甜的,好像小时候的母妃给他亲手做的糕点,暖暖的,如同冬日里那一抹橙红的日光。
她的两只奶子还是高耸挺翘,莹白如玉,招的人眼睛都移不开了。
慕容禾焘也是个平方男人,只不过觉醒的太晚了。他一伸手,就捏着一只肥嘟嘟的奶头,奶汁立刻溢出来奶汁,慕容禾焘手指沾染了奶汁,舌尖一舔,干干净净。
柳清清心中激动,他的动作勾的她越发空虚。这是他的第一次,柳清清不敢莽撞。她一个低头,含住了那个硬挺的某物。
男人第一次的时长会影响他的自尊心。尽管这对于慕容禾焘而言,不算的是什么玩意儿。反正天下都在他手上,就像之前他从没有未自己和普通男人不同而自卑过,直到遇见了柳清清,想给她真正爱的体验,才会把医治这个事排上日程。
她对着顶端一吸,慕容禾焘浑身一震,这全身酥麻的快感几乎让慕容禾焘喊出来。柳清清似是一无所知,认真地舔舐着棒身,偶尔还对着这虎头虎脑的家伙亲一亲。
男人青筋暴起,额头上隐忍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砸,他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浸湿了。原来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如此美妙,美妙到难以诉说。
她状似无辜的吮吸让慕容禾焘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那种冲锋陷阵的热血,那要踏平天下的意气风发。慕容禾焘握紧了拳头,他警告自己,不要太激动,这样会吓到她的。
柳清清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只想好好呵护着男人难得的勃起时刻,给他最完美的体验。
“砰!”柳清清被猛地拉起来,摔在床上。
柳清清屁股一痛,刚要伸手去揉,却触到男人眼里如狼似虎的火光。
“皇上。”女人不明所以。
这眼里的信任对于慕容禾焘是最猛烈的春药
皇上他不举(二十一)火热蓄势待发
“啊!”随着柳清清一声痛呼,那根已经觉醒了的火热已经冲到了最里面。
“嗯~”慕容禾焘压抑地低呼。他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挤压,来自四面八方的媚肉层层叠叠将他围住,她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依着节奏一收一缩,甚至还能含住火热吮吸。
柳清清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词,是“终于”。他终于进来了,两人终于像正常的一对那么水乳交融,颠龙倒凤。尽管破瓜的痛确实让人合不拢腿,女子嘴角依旧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
他向来知道柳清清是魅惑众生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就已经倾国倾城。她向来不上妆,清丽如出水芙蓉,涂抹艳丽的脂粉,眉形狭长,凤眼轻挑,就是勾魂夺魄,有时候,慕容禾焘会想,是不是和尚见了这世间还有如此佳人,会不会动凡心?
此时,他见识到了女子的另一种美。
她的发髻早就凌乱不堪,及腰的长发散落在大床上,明亮的眸子里泛着闪闪泪光,衬得瞳孔清澈透明,长睫像是小扇子,扑闪扑闪的,她的脸上还有些许婴儿肥,算是这宛如仙子的脸孔上唯一与凡人相似的地方了。红唇翕张,吐出喃喃细语,声音轻柔,慕容禾焘听不见她说什么,只觉得美,触目惊心的美。
两腿修长白皙的腿大张着,将男子健壮的身躯夹在里头。他的火热已经深入最后一处妙地,里头实在过于紧致,逼得慕容禾焘分分钟想缴械投降,他需要狠狠咬住自己的牙关才能让自己不能在她面前丢丑。其实要是一般人,也不至于夹得那么紧,逼得人寸步难行。可身下人这穴,可是极品芙蓉穴,花穴里九曲迂回,加上女子常年精心护理,可不勾的人欲仙欲死。
慕容禾焘揉着女子鼓鼓的两只小白兔,捏了捏嫣红的眼睛,时不时凑上去,亲吻着上头的娇嫩,吮吸出奶汁湿润自己早已经干涸的喉咙。一时用力过大,奶汁直接喷了他一脸。
“皇上~”柳清清被这突发情况弄得羞红了脸。赶忙去给慕容禾焘擦脸。
谁知男人舌一卷,含住了她的手指。像她刚才含住那火热一般,吮吸着女子修长白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