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尽紫葡萄。”
美人儿双臂缠上,沁凉雪腻的双酥贴上脸颊,紫葡萄碾磨着唇瓣……沈嵘俊脸染红,纵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却还是羞赧得无地自容,张嘴欲拒绝,那奶香玉珠已经挤入口腔,在他舌尖不经意扫过间,丰腴玲珑娇躯轻颤着,香檀小嘴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嗯~……少爷……吸一吸吧~……嗯~……不然小娘子就要断奶了啊~……对~……嗯~……再用力点儿吸啊~……”
美人恩难消,可此时沈嵘也顾不得太多了,如同这段时日以来被她强迫般,泄愤的含住那嫣红淡紫的乳头,啧啧咬吸着,三两口大嘬吸,嘴里果然吸出香郁奶汁,顺滑甘洌,比温和的果酒还要让他欲罢不能。
奶水又浓稠又丝滑,清甜甘冽,却需要用力吮吸才能吸出,若是放任不管无人吮吸,这般美滋美味的琼浆玉露的确会消失于双酥罗衣中。
顾青兰早已蹭着坐进他怀中,罗衣宽袖,拥他入怀后,几乎要看不见他身影,只见她咬唇仰颈压抑难耐喘息呻吟的粉春小脸,媚色丝丝入骨。
顾青兰浑身都在发抖,久违的情动在身体里疯狂流窜,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敏感颤栗了起来,稍稍一碰,那一股子酥麻就蔓延到了腿心,让她难以抑制的情动滋润。热热的,潮水决堤的,渴望着被粗大堵住。
成年男人和孩子的嘴是不一样的,无论是口腔的温度、吮吸的方式亦或是舌头舔过的粗粝程度,都无形中多了难言的挑逗酥痒,顾青兰克制着,一如这几天以来,咬着唇紧紧搂抱着他,挺胸让他轮换着吮吸嘬空饱胀的奶水。
可她臀部却忍不住碾压磨动,几乎坐进男人怀里的她,屁股下就是慢腾腾硬邦邦起来的火热物事……
如果说一开始两人都牢牢把守‘喂奶’的界限,那么一对成年男女,在这般亲密的痴缠中,最后难免越了尺度。
沈嵘的拒绝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坚定,第一次他还会隐忍怒气对她怒目而视,明了因果缘由曾苦心孤诣替她想办法,或找大夫开药刺激、或再买孩童甚至妇人帮她……可顾青兰一番‘她是来做奶娘的,给孩子奶和给他奶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话把他噎得死去活来。
沈嵘狠不下心不给安哥最好的哺乳,也狠不下心真的遣散怒斥她,他曾怀疑她是否被这富贵云锦迷了眼、想跟了他不再做那农家娘子,可仔细问询并观察,心里却失落了。
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九九五一
那种空落落的迷茫彷徨让沈嵘心惊,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沈嵘接受了这般催奶的要求,有违他二十多年的君子教育,他却在深陷时不可自拔。
“唔嗯~……别……别咬……”
她压抑着,急促喘息着搂紧他请求。
沈嵘感受着怀中颤抖的娇躯,心里一阵怜惜,伸舌舔了几口已经能自主溢出奶汁的乳头,引来她更难耐的压抑泣吟,坐在他怀中扭腰摆臀,隔着一层又一层的锦衣华服与他的坚硬摩擦在一起。
“嗯……”
沈嵘被她蹭得一阵舒爽,抱着她腰的手臂再次收紧,将她扣着往下压,咬着她的乳头又是一阵让她舒爽的嘬吸,香郁甘甜的奶汁流入口腔,满口芳香。
他不知其他妇人的奶水是不是这般味道,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吃哺乳妇人的奶水,滋味妙不可言,甜而不腻,香滑顺口,他明明不觉得干渴,却忍不住一再含着吮吸吞咽。
那乳头又酥软又Q硬,含在嘴里怕化了又忍不住用舌尖去挑逗耍玩,偶尔还要上了牙齿轻轻研磨,听着她越发难耐的脚没呻吟,沈嵘浑身都在发热紧绷。
他一向清心寡欲,除了一个教人事的通房和妻子,后院不再有人,一月也仅有几日夜宿后院,对床帏之事并不贪恋。
这还是第一次,他无比热烈的想要,想要怀中这个如妖精般的妩媚娘子!
车队还在徐徐往前,官路时好时坏,马车设有防震机关,却仍旧会在颠簸中震颤。
车内,一日一换的软塌软毯干净柔软,软塌上沈安盖着小薄毯呼呼大睡,另外两人却已是滑坐软毯上,拥抱叠坐在一起,顾青兰上身衣物几近被褪光,罗衣落到臂弯处,露出一大片纤匀莹白的美背。
身前自不用说,早已赤敞一片,却因为身前的男人遮挡了大片春光,只露出纤细匀称、莹润光泽的美肩美颈,美人骨纤细又似展翅欲飞,颤抖着,娇怜又魅惑动人。
她双手穿插进男人的乌发间,仰颈咬唇痛苦又欢愉的压抑欢吟,胸口的舔舐啃咬和游弋在脊背的双手让她浑身战栗,身体又软又渴望,纤腰摇摆,翘臀蹭动,与他仅隔着衣物亲密感受彼此的柔软与坚硬的轮廓。
两人明明早已越过界限,却都放任迷乱的情动在彼此间流动,他的唇他的手已经落在‘喂奶’的界限之外,她的呻吟她的落怀摩擦传达着她也是同样的意乱情迷。
只是,在他的手滑到腰臀处,暧昧着欲要往下时,顾青兰却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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