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动弹,对着男人腰侧一道长长的伤痕,小心翼翼地伸手在旁边轻轻地抚了抚,像是安W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没想到这时眼前一晃,有个庞然大物悄然支起了“脑袋”,顶在未完全掀开的被角上,着实吓了nv人一跳!
这、这、这……
她不过轻轻摸了他一下而已,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凤幽夜红了脸,假装没有发现男人的异样,收回了那只绵软的纤手,却见男人此刻脸Se铁青,喘X声渐渐地重了……
安静的囚室之间回响着男人难以抑制的急促呼吸声,中州公主后知后觉,方知道他是真的哪里不好了!
“徽玉,你怎么样?!”他说是Y的问题,无痕的Y不行么?是她、是她太鲁莽了,都未当面问清楚,便取来给他敷上,如若用错了Y,可是天大的事呀!
“来……唔!”她急匆匆地想要叫人帮忙,却冷不防被男人拉近身侧,有力的大掌堵住了她的小嘴,使得她的呼叫声被湮没在了彼此激烈的鼻息之间。
宁幽卷144、对他“负责”
“我说了,旁人都帮不上。你拿来的Y,便得自己负责……”男人平素清雅的嗓音此刻低哑而X感,灼热的气息吐在凤幽夜的耳边,烫得她全身都软了。
“我、我该怎么办?”她隐约料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任由男人亲密地用鼻息亲吻着她敏感的颈项。
“再摸摸我。”他一个“再”字,说得仿佛是她早就觊觎他的身T——凤幽夜却无从反驳,小手攀上了男人漂亮而又坚实的身躯,那触手滚烫的感觉吓到了她。
“好烫,你定是病了!”伤口本来就容易溃烂发烧,更别说泡了水了!
“嗯,我难受得紧。抓我那里。”根本不需要多说,“那里”早就探头探脑的一根巨物,已经顶开了被角,完全L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这Y……”瞧他这般F情发得理直气壮的模样,难道真是她错取了什么C情之Y?!
“以后莫信顾无痕。”男人的声音仍有些虚弱,犹自又加了一句,“除了我,谁也不要信。”
“……”这个表里不一的邪魅夫君,什么时候变成了世间最可信赖的人儿?旁的人不说,他还能比皇兄更可靠不成?凤幽夜还未从他的话中回过味儿来,绵软手儿已被他抓着,按在了那B发的Y物之上!
那高高翘起的龙头硕大的一个,模样狰狞,小眼里正吐出吓人的腥Y;B身太长,有一下没一下地翘着,像根在山风间摇摇Yu坠的柱子。
凤幽夜有段时日没被男人好好T教过,一时这样手握Y物,也是自觉“技艺”生疏,不免又羞又怯。更何况眼下所在不比其他地方——
身处诏狱,人间极致酷烈之地,人X最受考验之所,却哪里是做这荒唐事的时候?
然而见了那一道道怵目的伤口,她偏又正是心疼的时候,哪里又见得男人难受,只好勉强包握住半截粗壮R柱,缓缓套弄了起来……
“嗯……”男人阖上了漂亮的凤眸,一副忍耐而又享受的模样,喉间发出闷闷的若有似无的呻Y声,听得中州公主愈发地心如鼓擂。
见他像是好过了一点,凤幽夜银牙轻咬,小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竭力想要助他渡此难关。
不知是不是她真的“技术”太差,努力了半天,完全是事倍功半,甚至,她觉得男人的Y具涨Y得愈加挺拔了!
“徽、徽玉……?”她颇有些迟疑地,看看男人的面Se,又望望手中这根粗壮的,她一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R柱,心里有些打退堂鼓。
“C情之Y不得真正的纾解,便是请十个御医来也救不了了。”男人仍然凤目紧闭,一副听天由命的姿态。
“无痕,她……为何要害你?”她终于还是问出口了。无痕与他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羁绊和渊源?
赤宁城主这回懒懒地掀开了眼睫,“宁某为人不堪,神憎鬼厌,公主不也是这般觉得么?”
“没有,我……”这时一分心,她手下力道蓦地加重了,颇为鲁莽的一捏,使得男人发出闷闷一哼,却再也没了声响——
他、他竟是被她捏晕了过去?!也对,他此时正虚弱得紧。
瞧那凤眸阖上,长长的羽睫再无动静,修长的身T却好像愈加滚烫了……弄得不小心做错了事的中州公主登时手足无措!还是手中那根粗物偶尔又弹动一两下,适时地提醒了她:当务之急,还是得让他得到“真正的纾解”……
无奈之下,她只好轻解罗裳,红着脸将下身衣物褪开,贴身的小K也拉到了洁白的腿儿之上——
S处顿时L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如若不是方才沐浴的热水以及暖炉带来的热意,怕是还受不住这寒凉。
又T贴地将被褥于男人身上盖好,只露出半截狰狞的R物……咬咬牙,她跨坐到了男人身上。小X尚未S润,哪里吞得下那粗长?她小心地握着那Y邦邦的R物往自己身子里塞,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又以手分了两P花瓣,勉强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