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在整个城市面前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点羞赧，挠起耳朵根，“那不如，先投个食？”

    她现在有点饿，想吃饭。

    徐同尘对她的跳跃性思维也是甘拜下风：“后面就是商业区，有家粤菜馆还不错，去那吃？”

    “好耶！”明月兴冲冲地把裙子往床上一甩，向门口跑。

    吃完饭回来，天色还有些发亮，太阳已经藏进远处茂密的树林里，天边是一派红霞。

    明月叼着根黑糖棒棒糖，刚上楼前死皮赖脸地忽悠徐同尘给买的，被他说多大个人了还喜欢吃这种东西，这让她很不服，不就是糖加根塑料棍，吃糖可以怎么带棍就不行了。

    他被顶得没话说，只能“好好好”地掏钱。

    “怎么样，景色不错吧。”他懒懒地坐在床边，胳膊放后面撑着身子。

    明月现在已经不怕站在玻璃墙附近了，正兴致勃勃地看晚霞。但风景嘛，多半天也没什么变化，瞧一会以后她就失去兴致，回来同样在床边坐下，把被自己舔得满是口水还发着亮光的棒棒糖递过去：“喏。”

    那表情，一副她很懂得分享的自豪模样。

    徐同尘啼笑皆非：“瞧着怪恶心的。”

    “也是。”吃一半的东西拿去跟人共享是挺奇怪，明月收回胳膊打算放嘴里。

    他却低头张嘴，先一步含走。

    明月“嘿”一声，问他：“你不是不吃嘛！”

    “我是不想吃，你也不能吃了，给你吃别的。”他说，作势要开始解腰扣。

    又开黄腔，明月在他饿虎扑食之前跳起来，朝离他远的地方跑两步，徐同尘都懒得追，大步跨过去一用力，两人同时撞到玻璃窗，他垫在她后面。

    “你往下看。”

    明月听他的话，向脚下望。透过玻璃窗直接就是缩小成模型那般的长街，道两旁植被覆盖，陆续有车来往，两种长度的公交一辆接着一辆，路边的灯已经提前亮起，和霓虹一同，照得昏暗的城市发黄。

    这样的高度距离还是让她脚下有点发软，往后一缩，抓紧徐同尘。

    “害怕了？”

    “有点。”虽然她知道这个玻璃设计得一定很结实，可视觉带来的紧张感无法克服。

    “吃点东西就不怕了。”

    明月瞪眼睛，别以为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吃。”

    徐同尘用手指轻佻地一勾她下巴，棒棒糖愣是被他叼出了抽大烟的感觉：“这张嘴不吃，别的地方一定想吃。嗯？”

    他把明月压在玻璃窗上，手掌沿着臀部线条上下游走。

    爱美的小姑娘，天气稍微暖和一点就开始穿连衣裙，他扒起来简直易如反掌，三下五除二就只剩内衣裤。

    他不急着脱下，半遮半掩的躯体才更让人沉醉。

    让明月背对他，他的指尖从后颈，沿着中间位置一路下划，途径琵琶骨中央，脊梁突出的关节，陷进后腰的凹缝，摸过尾椎骨，最后是内裤的边缘花纹。

    屈指勾起来，松手。

    松紧带在她身上一弹。

    明月在这样的抚摸中失去定力，脚丫子缠住他的小腿上下蹭弄，若有若无的引诱。

    “你记不记得，那年也是在落地窗前，你当着我的面，第一次换上这种内衣。”他在她的耳边呵气，听得人心跳加速。几乎透明的薄纱下，翘乳边缘的弧度无比明显，他顺着那里来回滑弄，感受这团东西的柔软与娇嫩。

    “嗯……”明月颤着声回答，张着小嘴呼气。

    徐同尘用牙咬住她的肩带，扯到臂弯，露出她完整的香肩与锁骨，拨开头发，在左后侧颈喘息着碎吻：“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要把你按在这玻璃上，然后……”

    他的指头隔着内裤向花蒂狠狠一掐，穴里的汁液瞬间溢出，“用力插进去。”

    “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呢。”他笑，扯开薄软的蕾丝，把她胸前两团捧出来，压向她的后背，两粒圆润的红果直接顶上冰凉的玻璃，陷入跟着被压平的乳肉中。

    明月打个激灵，感觉底裤不保，被抬起的大腿使得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她甚至忍不住觉得，如果有人闲得无聊，拿望远镜往上看，是不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念头，让一阵电流窜上她的脊椎。

    而此情此景放入徐同尘眼中——

    毫无遮挡效果的布料，嫩白如奶的躯体，稚气未脱的脸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期待又羞怯地看着他。他双眼看见的画面，每一处都写满了诱惑。

    这世上诱惑分很多种，有一部名为的老电影中曾有这么个桥段：清纯水灵的张曼玉扮演去试镜的女演员，在导演的叙述下快速地切换不同角色。

    “你的神情是风骚的痛苦，矛盾的发骚，纯情的淫贱，傻乎乎的性感。”

    此时此刻，正咬着手指，脸贴玻璃看他的明月，正好符合中间两点。

    矛盾的发骚。

    纯情的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