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她跪伏下身子爬到他的脚下,头颅磨蹭着他衣物,柔荑抚摸到他下腹,林凝芷舔着自己殷红嘴唇,柔柔地撒娇呼气,“嗯……快嘛……给我肉棒。”
仍由她褪开自己腰封和下摆衣物,林凝芷眼含痴迷地注视那根紫红阳具,捧住他的棒身,香舌一下一下地由下至上舔吸起来,舌尖调皮地在他龟头马眼上灵巧打转。
“自己含进去。”季幕仰躺下来,双腿箍紧她的头颅,“含深一点……牙齿不要碰到,对,就是这样。”
顺从地吃着他的大鸡巴,舌尖抵在他的龟头棱口上缠绕不休,吸掉上面溢出的液体,“唔,你的鸡巴被我舔得好硬噢,幕…真大啊,嗯……”她克制不住地再伸出手指去玩弄自己的小穴,手指尽根没入其中抽插,“啊~啊~嗯唔。”边津津有味地吸他的肉棒。
她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感觉穴内空虚急切地想被填满,林凝芷双手撑于地上,翘起屁股朝向季幕,任由他剥开她的花穴,“嗯……”
欣赏着小洞翕动流水的模样,季驾轻就熟地从后轻而易举地插入,在她湿透紧窄的花径里快速戳刺,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她的屁股,“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箍紧她的屁股前后推动抽插,就着姿势插得久了,林凝芷保持站直的双腿不免有些酸软,她猛地慵懒跪坐下来喘息,回过头去吸他的鸡巴,“嗯嗯……”沾满她淫水的男根令她着迷,炙热手心抚摸过他的双卵,尔后将手握在他的小腿上,深深地含进去,抵到喉咙口作呕也不罢休。
“好吃么?”季幕失笑,拍了拍她吸得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
林凝芷遂吐出肉棒,唇齿间弥漫的是他独有的男性气味,她咂着嘴意犹未尽,再次尽根吞咽进去,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艰难回应,“唔唔,好,吃……”她大力地吮吸着,顶端沟壑溢出的水色液体全部舔掉,似乎都深怕漏掉一点一滴。
季幕低吼着,清冷不复,他压低声音轻唤她停下,“乖了,让我也舔舔你的。”
于是她斜倚在案前,将双腿大大地岔开来,虽是双颊粉红,身体仍是紧绷着的,含着期许和紧张,惹得他低笑不已,“再放松一点。”
他的舌头灵动钻入她花瓣之间,有时舔到她的花蒂弹动,嫩穴潺潺水声和着他吮吸起来的啧啧声响,像是交织出一首淫靡艳曲。
“呀,”林凝芷仰首呻吟……他的舌头是热的,软的,和他硬硬粗大的肉棒不一样,却同样让她好喜欢。
“来吧,自己把我的肉棒插进去。”林凝芷贴过去坐在他的身上,穴肉触碰到他阴茎便紧紧相黏再分不开,每次起伏必有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
“腰扭起来啊,”季幕紧紧皱眉,见林凝芷咬牙迅速地坐下又挺起腰肢抬高再坐下,他抬首吻住她的嘴唇,“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
这次换作他来主导,扶住她的腰肢,耻骨撞在她的屁瓣上啪啪作响,插得又快又狠,“噢噢这个爽。”频率愈来愈快,插得深入蕊心,林凝芷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欢愉又痛苦。
季幕低声喘息,若有所思地顶在她的宫口研磨,停留在她体内的阴茎胀大几分,“以后要天天插你……只是你身体还未痊愈好,也不知甚么时候会怀上我的孩子?”
“果然还是不要。”她有了片刻清醒,莫名一窒,“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不顾及她突然的哭求抗拒,季幕抵着她的花芯将精液灌溉其中,他知晓因这次有她动情的成分在,故此这一回欢爱是畅快淋漓。
夜还漫长,他也才觉刚刚开始罢了,在情蛊的作用下,林凝芷只会对他的触碰逐渐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命犯桃花
用温水擦去她满身粘腻白浊,季幕再将她抱在怀中,喂她吃着调理身体的苦药,将蜜枣哺喂入她口中,而林凝芷自始至终只安静地依偎在他肩膀,陷入沉思,她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怎么会和季幕又……欢好,似乎是将甚么给忘了。
“我还要去查些事情,帮我照顾好卿寒。”
她推开季幕的拥抱,逃也似地离开了。
林凝芷心绪大乱,自然是无心查案,于是来到附近的酒肆吃酒。
脑海里却都是季幕或温柔似水或清冷无双的模样,心中一悸,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对尧殒和季卿寒产生的情愫,林凝芷摇了摇头,自己怕是糊涂了,星星点点的温柔都心动。
不远处正好有算卦之人在摆摊,她拿起酒壶跌跌撞撞地冲过去。
那道士模样的人捋胡子,掐指后,神秘一笑道,“姑娘你命犯桃花……”
林凝芷眼皮抖了抖,酒气上头,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你个神棍,本将拆了你的破招牌。”
“姑娘家的喝成这副酩酊大醉模样,成何体统?”
抬眼正对上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那人还是那袭风骚的红袍,林凝芷干脆上前掐着面前之人的脸皮,阴阳怪气地哼哼,“哦哟喂,我当是谁呢,华……华大公子呀,又来说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