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用不着再像个奴隶一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男人或者女人,也就说:你和我无关了。”
唐二货眨巴着眼睛看了她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不是想谋杀我,这……这是送给我的临别遗言吗?”
沈幸被他弄得又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我没枪,有的话我遗言都不赠就直接扫射你了。”
“总之,你走吧。”她没有再回头,“你不欠我什么,其实也从来都没欠过。”
“等……等一下。”唐簇这时上前一步,对着她的背影、沉默了很久很久,弱弱地说,“你不要赶我走……”
“啊?”她听得愣了,转过身看着他清秀的娃娃脸,“你是有被S|M倾向吗?”
唐簇又噎了一口,似乎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特别紧张。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现在我不会再强迫你娶我、为我做事情,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赶你走?”她继续说。
“……”唐簇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我……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我会按摩……我会打扫卫生……我会开车……而,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GAY吧了,我虽然以前在那里玩,但是也从来没有和男人谈过恋爱……”
他平常只会嘤嘤,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一段话,沈幸呆呆地看着他,从他的话里,只感觉到从前被雾气盖着的那些她不明不白的糊涂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很开心。
“知道了。”她竟不敢再看他一眼,用力别过头,朝他摆摆手,“我要睡觉了,再见。”
月亮圆而满,两个傻乎乎的人在楼下,一个朝前一个背后,头顶上都飘着一片火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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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S和M的继续生活着,唐簇不知哪天有了胆(其实是被花轮支招),抱着沈幸亲了一口、还鼓足勇气叫了一声“老婆”。
沈幸虽然当时暴揍了他一顿,但是事后还是接受了他的抽风,唐簇同学乘胜追击,终于正确地再一次使用了自己的“功能”。
再后来,封卓伦和容滋涵感情似乎路到尽头的时候,封卓伦拖着要他回法国工作,沈幸又气又伤心,没有一天给他好脸色看、连话也不和他说,日子就那么一天天拖到了他离开。
那一天封卓伦在医院门口遇到罗曲赫,唐簇后来追出来人都已经**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徒步往前走,走到凯旋门附近时,竟然看到了沈幸。
“混蛋!”她也看到了他,一下子冲过来,捏着他的耳朵大吼,“打你手机也不接!一点消息也没有!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男人还是女人!你说!”
唐簇还沉浸在她突然出现的惊喜中,被她又踢又打地吼了一通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沈幸见他这幅样子以为他真的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转过身又往别处跑。
可怜的二货好追歹追才终于在桥边追到她,就看见平时一向坚强又神经大条的女人站在风里,张着嘴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婆……你……你哭什么……”他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抱住她,“你怎么突然来了?”
“不要你管!”她歇斯底里地推开他,捂着脸,“你就这么离开香港了,我不理你你劝不了就还真的走了,到了这里,你又没有消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你,像个傻瓜一样从机场跑出来,到处乱逛,我根本不认识这里,我哥要来我也没有让他过来,要是没碰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说了一通,扑通蹲了下来,抱着膝盖,“我最后要你说些承诺你也一个字都说不上来,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好,又懦弱又骚包还二,一点也不成熟也不稳重,我干嘛还那么担心你、为了你那么伤心!”
这个人简直和自己小时候想的未来丈夫差十万八千里,而这一段应该称得上爱情的感情也乱七八糟,根本不是她预想的摸样。
“我不想再和你好了,随便你,想去哪里去哪里!”她用力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衣袖。
“别!”唐簇这时终于开口了,他不知如何是好地抓了抓头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老……老婆你别走!”
“谁是你老婆?!”她红着眼睛大吼。
“你啊……”他弱弱地吱声。
沈幸气得快**了,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来这里之后,花轮和丸子就一直在吵架,然后他们现在都不知去向、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危险,手机在飞机上摔坏了,所以一直没联系你,我刚打算找到他们就打电话给你报平安的。”他头一次那么流利地说话,“我刚刚看到你特别开心、所以一直傻愣愣的没说话,而且你看,男人都去喜欢丸子、女人都去喜欢花轮了,我哪里有人来勾搭?”
他伸出手,擦她脸上的眼泪,好脾气地继续说,“我承认啊,我一点也不好,不像我家幸幸这样念书好、又是大律师,长得也好看,所以其实来这里,我更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