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舌头吧。”
“没有……”尔尔羞红了脸解释说:“更喜欢您的肉棒……宿恒……嗯……”
“那夜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捧着你舔了好久。你的身体更诚实一些。”
似乎是铁了心让她羞涩难当,宿恒分开尔尔的腿,将舌头伸进了她的穴中。软软的媚肉被湿润的舌头扫过,每一滴动情的汁液都被宿恒吞入了喉咙。
尔尔才发现原来宿恒的技巧也那么好,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了如指掌地戳刺着,褶皱被舌苔扫过的时候爽得她流出了眼泪。
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的腰肢软成了一滩。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进出在她的体内,尔尔溃不成军无力抵抗,被他带来的欢乐全部淹没。
宿恒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花瓣张着,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比平日更大一圈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如同开拓的肉刃一样捅开她的花穴,将每一处褶皱都铺平展开点燃火苗。
宿恒坏心地将尔尔的双腿架在肩上,让两人交合处呈现在她眼前,一下又一下地向下捣去。
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平坦地小腹被肉棒插弄形成的凹凸,尔尔想挪开脸不看,却被宿恒的充满占有欲的深情眼眸捉着,怎么也挪不开。
她看见自己被不知多少人干过的地方正被宿恒的性器撑开填满,没有疼痛和不甘羞耻,反而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喜欢吗?尔尔,你的身体很棒。我很喜欢。”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混着宿恒有些失控的喘息,他用力地顶开尔尔的宫口,惹得她尖叫起来:“舒服吗?尔尔,回答我。”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被您这样……”
尔尔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被操弄得淫叫连连,大声说道:“宿恒……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把我操坏掉吧……”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别的令她难堪的事了。
宿恒红着眼,将自己灼热的肉棒全部抽出,又忽然全部没入。一波又一波的春水被他操弄得难以停下,尔尔口中不断念叨着喜欢和乞求。
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全部灌在尔尔的子宫内,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小人儿已经软得连张嘴地力气都没有了,却睁着眼睛那么看着他。
“睡吧,尔尔。”
没有撤出自己的性器,宿恒就着交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说:“就这么睡。”
他的身体结实温暖,比任何被子,玩偶都令尔尔舒服。尔尔眨了眨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定小人儿的气息平稳,正在做香甜的美梦,宿恒抚着她的脑袋,眼神越来越冷。
踹了尔尔的严应,包庇他的严宁,让尔尔离开行馆遇到这些事的黎羽和奴隶,以及让她担心求人的艾洛。
再是名单上夏洛蒂和可能是西方帝国势力的其他人名字,在宿恒眼前一一掠过,随即被他用杀意画了血红的叉。
怀中的尔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个颤。
“小可怜。”
宿恒撩开她眼前的刘海,心思稍微柔软了些。
她的确一无所有,但对他而言,经过这夜已经是足以成为悬顶之剑的死穴。他得把她藏起来。然而就像巨龙藏在巢穴中的宝物总是引得世人垂涎,他却不是传说中能一怒振翅,毁天灭地的巨龙。
宿恒恍然那日在千万人之前,他父亲对他说的话。
“无情无心,方得永恒于世。”
那时他才六岁,只以为这是枷锁是桎梏。十八年后才发现,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第20章 不应有的自由与重病(H)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尔尔是被小腹的胀满感叫醒的。
“嗯~”她低低地喘了一声,睡眼惺忪,小脑袋顶了顶被子,又被宿恒不动声色地按了下去。她发现床边浅色的帷幔被放下了,外头有人影跪着,似乎正在说什么。
但是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见宿恒懒懒地倚在床头倾听的认真模样。他是在办公吧?尔尔看得心神荡漾,忽然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
“早安。”
他的薄唇比了个口型,眼眸含笑,托在下巴的手伸进被子里,划过尔尔的脖颈,顺着脊椎一路来到尾巴骨,带起酥酥麻麻的战栗,在她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两片红晕飞上脸颊,尔尔感到身下吐出了一波水液,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分。
她昨晚就这么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而眠了?想到这,尔尔只觉得眩晕难耐,被宿恒抓着腰肢恶意地往上一顶。
“唔~”
呻吟从唇边溢出,宿恒立刻捂住她的嘴,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就像羽毛扫过似的说:“忍着,我不喜欢别人窥视你。”
外头果然是有人!
尔尔委屈地点头,咬着牙齿,一动也不敢动地趴在宿恒的胸膛上。小手儿握成粉拳,他每往上顶一下,她就捏的更用力一分,宿恒真担心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