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作何反应。
穿着华美红裙的女人被身上只着单薄自衬衣的男人紧紧拥在怀里,月色从他们的头顶一路铺散下来,落在他们的肩头,镀上暗银的光,唯美到任何人都无法再接近半步。
红和白,炙热和静淡,至极的反差。
那也是这个年轻男人一生只此,所见过的最为惊艳的一幕。
窖滋涵埋在封卓伦的胸膛里,眼泪无声不断地一滴滴往下滑落,手臂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身。
他终宄还是来了,在她放弃自己之前,他终宄还是找到了她。
封卓伦的双手亦是锢得更紧,下巴紧紧磕在她的头顶上,神色隐忍而炽情。
“容滋涵。”半响,他轻轻松开她,完完整整地叫她的名字。
她听到这声称呼一怔,不禁联想起上次电话里他也是这么叫的,随之而来的是向她的抱歉和告别。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嘴角浅浅勾起了一抹笑,“被甩的是我,死皮赖脸地回来找你的也是我。”
一路这么姿势暖昧地抱着穿过一条长走廊,这时从拐角迎面有人走了过来。
“漂亮叔叔。”
一听到这冷淡的童声,容滋涵立刻浑身一紧,紧接着就是一个极其诧异的女声,“ 涵涵?
封卓伦看到迎面走来的人,笑了笑把她放下地,她转过身拉好裙子的下摆,便看到对面博家一家四口正对着站在他们面前。
博政手里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儿,神色照日冰冷,这时再看了他们一眼,侧头立时便向自己的妻子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邵西蓓牵着儿子,正在那里好一舍,才又开口道,“你们 ”
“我们去开房。”封卓伦投有半分不自在,懒洋洋地眯了眯眼,还朝博畦抬了抬下巴,“要一起吗?”
已经有些脸红尴尬的容滋涵互到转过身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耶张嘴用胶带黏起来,谁知对面傅渣爷竟然真的应了口,淡淡说了句,“好。”
这下轮到邵西蓓面红耳赤了,回过头看自己丈夫那表情竟然是说一不二的认真。
“早点再生一个吧。”封卓伦从善如流,拉过容滋涵的手,走过博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个风格截然迥异的男人在这一刻达成了完全的、持久的共识。
他从电梯里就将她紧紧搂着,热切地吻她,一路纠缠厮磨,直到拿房卡刷进了房间,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最深的、最熟悉的、最火热的缠绵,由身到心。
他是高手,但今夜却与以往的任何一夜也都更为不同。
容滋涵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乖巧地被他压在玄关的门壁上,他含咬着她的耳垂,从后将她的礼服裙子拉链从上而下慢慢拉,她亦回应着他,将他的衬衫扣子一粒粒扭开。
他本想将她的裙子褪去,谁知她这时竟微微张口,轻轻含吻住了他胸膛前的敏感处,还慢慢蹲下一路滑到了他的小腹。
穿着半开半解的红裙的女人眼似水杏,肌肤赛雪,半蹲在他跟前脸庞微红地解开他的皮带,手指轻轻颤着小心释放出他。
感官与视觉重叠,骄傲如她,只那么小的一个动作,便让他浑身上下的热都朝那个点汹涌地奔去。
封卓伦的眸色在这一刻彻底暗了下来。
他这时制了她的动作,将她拉起来背过身去,手从她裸露的漂亮肩骨往下,轻轻腿下了她的丁字底裤。
“涵宝……”他似呢似喃地唤她,尾音竟几不可见地发颤,一声、一声……那样小心地像在确认这什么。
她背对着他,感受到他从后火热地贴了过来,裸露在没有暖气的空气中的皮肤都不觉得冷。
容滋涵细长的腿从后被他分开,他手指向下探进了她已经湿润的地方,把那随她呼吸一开合的小口撑开扶着自己完完整整地推了进去。
她被他压在壁上,急促地大口喘息着,他低头看着自己近乎蛮横地将她的小口撑开道极致,渐渐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她湿润而紧致地将自己全部吃了进去,包裹着他。
她含着他。占有她的是他,拥有她的也是他。
封卓伦的眼睛渐渐变得有些猩红,耳里听着她忍耐不住发出的轻吟,他一手控着她的肩膀,揉着她雪嫩的臀,从后一记一记用力地前后进退。
全进全出 他没有很快,每一下却都推到最深处,身体间是极其清晰的撞击声,她身前的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由着他从后一把揉住丝毫不留情地粗暴地留下了手指的痕迹。
他从前做的时候是慵懒优雅居高临下的,可今天他甚至没有用平时的任何一分技巧,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容滋涵忍了一会,终于红着眼睛哭了出来。
房里没有灯、窗帘也没有拉开,一室只有这浓烈到极致的欢爱。
每一次他用力地进入,她便完整地含入;他退出,她便不自自主地紧缩,只这样用力整根来了没一会,她就眼睛红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