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追悔莫及。
“……我答应你。”
她就是真的那么在乎林昭?在乎到都无所谓自己的身体给谁了是么。
叶啸枫冷漠地甩开了她的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罢了,就让他这样卑劣一回,否则永远都没有机会当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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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凝芷果然如约来了叶府。
等到如往昔那般进了叶啸枫的书房后,见他伸手轻扯开她的衣襟后,她不发一语,身体却控制不住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哪料得随后他只是打开了摆在书案上的一支精致小瓷瓶,慢慢将药膏抹在她满是斑驳吻痕牙印的颈项,虽然神情似是冷淡到了极致,手上却一丝不苟地为她涂抹着清冷的药膏……
叶啸枫清楚知晓,自己对她的心疼和怜爱早就抵过了所有欲念。
当时只因在气头上,清醒过来的他其实并不想对她做甚么的,只是希望她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疏远他罢了,还贪妄着能像曾经一样与她亲近无间,无话不谈。
他终究是装不了狠心,轻叹道,“芷妹,你说说话,别这样好么。”
可是此刻林凝芷却摆出一副瑟缩惊惶的模样,像幻化成一把利刃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手指顿了顿,还是继续挑开了她的亵衣,林凝芷却依旧如同不会说话的傀儡般乖顺地任由他摆弄。
“你不愿意说话,好,我不逼你,那你的穴会吹笛给我听么?……”
林凝芷没有听懂何意,就见他执起一支玉笛贴于她的乳峰上轻滑。
欲擒故纵(高H)
他抛开身上的虎皮披肩后,倏地抱起林凝芷,让她整个人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随后试图将那支玉笛缓慢地塞入她的穴内。
“嗯啊……!”
起初干涩甬道在强烈排斥异物的进入,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掰开继续深入,他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手中笛子,原本通体碧绿的玉笛很快便被蜜液彻底浸润,笛身蒙上一层温润的晶莹,抽插间穴里“咕啾”作响,的确像是奏出了好听又糜烂的潺潺水声。
也许旁人通过他的长相都以为是个不知音律的莽汉,林凝芷却在此刻回想起他吹奏起时玉笛音色温柔,像是他以往待她那般……这样想着莫名神情多了些许凄楚。
玉笛却突地顶到她花穴里那处敏感的软肉,见她顿时难耐地扭动腰肢,叶啸枫却突然抽出了玉笛,那笛在脱离穴口时依依不舍似地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褪下亵裤,用粗壮的阴茎在她的花瓣不住地滑动,一路碰擦过花蒂,在穴口画着圈儿,却始终没有进入穴内。
娇嫩微张的花瓣已经濡湿一片,淫水不断溢出地溃烂成灾,在书案上滴下一摊明显水渍,林凝芷的双腿打颤,“好热啊,不要磨了,求求你……”
叶啸枫粗糙的手掌有力地覆在她的双峰之上,掌心的温度贴烫在她颤巍巍的殷红乳尖。
“好热……唔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奇怪,湿得厉害,身上在侵犯肆虐的分明是自己往昔最亲密的挚友,可是又似乎哪里不对,她好像刻意忽略了一些别的情愫。
也是了,世上男女之间又哪里会存在真正纯粹的友谊,倘若仍然关系甚密,必定是有一方深爱着另一方不自知,叶啸枫对她的爱意其实是那么深沉无法掩藏,虽然是从未说出口过,她却可以装傻充愣,借着挚友的身份理所当然地暧昧亲密,十几年的情谊不假,说她心里真的完全没有他又有谁会真正相信,只是恰恰因为没了他坦率地表达情意,她的心被坦诚率直的尧殒后来居上以至于占据大半。
滑腻的龟头像是跃跃欲试即将要嵌入般,却欲擒故纵地脱离穴口。
腰肢控制不住抬起来去迎合那根欲孽,“要……”
“你想要什么?倒是说出来啊。”
“要你的…,”浪荡的荤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她双颊泛起羞赧的绯红,“啊嗯……”欲望终归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控制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咬着他的唇舌,湿透的穴儿渴求他的疼爱和进入,婉转呻吟中含有几分迷乱。
“想要我的大肉棒插你是不是,”叶啸枫隐忍着伏在她的肩头,发出痛苦不堪地低喃,“说喜欢我,我就给你,全部都给你!”
林凝芷似是恢复瞬间的清醒,“阿枫……不要这样……”到底是对她的折磨,亦或是,对他的折磨?
还是不要喜欢他是么?叶啸枫带着万念俱灰插了进去,肉棒次次痴狂地恶意顶撞在她的宫口,直到听见她大声喘息求饶才好过似的。
突然脑中回想起部分儿时的记忆,那时候的她一时贪玩在林中迷了路,他抓着她的小手一起去找出路,她困倦了,他就背着小小的她一起走,在满是迷雾的林中足足走了两个时辰,回家被父亲狠狠责罚一顿,可是只要有她在,他就会很莫名开心,还有她当初执意孤身奔赴沙场的时候,与他之间甚至没有道别,他却决定了会等她归来,这种异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