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而出,就连方才被他玩得湿透的下体,也再次起了湿意,却还是顾及着那无辜的老实男子的名声,她喃喃暗道,“他……是好人……啊嗯……”
“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对不对?”他眼望着洁白的乳汁从那粉嫩的乳尖里不断溢出,伸指揩了些许,放进了自己唇间,“唤我夫君,就老老实实地伺候好你的夫君吧,我新娶的凤姑娘。”
他又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退到一边躺下,只用眼神意有所指地暗示着,她该从何开始对他的“伺候”……而他一口一个的“凤姑娘”,更让凤幽夜产生了种强烈的错觉,就好像两人真的是盲婚哑嫁的夫妻,彼此不甚熟稔——
而唯有肉体的纠缠,才是每对新婚夫妻关系的初始。
也是,倘若不是当年皇兄带她去边陲小镇见到了他,她的婚姻,如今不知会是何境遇?
兴许,她也确实是盲婚哑嫁,随便许了个贵族臣子,糊里糊涂也就过了半生……
这一生,能勇敢地爱一次,又能得心爱的人陪伴在侧,甚至对你视若珍宝——还有什么,比这更为幸运呢?
若是以往,她听了他那些怪怪的话,定是又气又恼;如今,她却似乎隐约明白了,他提到修岩对她的好,其实也是在恼他自己,错过了与她相处的光阴。或者说,是遗憾因为种种纠葛,曾经让彼此的关系冰封……
“夫君……”她又一次柔声唤着,娇小的身子趴到男人颀长的身上,有些笨拙地,解开他的衣襟。
他替她穿衣脱衣都是娴熟无匹,她替他更衣整装的日子却甚少,更别说还是在这红烛幽幽、喜乐暧昧的氛围下,虽然已经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待到解开了他的喜服,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还有小腹处明显有些高翘起的“大蟒”,凤幽夜还是忍不住红透了脸颊。
“嗯,拿出来。”他像是闺房里最好的夫子,在教导弟子该如何尽心服侍,“用手搓动它。”
他幽深的凤眸落在她面前的男性凸起之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凤冠未除的新娘咬了咬银牙,终是鼓足了劲儿,将那蠢蠢欲动的大蟒释放了出来!
先是小心翼翼地爱抚了两下,见那物微微弹跳,又涨大了一圈,她有些好奇地又碰了碰,用小手,按他说的轻轻搓动起来。
他的阳物又粗又大,饶是任何一个新娘子见了,都会心生畏惧……
软绵绵的小手握着他青筋凸起的粗大,勉强只能包握住大半圈,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肉粉色的皮肤,与紫红色的可怖蟒头辉映,更交织成了可怖的画面。
凤幽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继而发现自己,下身竟然更湿了一些……
果然,说是新婚夜,她这个早就被调教了千百回的“淫荡”新娘,早早识得了情欲滋味,比起对这根物事的恐惧,居然是体内的空虚和渴求占据了上风!
而一直好整以暇地引导她主动承欢的新郎,似乎也发现了她的情动,却仍不急于满足她,只用幽暗的凤眸盯着她晃动的双乳,哑声道:“它渴了,用你的骚奶子喂喂它。”
宁幽卷186、花烛承欢 下(乳交,不喜勿入)
“夫君?”毕竟还是羞涩的性子,听闻男人淫邪的命令,中州公主难堪地涨红了脸儿,小声地告饶,“我……不会……”
“不会么?”新郎官挑了挑长眉,好似对她的笨拙感到些许不耐,却还是按捺着性子,一步步地教导这个生涩而妖娆的新娘,“用手把你的两只奶子拢在一处。”
“……”强忍着夺门而逃的冲动,凤幽夜颤颤巍巍地按他说的做了。
“跪下去。”男人眼眸里有化不开的浓雾,看得女人心里发怵,却鬼使神差地听从着他的指挥,“把我的阳具夹进乳缝里。”
“啊?”何曾听说过这般伺候男人的方法,中州公主的脸涨得像要滴出血来,“夫、夫君?”
“塞不进么?”
她的双乳又大又挺,拢在一处是深邃而紧密无比的一条沟壑,而他的阳具粗大,想要插进乳缝里去,确实是甚为困难。凤眸里眼波一转,俊美的新郎官薄唇轻吐,却尽是淫靡的字眼,“把奶子打开,先把这肉根夹在中间。”
“徽玉?”凤幽夜脸皮薄,哪里做得出那般举动,双眼水汪汪的,像是蒙了层泪雾。
“你是我的娘子,理应学会这些。”
他依旧语气淡然,好似要她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一般——从前未曾让她做过,似乎已是对她“失职”的宽容了。
中州公主从小就甚是聪颖,学诗书礼乐皆是很快入门,且颇有小成。如今听闻这闺房中还有这许多羞人的事是女子需要学习的,她倔强的性子作起祟来,也便头脑一热,真的按他说的,将自己的双乳分开,用那晶莹雪白的乳肉,轻轻包夹住男人粗壮硬挺的阳具。
“嗯……”这回新郎官似乎满意了些许,喉底滚动出闷闷的叹息,凤眸微阖,薄唇紧抿,“夹紧一点……上下搓弄……”
凤幽夜起先还极不好意思,然而看他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