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无法彻底融会贯通,发挥出凤凰精血的威力。」
芳唇话语刚歇,那双纤柔微凉的小手就捉上他半硬的欲身,圆润指腹绵软玲珑,有意无意地擦着上头虯结青筋。
碧眼中依旧清冷无波,耳後根却慢慢地浮起一丝桃色,似樱桃汁滴落雪地,四处泅开,隐约地展露娇嫩媚色。
凤桢无比尴尬,强行收敛了摇曳的心神,懊恼地低吟一声,以手遮面,「凤凰精血……该不会就是我想的那样吧?」
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又太刺激了,他咬着牙,感觉到腿间传来她掌心的温热滑腻,浑身血液像是全部冲到了身下,随着她轻轻包拢,越发狰狞翘勃。
「她、她居然用手……」哪怕在梦中,他都未曾这样放肆地想过。真正见着她之後,她端庄华贵,凛然如冰雪,心生爱慕而不敢轻慢……但是现在……
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兀自强忍了那酥酥麻麻的快意,手团握成拳,青筋暴起。下体硬得发疼,冠装圆端更是不听使唤地上下昂扬抖动,极富生命力地抵着她娇嫩掌心。
见那阳物勃发,热烫地贴煨着她,不禁一阵目饧耳热,花底像是走漏春浆,将腿间娇柔玉贝又一次浸染得腻润黏滑。
若是、若是他,指不定现在早已不管不顾地按着她共赴巫山了吧……想到这里,她突然羞恼了起来,手上加重,「怎麽还不出来!」
凤桢闭着眼睛苦笑道,「……我、我有什麽办法……」虽然似乎很不好,但是他还是贪恋那双温香润玉的照拂。
「闭上眼睛!」她咬了咬唇,恶狠狠地娇斥着。见他乖乖照做,才慢慢低下头来。粉面潮红,她应该早已熟悉,这根昂藏玉杵,翘勃茁壮,微微弯曲,曾经进入过她身体的最深处,探索她所有的秘密,放肆地捣开她娇柔的内里,刨犁着她柔腴玉道,令她失声娇吟,令她春水奔涌,令她神魂欲化。
可是他强忍的举止,却真的一点和以往不一般……心中突然震了一下,将泪水生生逼回去,是与不是,等会便要见分晓。
凤桢只觉得像是一团轻柔吐息扑到敏感的顶端裂缝上,刹那间炽念如焚,脊背酸麻,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进入了一个极其嫩滑柔软的所在。
脑中轰然,这般的香艳大胆,比之前的柔荑刺激得不仅仅是加倍而已,他感觉顶端马眼一阵酸麻,翕翕然便要劲射而出。
不行!不行!心中爱怜,强自忍住那一阵阵的快意,睁开眼脱离她淌着芳津的檀口,「……不、不要!」
容凰一愣,一时忘记擦去唇角银亮唾液,獃獃地看向他。但见他胸膛急剧起伏,额头上汗珠滚滚,手指嵌入草皮之中,上翘的欲身犹自昂扬。
他……他不是很想要吗?难道……想到这里,左胸疼痛,泪珠儿滚落下来。凤桢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掉,结结巴巴地说道,「容凰……你是想要那……那东西出来是吗?」看着她呆萌萌地点头,心中爱怜越盛,「……我、我自己来,……你不用那样,我、我舍不得你这样做……」
她这麽美,这麽高傲娇贵,合该捧至手心细细地疼爱着。怎麽舍得她这样折下身段?虽然可能会有绮念,想像着高贵女神抛却矜持为自己吹箫。但是放到她身上,凤桢完全、完全舍不得。
我舍不得。她眨着眼睛,碧眼中雾蒙蒙,可怜又可爱。
可是看着她的样子自己来,何尝不是猥亵下流?他面红耳热,不敢再多想。
当他终於仰着脖子低沉地吟叫出声时,一股滚烫白浊也随之而出,几点浆腻溅落她左手手背之上,烫得吓人。
凤桢只听她鼻息娇浓地低哼了一声,伸出左掌,纤纤玉指捻着他掌心的黏腻白浆,耳根红透,碧眼如醉。凤桢心更是狂跳不停,暗自思忖着,「凤凰精血……究竟是怎麽样的?」
突然,她雪腻左腕上浮起数道浓淡交织的紫红纹路,一路蜿蜒上去,冶艳慑人,而那浆腻也渐渐消减,仿似被吸收了一般。
一股炽热精纯的火灵,沿着血脉沁入心房,那颗二十多年前设下的心锁,也被凤凰精血解除,渐渐地融了。
是他、是他!巨大的狂喜涌上心间,美眸中清泪却是控制不住地狂流而出,反手勾住他脖颈,颤抖着吻了上去。
「凤桢,是你、是你!」丁香暗渡,滚烫娇嫩的唇瓣擦过他唇角,私语呢喃,「就是你……不然谁还能解除我的心锁?」
凤桢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仿似一根幽微的弦被碰触,遥遥地似有共鸣。忍不住反手搂住她,轻轻拍着她脊背,无限温柔小意。
「你怎麽能忘了我?」她怅然落泪,不似控诉,却字字刺在他心上,「凤桢……」
灵蛇一般的柔躯攀附上他,轻拆柳腰,款款摇摆挺翘雪臀。隔着几重衣衫,他杵尖像是顶入一枚柔腴玉贝之中,全身倏然一震,笔墨难容的细微触感,从未体会过的奇妙快意如同烟花在脑中绽开。
「我时常梦见你,」他说不出什麽话来讨她开心,拙拙拭去那张面上点点珠泪,「在这里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