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全身都属于我。」
握着她的双乳,手指想往下探去,赫尔曼突然脸色一僵,整个人像静止的人偶,慢慢滑落在地上。
祈贝手上拿着针筒,这种药剂大概可以让他昏睡好几个小时,她得趁此时赶快离开这。
突然胸口一热,下体又热又痒的感觉像狂潮一样袭卷了她,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糟了!淫毒又发作了,颤抖的手按下了传送钮将自己传送回房内。
一到房间,她痛苦得靠在墙上喘息,一波波狂潮正在侵袭着她,她全身不只热,而且感觉全身有一只只小虫正在囓咬着她,她黝黑的眼眸被情潮给渲染,意识朦胧。
不行……她得趁她还有意识的时候,拿起她从实验室带出来的针筒,颤抖得给自己打了一针,看着那透明的液体慢慢注入到她体内。
这东西就是她刚才给赫尔曼注射的安眠剂,虽然她现在还没研究出解毒剂,但是用这个应该能撑过一会。
睡意慢慢涌了上来,让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周公拉住她的手,带她进入梦乡里沉睡。
她真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怎料祈贝在梦境里也是不好受,她处在栩栩如生的春梦中。在梦境中,那健壮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啃吮着她的颈脖,那狂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男人饥渴的吻着她的胸部,舔着她的红蕊,拉开她的大腿,那根粗壮的阴茎直接贯穿她的身体,撑开她细嫩的花穴,那根巨龙沾了她花穴上的淫液,将她的花穴撑出一个圆洞。
她抓住了他的背脊,表情看似痛苦,但身体却在迎合着他的动作,男人给她的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让她放肆的淫叫。
她还感觉到有另外一个男人正在触碰她的身体,触摸她的肌肤,她一开始有些害怕,想要挣扎,怎料那人的手像是带有魔力,不断的挑起她身上的快感。四只手在身体上游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撩拨着她,她就像被黏在蜘蛛网上的蝴蝶,不管怎么挣扎,却怎样也逃不了。
既脆弱又无助。
32.
自从她用了安眠剂压制淫毒后,她就整日关在房门内,足不出户,她害怕她一出去她又会做出她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或许是她用这样强制的手段压制淫毒,她不只在梦中梦到都是和人做爱的场面,就连醒着的时候,淫毒发作的频率也大幅增加。
安眠药使用量过大,也出现了副作用,她现在已经搞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况快让她要疯掉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她就像个残废的人,发作频率太高,让她什么事也都不能做。她身心都在崩溃的边缘。
直到一日,亚拜尔让夜打开祈贝的房门,见她狼狈的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都是憔悴之色,她就像个吸毒沉瘾的人。
他走过去,弯下腰,不发一语的抱走她。
「我不要跟你走,你是谁?」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是谁,她身体太虚弱挣扎个两下就没力气了。
最后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着:「是梦吧!」她眼睛慢慢闭上,人又昏过去了。
在睡梦中的她,嘴巴不停的呢喃,额头流着冷汗,「不要……不要……」梦境里的男人不停得侵犯着她,肉棒狠狠的cao进花穴,让她又爽又痲,但同时男人也用恶毒的话羞辱着她。
因为梦境太过真实,让她惊醒了过来。
一起来就看到亚拜尔那面如冰霜的脸庞,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怎么会又在你这?」她明明都没出房门,难不成她的意识不受她控制了吗?
「我抱妳来的。」冷冷扫了一眼,那宛若陶瓷娃娃的精致脸庞微微勾起了唇角,面若得意。
「你是怎么进来的?」
「让夜帮我的。」
「这是假公济私吧!」
「关心自己的队员,怎么会是呢?」
他说的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她顿时找不到话反驳。
「看妳这模样,淫毒又发作了?」
她脸色一惊,闭而不语。
亚拜尔继续说了下去,「若我没猜错应该是那次出任务的时候感染到的,那么重要的事,妳怎么没通知我?」
她冷笑着看着他,「你知道了又怎样,也不能帮我解决问题。」
亚拜尔垂眸,摇了摇头,「我觉得妳不让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妳其实很害怕让人知道妳的身子变得那么淫荡,那么敏感。很害怕这船舰上面的男人利用这一点来玩弄妳,把妳当成妓女,所以妳最近才一直待在房间,想逃避问题,还试图利用安眠剂来压制住淫毒,但状况反而越来越糟糕……」
亚拜尔总是这样,总是冷酷无情的说出她心里的恐慌。
「虽然我不能帮助妳解决根本问题,但是我可以让妳利用。当妳淫毒发作的时候,妳可来找我帮妳,我可以帮妳到妳研究出解药的时候……」
「你为甚么要这么做?」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