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软的身体却因视觉的关闭而更加敏/感。她感受到撒铎的指尖在触碰到肉道深处的某地后用力按压揉捏,引得她浑身战栗着叫喊出声,接着便迅速退出,换了个足有三倍大的家伙抵在那里,破开道口狠狠挤进来,如同冰锥一般直冲进深处的子宫,抵着那个生育圣地用力摩擦,大起大落的进出着,每每顶的她跪趴不住,哭叫着向前挪,却又被他拉回到身下,更加用力的撞击。
“妈妈。”
“唔…呃啊…不…我不行了!撒铎…你…嗯…你出去…呜…”
科莱门特低着头咬住下唇,汹涌如潮的快感随着涨满的隐痛一同涌入,高温的穴道因撤出的空虚和插/入的涨满逼得她摇着头哭泣起来,偏偏他又在这种时候叫她,那禁忌的称呼刺/激的她不由自主收缩小腹,穴道内壁痉挛着,不由自主的带起新一波更恐怖的欢愉。
不要了,不行了。她连一次都撑不住,看他这个架势满足不了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她真的要…
“撒铎爱你,妈妈。”
他温柔的将她上半身抱起贴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手搁在她的小腹上,感受那里因她窄小的穴道吞吃他硕大而时隐时现的凸起,亲吻和声音都缠绵的让人几乎醉倒。下身却毫不客气的横冲直撞,每次都变着法子的刺激到她所有敏感到可怕的位置,再突破重重肉壁推挤吞吃的痉挛,狠狠刺破深处的小口,顶入她的子宫,将那里也撑满。
他不怎么会说情话,可这种露骨而直接的爱欲,却让她半点都抗拒不了。
上次这家伙顾忌着生理教育上所说的【女性羸弱的第一次】还对她客气,这次看她适应了点就直接毫不客气的冲进来,击得她溃不成军。
该死,该死啊啊啊!原来给他一本正经上生理教育的竟然还是她!简直是…
“啊!撒铎…你…你太深了…啊…不嗯…呃!”
过于激烈的顶峰来得太迅速,她几乎招架不住,丢脸的哀求出声。她被他抱住瘦弱的腰紧搂在怀里,身后猛然加快的速度几乎让她散架,他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触摸她粘膜前方敏感的珠子,偏着头,湿凉的鼻息喷在她大汗淋漓的脖间,伸舌舔舐着。
她在痛苦与爱欲的极乐巅峰紧咬着下唇,五指与他紧紧交握,哭叫着撒铎的名字感受到他劈开她痉挛的穴/道,凶狠的刺破挤入最里端的容器,在那里释放了大量低温的液体,撑的她几乎承载不住,白浊的液体顺着两“人”紧紧交合的位置流出来,滴答着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垫。
“妈妈,很香。”他搂着喘不匀气的科莱门特笑出声来,低低的呼唤和胸膛中咆哮般的笑声一同传出,让倚在他身上的科莱门特清晰地感受到了震动。她半闭着双眸懒洋洋的动了动与他交握的五指。
“你…你满足了?赶紧放开——唔!”
“没有…满足。”他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调转过来面对面,舔了舔参差的锐齿开心的笑起来。
“妈妈,身上,永不满足。”
“什?!呃…不、不准你再…啊…撒铎,你、你乖嗯…啊…”
科莱门特常常在想,也许在半年前,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而这个错误的决定,虽然保住了撒铎,让他免于被基因实验检查组的人派来销毁,却很有可能扭曲了她的人生。
在原来四人的实验组中撒铎跟她就最亲,他常常拒绝其他创造者的喂食和教导,同组的另外一位女性还在他不懂事的时候,被他扔过大粪。而她却永远都能得到亲昵的磨蹭,好奇的触碰和一声一声诅咒般的“mother”。
她的身体很不好,很多指标常年徘徊在红线上下,而他自从学会语言以来,最早说出的一句能令人理解的词组就是【妈妈,注意身体。】她并不知道这些莫名的亲昵和关注为什么只加注到了自己一人身上,她也没法抗拒,只能任由对方睁着一双探寻之眼逐渐靠近她,将她拽往那个漆黑的深潭。
她确实,用不属于自己的、极大的耐心,在爱着这个高大恐怖、面容丑陋的怪物。
自从她和他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以来,撒铎原本对她若隐若现的侵蚀和占有迅速明确的显露出来,这种甜蜜的负担,最近沉重到她几乎守不住研究员的道德准则了。
不能这样。
这样下去,除了毁灭,她再也招致不来其他。
更何况融合他的基因血液中确实有她四分之一。
他是她真正意义上,无可辩驳的孩子。
【四】妈妈
“科莱门特·安,2258年12月9日,上午8点16分,多云。萨兰分区,弗兰肯斯坦实验室。”
惯常的开场白。
科莱门特疲惫的揉揉镜片下的双眼,一手摸出大叠验算稿下的成果,眼圈下方的黑青色更加浓重。她半眯着双眼摸到桌上的咖啡杯啜吸一口,随即因冰凉的坏口感而皱起脸。
八点刚过,整个城市还朦胧在几缕朝阳的初醒之中,同她的大脑一样混沌着。自从光子战过后,不知是不是安在世界各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