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起她,才只呛了口水。
小白狐身形也大了些,以前只他两只手掌大,现在两只手捧不住了。
亲卿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嗷嗷”两声,叫着变人变人,一阵白光散开,小狐狸转瞬变成光溜溜的小美人,小美人色如春花,笑逐颜开,“爹爹,我能自由变化了!”
爹爹也随她的高兴而高兴,捏捏她的小鼻子,“以后不可调皮到处乱跑,小心被人抓去炖汤。”
贴上他的胸膛,裹了蜜一般的嗓子甜甜道:“我哪也不去,就守在爹爹身边。”
爹爹的心被爱意涨满,多的无处宣泄。低头咬上她水润的红唇,又吸又舔,两瓣嫩肉被他吃得水淋淋的粉嘟嘟,细小的纹路都被他一一舔平,“爹爹会给你准备链子,不听话便把你拴在屋里,哪也不准去。”
不甘寂寞的小舌主动去寻大舌,勾缠地难舍难分,空气里都是浓稠的爱意。
“求之不得。”
吃过饭,亲卿大动干戈,秋风扫落叶般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她要让这个家重新恢复生气。她浑身使不完的劲,一直忙到天黑浑然不觉,爹爹几次劝她休息都被她拒绝了,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只能静静坐在一遍,听她数落。
一个家里没女人真心不行,衣橱里的衣服还是以前那些,一件没多,还有些破损了都没扔。这就算了,连床单被褥都没多一条,他们是过得有多糙,不知道的以为家里揭不开锅了。
“这条腰带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扔?”她怀疑稍微用力一点都能把它扯断。
爹爹从她手里接过那条脆弱的布条,细细摩挲着,眉目温柔,“这是你小时候做的第一件手工。”
她才发现爹爹手指摩挲的地方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季”字,那得是她五六岁时候的事情了。“都二十几年了,竟然还留着。”
那小字已经看不出颜色了,笔划还是完整的,没有断裂。以前舍不得用,现在不敢用,留着是个念想。
“你的东西都留着。”
她知道,大哥从小就会把她喜欢的东西保存下来。婴儿时戴的小银锁、小金铃,再长大点的小布偶、玩具,家里她没用过那间屋子里有好几箱。她何其幸运,有四个伴她成长,宠她,爱她,了解她,与她终老的爱人。
这种日子,神仙也换不来。
又忍不住拱到爹爹身上撒娇:“爹爹!我好爱好爱你!”
爹爹被小家伙甜化了,搂过她的小腰,含住她的小嘴,“是不是偷偷吃糖了,小嘴这么甜。”
“我一直都是甜的呀!全身都是甜的,爹爹不是吃过吗?甜不甜?”
“甜”,他吸着她的香舌,含混道:“又香又甜。”
亲卿心一酥,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感觉有些异样。她微微推开他,“爹爹,我湿了。”
天正热,俩人都穿得轻薄,爹爹立刻就感觉到大腿上的湿润,眸中一黯,沉声道:“宝宝想要了?”
低沉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亲卿着迷地看着他,不由自主点了头。爹爹愉悦地牵起唇角,大手探向那桃源之地——
稍后,亲卿看着爹爹手上的红痕无语凝噎,尴尬地从爹爹腿上下来,就见她刚坐过的地方果然一团艳红。爹爹浑不在意,大手抚上她的肚子,“疼不疼?”
“不疼。”她的大姨妈也是绝了,从前来得时候翻天覆地,如今却静悄悄的生怕被人发现似的,画风转换得太快,叫人措手不及。
这下无论如何爹爹也不让她继续干活了,勒令她去床上躺着,他去做了饭,俩人吃了饭便歇了。
“外面院子还没整呢?”
“等老三回来叫他弄。”
“三哥笨手笨脚的别把院子拆了。”
“不会,他如今细致了许多。”
“爹爹……”
“嗯?”
“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吧。”
爹爹踌躇半晌。在今日之前的每一天,他度日如年,而当这个人回到自己身边,之前的日子就像陷入一场迷障,浑浑噩噩,毫无波动,脑海中尽还是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还是如从前一般。”
知道从爹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她还是忍不住道:“我听大哥说你腿伤了还总往深山里去,以后不准去了。”虽然他体质好,可毕竟少了一条腿,太危险。
爹爹莞尔,“在家呆着也无事。”随即想起什么,“那山里有些古怪,自你走后,山里便多了许多奇珍异草,长势异常,一株看似百年的野参竟是几年就能长成。”更诡异的是,“那深山只有我和你哥哥们能进去,其他人走入深处便会绕回原路,即使跟在我后面,也会走散。”
听着像是被人设了什么禁制、结界之类的。“那有没有危险?爹爹的腿是怎么伤的?”
爹爹安抚她:“没事,我倒觉得那山似乎有了灵气一般,山里的野兽看到我也不躲,我偶尔住在山里,还有小家伙给我捡果子吃。那日我滑下的山崖足有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