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时候,这样的举动反而像是迎合,放纵着男人的欲望!
可是,小叔子牛犊子似的粗鲁又急切的动作,那粗糙的用力揉捏着她奶子的大手,那火热又粗粝的吸吮舔弄她乳头的快感,甚至他还抱着摇摇欲坠的她耸动腰杆撞她!
这样浓烈的、愣头青似的生猛和朝她扑来的浓烈的肉欲,都让顾青兰湿的一塌糊涂。
动作激烈,火热又急切,却始终如隔靴搔痒般,虽然情欲的火焰在她身体里熊熊燃烧,但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不上不下的被卡在那里,越发想要张开腿让他用大鸡巴狠操。
顾青兰难受的扭动泣吟着,又可怜又让男人想把她操死过去!
下身早已湿透泥泞一片的嫩穴自始至终无人造访,让她又骚又痒,空虚酸酥得厉害,却说不出求cao的话来,不禁夹紧了两腿扭动摩擦。
很快,陈云逐如公狗发情般在她身上疯狂耸动的动作在一声粗吼后就停了下来。
他埋在她胸口里的脑袋挪了出来趴在她肩头剧烈喘息,粗糙的大手却仍捏着奶子,抱着她的手臂也仍旧有力。
顾青兰完全是被他抱着,她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撑着独自站立了,可更让她难受的是,她那里还痒着,没有粗大东西的贯穿,又被男人这么对待,她能马上恢复推开小叔子才怪。
所以,在被他一抱而起回房时,顾青兰是又害怕又期待的。
被放到炕上时,她软着手推要跟着压上来的男人,当然是徒劳的。
她的嘴再次被堵住,小叔子的气息再次浑浊急促起来。她娇喘着,被他双手捏着奶子粗暴揉搓,却舒服得扭腰拱臀,去蹭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身体。
陈云逐本就火急火燎,被她这么一发骚的勾引,顿时眼都红了,徘徊在她腰臀裤头处迟疑的大手再不犹疑,一用力就把她的裤子扯了下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他飞速褪去。
待他重新压下来,一男一女赤条条贴在一起,还没动就已经舒服的叹息出声。
“嗯~……不,不行嗯~……”
顾青兰后知后觉的拒绝,可当小叔子粗硬的大肉棒戳上她的小肚子时,她就扭腰拱臀甚至微微张开腿了。趁势,男人身体插进了她双腿间,她再合不上了。
“小娘子……小娘子……”
他唤着她,从对她生出肉欲起就不愿意再叫她嫂子。
他压在她身上,用火热的唇膜拜她的身体,胯部压上她的腿根时,那温热滑腻的湿漉漉感让他更是情浓,吻着她,捏着她的奶子,挺动腰杆用满是粗硬杂毛的胯部撞她的阴部,粗长的鸡巴摩擦着她柔软的肚皮:
“你也有感觉的是不是?你看,你多么热情!”
他说着,一只手往下摸到她的腿根,满手的湿润滑腻让他恨不得马上把大鸡巴捅进去发狠cao干!
顾家有女01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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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没有真正要了她,只用手抽插捣干她紧致湿润的嫩穴,把她玩得弓腰最后还是得到了高潮。
这样的情况一而再的发生,顾青兰因为害怕,不管她害怕什么,都让她一再的顺从。被拖到陈云山顾不到的角落,被小叔子紧紧抱着狠狠欺负,而她只是咬着唇极力忍住呻吟声,放纵着男人享用她的身体,泪水倒是流不停,不知是太过欢愉还是害怕了,但这种时候的泪水,只会让男人更生出狠狠爱她的冲动。
就这样,在陈云越一路志得意满、顺风顺水的向着府城游学而去时,顾青兰和小叔子的偷情也顺风顺水,无人察觉。
而且这种被两个男人轮流着疼爱的日子,才过了十来日,顾青兰就越发能够适应并且贪恋了。但怕死的她在被小叔子大口大口吃奶时还是一次次求着他‘轻点,小声点’,这种被男人狠狠欺负却比他还怕被丈夫发现而要遮掩的模样,刺激得陈云逐简直都要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这一日又是进县城的日子,陈云山才离开,顾青兰就被他抱上了炕吃奶插穴,她羞涩被动的承受着,在他身下快乐得泪水连连,小手却用力揉搓撸弄着他的大棒子。待她被插得高潮失神时,男人跪在她旁边,大手用力揉搓粗长肉棒,粗吼着射在她身上。
看她浅蜜色的肌肤上散落的浓浆,陈云逐一呼一吸间,粗棒子又耸立起来。
他跪到她的枕头边,撸着棒子对着她的脸:
“乖,张嘴。”
顾青兰不敢违抗,这些日子,她已经不止一次被他逼着用嘴把它吸出来。触发这件事的发生,是有一日下午,陈云山代表陈家去村长家里开会家里只有他们时,被正逮在床的她香汗淋漓、衣衫不整。原来陈云山再一次白日宣淫,留下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她,拍拍屁股离开了。
她那会儿刚用湿布擦不断流出浊白的嫩穴,正弄得气喘吁吁,都还未擦干净,他就闯了进来。
之前陈云逐只会用手抽插她的嫩穴,那天不知他从哪里听来了‘给女人舔穴’这个性趣,掰开她的腿儿脑袋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