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甲不可。
她也浑身酥麻,姣净莲溪春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勉强地吞没下他狰狞圆端。腰板因那一丝疼痛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他心旌动摇,着魔一般搂上她柔腻柳腰。她笑着,盈润下颌抵着他凛冽的锁骨,腰身一沉,拧着吞没了那根滚烫茁壮的欲身,一声痛吟,
小小桃穴被挤得变形,大片晶莹水渍和血丝淌下白嫩腿根。
“啊、啊——”她仰头甩开一瀑青丝,指尖陷入他宽厚的肩背,他心疼得无以复加,却舍不得抽离开那片暖融融的酥脂嫩玉。骨节分明的掌抚上她背心,徐徐抚慰,忍着大肆挞伐的欲念,颤抖着含住她的唇。
唇齿相依,丁香暗渡,越发情热,某种情愫在两人之间蓬勃生长。 只觉得似乎这个冰冷雪洞似春深日暖,山河壮丽。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被吮得娇艳欲滴的唇,目光灼灼,似又在问可否?她狡黠一笑,舔去唇边残留银丝,看得他又是一阵热血沸腾。灵蛇一般,在他身上起舞,淡影妖娆靡丽似艳鬼妖狐,他仰起头,双肘支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珠纷纷滑落。
看着她无师自通一般,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摇着,自发地寻着舒爽的点,也被她的媚态和柔润紧致的吸吮而失去理智。握着她跳动的沉甸玉乳不住把玩,将那两点粉樱揉成硬实殷红。
意乱情迷,双双堕入三丈软红尘中。她压低了身子,入得更深,深锁的眉心凝了一抹殷殷艳色,娇腻开口,“……呵啊,谢长平呀,我、我也见过……不少俊的,但是他们、他们都……俊的像器物一般,待我温柔也没用……唯独你……”
情火因着她的话,烧得更旺,摆动精壮狼腰顶进她幽深处的那窝妙蕊,享受着顶级丝滑柔嫩的触感,细细嗅着因为情热而更浓郁的体息,“哥哥。”命令一般,双眸却锁着她,似有乞求。
“哥哥,”雪玉腻在他胸膛,这般亲密的挨擦,令她脚趾头都要蜷缩了起来,“看见你呀……我就知道,这只大猫,有、有我想要的……“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不管不顾,只想拉着她一同沉浮在欲海情天之中,缠绵不休,爱欲缱绻。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轻暖的吐息,犹如魔咒。
“……旁人或许会劝你,你是人,你要压制体内嗜血的兽性,”
痴迷於她的笑,她的水润双眸,甘愿被咒语限制住, “……哥哥,我不会,啊呀……”
最要紧的那一点被他顶到,浑身都要酥化,玉宫中一片酸慰快美,大把大把地抛出香浓花浆,“……我,我……我只会、只会驯服你,你信吗……“
心神全被震慑住,握住她一方圆乳,感受着掌下心跳。
他当然相信。
她窝在熊皮中懒洋洋地睁开眼皮,掩着口打了个小哈欠。腴嫩腰背的酸痛荡然无踪,只余丝丝缕缕的快美附骨。
应该是他抱着自己又去浸了神帝泉。再转头看向一侧,青年神色峻然,深青宽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似陷入沉思许久。
“醒了?”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莫名地令她联想到前夜的欲海情天中,却见他长臂向泉内一伸,捞出两枚雪鹫蛋,目光示意她过来。
笑眯眯地偎依在他臂膀,看着他敲开蛋壳,递到她唇边。软嫩香滑,甫一滑入腹中才觉得饥饿了起来。一口气吃完了,才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一下。
“哥哥……”她攀着他手臂,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你吃了吗?”
谢长平淡淡一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嗯。”略微沉凝晶眸,流连在她眉梢间未散的一点殷殷桃色,心神骀荡,抬指捻去她唇边一点残屑。
葱嫩玉手反握住,暖香缭绕,竟是她又舔舐掉。
妖力十足的妹子,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尽力压制住脑中绮念——也许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除了心法的互补吸引之外,他可能真的已经被她驯服。
欢愉过后,她娇懒地窝在他怀中,像极了一只柔软乖巧的波斯猫。可不就是和她的兽身一般,毛绒绒软绵绵地讨巧。瞬间心海内起伏不已,柔软处像是被她雪白的尾巴尖儿挠了挠,竟想就此乖乖地伏在她身边,做她的守护兽。
然而算算时辰,东海军部不日就要拔营返回边境海线驻扎。可是他至少还要花上三日疗伤。
长生所说的那些秘辛,他也有所听闻,甚至比她时间更早。很奇怪,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当年知晓后的那种落寞和绝望之意,像是被时光涤荡殆尽了,涓滴都不剩下。只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贯穿全身。
也许这样也好。他想着,让他早早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洗去虚浮的公子哥习气;早早地进到军营里磨练——反正这样乏味的人生,照着谢玉树的安排走下去,未尝不好。
至少他那样伪善的家伙,会将自己的身后事处理得悲壮又哀荣。
但是那种缺憾得近乎空落的感觉,依旧没有散去。在诸夭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