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刀鞘找到了最合适那柄刀,尔尔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迎接着他的插入,花穴不知廉耻地咬合着,不许他退出去。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身体对大脑叫嚣着,尔尔伸手抓着克瑞斯的双肩,情欲浓重地说:“克瑞斯,射给我。”
他的唇动了动,重重地往上一挺,擦过尔尔敏感的软肉处进入子宫,大股大股的精液倾泻在子宫内。
尔尔哆嗦着抽泣着。他的精液滚烫骇人,可怕的阴茎如同粗蟒跳动着,完全不似人类。
克瑞斯双手紧紧扣着尔尔的腰肢不许她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他看见尔尔的小腹被自己的浓精灌得鼓起。
“好满……”
感受到魔力的尔尔呜咽着摇头。她刚刚做了什么,竟然在宿恒面前主动求一个素未谋面的青年操弄自己?甚至还要他的精液?
羞耻感让她哭泣起来,挣扎时克瑞斯却小声说:“不用害羞。这是魔力与血统的吸引。”
足足三分钟之后他才停下来,睁开水汪汪的蓝色眼眸,再度托起尔尔的臀部,让她看见自己胀满的小腹和被可怕撑开的花穴吞着他的性器。
宿恒在外头将牙齿咬出了血,他能发现克瑞斯似乎在说什么,但是他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尔尔变了调的呻吟令他几乎崩溃。尔尔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变化。曾经让她恐怖疏离,拒绝她的世界变得色彩斑斓,她手指微动,夹在她臀瓣间碍事的玫瑰花瓣被拿开了。
尔尔惊慌地睁大了眼睛。这就是魔力吗?
“是的,这是属于您的魔力,您可以用它做到任何事情。任何事都可以。”
与他平稳的语调不同,粗壮的阴茎却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尔尔的身体,惹得她连声尖叫。
“不要……不要再动了……”
令她无地自容的快感从顺着越来越大的抽插声让尔尔崩溃,她呻吟着想要停下,却没有拒绝的资本。她的魔力太过微小,对付玫瑰花瓣尚可,对克瑞斯却无异于欲拒还迎。
将尔尔的花穴操得汁液纷飞,克瑞斯抽出阴茎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合不拢的穴口,媚肉仍在不知餍足地咬合。这让尔尔羞得想要立刻死掉,他却又填满,动作越加放纵。
克瑞斯咬住尔尔的耳垂说:“这本就是属于您的魔力,只是曾经被人偷走了。”
他的脸色变了,变得阴郁而又狂热,满是嘲弄,“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放浪又淫荡,被操得合不拢腿,淫水流得我浑身都是。你这模样真美,相比于使用魔力,你更应该被男人永远按在身下挨操。”
“别说了!”
如同冰雪般无垢的面庞说着如此的下流话,这般挖苦的嘲讽让尔尔几乎背过气去。羞耻与震惊化作愤恨,她看着面前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咬牙,“如果我有魔力,我才不会这样!”
她为什么要做饵粮,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出卖身体活下去,为什么?她就不配好好活着吗?
尔尔很清楚自己没有魔力,是个实打实的弱者。可如今……
她有。她也该如同正常人那样拥有正常的家庭健康长大。
“你太弱了,不配知道是谁偷走了属于你的一切。如果你想知道,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就来北国找我吧。”他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
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尔尔心里乱成一团,她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
尔尔摇了摇头。她看见站在外头的宿恒,努力地向他爬去。在这般纷乱折磨的场景之下,他的身影远远地给了她一丝光芒。她下意识地不想知道自己过去不堪的往事。理智告诉她克瑞斯话中的引诱太过明显,就像是深渊下恶魔的低语。
知道了就能改写这十几年来的屈辱吗?她就会变成冰清玉洁的贞洁处女吗?不可能的。尔尔很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她只会被仇恨支配,任人摆布左右。
克瑞斯将尔尔翻过来,强迫她像小狗似的跪在地上从身后重重地贯穿她的身体,尔尔试着拒绝他给予的快感,身体却越来越软。眼前是璀璨的魔力石,权利与财富,幸福与未来在每一处晶簇上闪耀。月光与星光照耀下,她的身体被克瑞斯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她想哭,但除了呻吟什么都没有。
克瑞斯笑道:“虽然你是如此弱小,但你的身子却淫荡可口,比我见过的任何荡妇都勾人。你的骚肉可比魔力棒多了,可以让任何一个雄性发疯癫狂。”
“不要说了!”
尔尔呜咽着往前爬去,克瑞斯却坚持不断地羞辱着她。每当她瘫软的手脚四肢爬出一丁点,穴中的肉棒吐出些许,他又重重地顶入,填满她空虚的花穴。
高潮再也没停下来过,滴滴答答的水液混着克里斯戏谑的淫词,尔尔羞得甚至不敢看宿恒的脸。
剩下一半路程的时候,克瑞斯忽然将尔尔的腰肢抓了起来,将她的下体圈在自己的性器上操弄,尔尔只得双手撑在地上,她耸拉的脑袋只要睁开眼便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可怕的动作。
“很喜欢被操吧?”克瑞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