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找高晋阳借点东西,可是消息发出去半天都没回音,陆与辞只能过来敲他房门。
门竟然没锁死,虚掩着。陆与辞刚抬手要敲两下,直接给推开了。他心想这当兵的才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不知道军事演习那么高成绩都是怎么混出来的。
走进去两步,听见里面有些怪怪的声音。
高晋阳在很用力地做什么,有些低沉的喘息,配合着的是明月不住的吸气声。
“这儿,嗯?”
明月回应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唔……轻点,呀……”
陆与辞何许人也?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马上猜得到一般这样越暧昧的声音,反而其实并不是听众自以为的场面。多半不是在按背,就是在捏脚。
是以他转身关好门,闲庭信步地喊着高晋阳和明月的名字走进屋,往床上瞟。
……还真在忙活啊?
明月被高晋阳按在床头,腰后垫着枕头,两条腿被拉开到最大,花穴正被巨物一下下地顶入,胳膊毫无力气地搭在他肩头,嘴唇也被舔的红艳艳的。双乳被他强势地把玩在掌心,稍微撩拨两下便发出嘤嘤声。
明月也很无奈。
本来开始是在按摩来着,可是他按完就不放过她了,非要她当场支付费用。
没钱也行,不要钱,以身抵债嘛,多老套的道理。
明月拧也拧不过他,内裤被向下一扒。高晋阳发现原来她早被按得有些情动,更不可能善罢甘休。指节一刮小穴,沾上些爱液,黏糊糊的,还没插进去,花汁就泛滥地不停流。他毫不犹豫,掏出肉棒直接挺入。
起初明月还故作挣扎两下,渐渐被操弄舒服后,也放松身体,任由他摆布。
今天真奇怪,无论到哪个房间,都无声无息地出现个不该在这里的人。
“你……”明月看见陆与辞,没想到是自己没关好门的缘故,他该不会一直藏在厕所吧。
高晋阳还以为在说他,把她抬高的下巴按下来,又风卷残云般吻上去,指头压在她的花穴肉蒂上不停拨弄,挑得穴里淫水不停地浇灌分身。正在激烈之时,身后幻听似的冒出个声音。
“晋阳。”
这一嗓子,宛如背后灵。
如若不是熟悉陆与辞的声音,高晋阳差点被喊出毛病。本就绷着下身,这松懈间没忍住全射出去,让他更不满意。
“卧槽……”他把剩下的热液全都注入明月体内,回头喘着气看他,“我他妈二十多年就没被这么吓到过。”
“谁让你不关门,得亏来的是我,要是咱俩爸妈,你等着瞧吧。”陆与辞到两人旁边坐下,扯出明月嘴里那几根头发丝,看见嫩穴里装不下的东西正淌上床单,晕开一片痕迹,眉毛不禁猛跳。
瞧她头昏脑涨的模样,陆与辞故意问:“还知道我是谁么?”
“陆与辞啊……”明月躲开他捏自己脸动作,心道她身子虽然没什么力气,但眼睛还是不瞎的好吧,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缴械比预计得早好多,高晋阳正不爽,见这俩人一副要聊上天的架势,把明月抱到怀里,用力揉揉她的头发顶,感觉到胸前两团肉乎乎的东西压着,收紧双臂,更把她抱死,那按压的触感也愈发明显。
这令他很快进入兴奋状态,顾不得旁边还有个人,揉着明月的臀肉又开始调整下身角度。
明月赶忙推他:“他还在这呢!”
陆与辞也跟腔,但没她那种急促:“就是,我还在这呢。”
两个男人眼神交接,传递信息。
来不来?不来滚。
行啊。
无声无息间,决定了接下来的事态。
陆与辞一粒粒解开扣子,在房里找寻起来:“有东西没?”
上次为什么在沙滩上放过她,除了他们主观地没那个想法,客观上也没有任何准备。后穴没有外物的润滑,生挺进去可是很难受的,半分快感也没有。但当时没打算,不代表这次旅行他们没计划。
“浴室。”高晋阳答。
明月没明白什么意思,被拉着把高晋阳压在身下,上身和他紧贴,撅起的小屁股在他掌控中找到直直竖起的肉棒,腰部下沉,穴口被龟头顶开,同时他掌心用力,便再度把这根肉棒吞进花穴里。
她正按照他的指挥上下摇摆着臀部,让湿软的花径吸弄坚硬热物,口中不停娇吟,找到东西的陆与辞也出来。
直接脱鞋上床,跪在两人身后,解开腰扣:“胳膊给我。”
高晋阳握住明月两个手腕,令她双手背后,没有支撑的乳尖压着他胸口更使劲,陆与辞迅速用皮带捆住打个结,明月便再无任何挣扎的可能。
“你们俩……要干什么……”她察觉出不对味,但没什么反抗的能力,只能用毫无威慑力的声线问。
“干你,不然呢?”高晋阳抚着她的脸,“上次没做成的事,现在做。”
死死地把她的臀压到最底,让花穴完全容纳整根肉棒,接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