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JB还是比不上秦仲霖的。”
蒋东原没恼:“比不比得过,我们多在床上试试不就行了?我会努力取悦你的。”说完,他在她耳朵上轻咬一口。
康洛缩缩脖子,没抗拒,只冷笑着:“你说过你上了第一次就不想上第二次,现在是在自打嘴巴么?”
“我也说过,我现在身边没女人,没了凤凰,草鸡我也能将就。”
“那我真是感谢你愿意临幸我这只草鸡了。”
她抬手,手摸上他俊逸的脸。
平心而论这是一张完全不输给秦仲霖的脸,撇开家世,蒋东原的头脑身材乃至床上功夫和秦仲霖完全不相伯仲间。
可是输什么就输在品德上。
秦仲霖的正人君子,他的卑鄙无耻。
“如果你伺候得好了,我也能提拔你当凤凰。”他眉开颜笑,对比她的面无表情。
“那真是谢谢了。我现在发现,你蒋东原就是我康洛心头的一根刺,咽是咽不下去的,只能拔出来。”
“除非我死,否则就是你死。要不然,你康洛永远都得跟我纠缠着!”他淡笑着说。
“可惜杀人是犯法的,我真犯不着为你而让自己坐牢。”这是大实话。
“那你可以借刀杀人啊……”他捧起她的头,将自己的唇放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张着嘴慢条理斯地轻啃着。
她全身哆嗦着因他的调情,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却怎么也没把他推开。
如果不让他得逞,他是不会离开的。
所以反抗是多余的,不如闭着眼让强奸化为享乐。
他眯着眼,眼底深处毫无情欲可言,轻啃着她肌肤的同时关注着她的柔顺,他的眼底划过杀气。这是个婊子,他从来就没看错过。外表看着清纯,实则内心淫荡毫无贞节可言!
“像杀了尚宝宝一样,让邹佐再把我也杀了……”他温柔地呢喃着。
康洛双眼一睁,唆使邹佐杀了尚宝宝的是原身邹小鸡,可没必要给他解释。在这渣子眼中,是谁并不重要了。
“又或者,你去求秦仲霖,让他把我杀了。”
话落,他轻轻挑开她胸前的浴巾,那布料滑落的瞬间,那弹性完美坚挺硕大的乳房露了出来。
他玩了无数女人,小胸的大胸的不大不小的,乳晕黑的粉的,身材瘦的胖的,穴松的紧的,都玩过。
情欲对他这种男人,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从不会被其左右。
就当嫖个鸭子(H)
“其实,你真正想要的,还是让我向秦仲霖求饶吧?”康洛嘲笑着,也没费力遮自己。
她和这个男人,从不是出于自愿的要和他上床。可就这么一个不愿意的男人却三番四次总能强迫着她。从最初的屈辱到最后的沉迷于肉体的欢愉。
平心而论,如果她康洛嫖个鸭子,那这只鸭子的技术还是很好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秦仲霖真相呢……”他的唇印上她的胸乳上,朝那鲜红的乳头上重重一啜,口腔卖力如婴儿吮吸般的动作着。
奶尖传来的酥麻让康洛皱着眉,她将手放到他的头颅上,捧着他,恨恨地说:“你不是说过像我这种女人,告诉他真相不等于把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吗!”
他吐出那被吮吸得硬实的乳头,被他唾液沾染着散发着更为妖艳的大红。
“所以你自卑了。你该是自卑的人,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个自卑的女人。”话落,他毫无防备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并一扯。
疼痛让康洛狠狠地揪住他的头发,“MD,野兽,轻点!”那瞬间真是恐惧于他把她乳头都给咬掉了!
这是折磨,绝不是做爱的享受。
“其实,你跟着我蒋东原,我可以给你更多。”他漫不经心地吐出又吞入,像婴儿吃奶时不时地把玩的空隙中再啜上那么几口。
“你不是想杀了我么?”她提心吊胆着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当他又要下重口时能随时抽开乳头避免疼痛。
“如果你当我情妇,我就不杀你。”他吸够了一只,又换到另一只,狠狠地吮着拉扯着,再张嘴尽可能地将乳晕在内的乳肉一口吸入口内。
疼痛中渐渐伴随着的酥麻骚痒感,让女人下意识地尽可能把胸部挺得高高地,捧着他头颅的手也尽可能地按向自己。
她是个生常的单身女人,早已识过情欲的美妙之处。在男人轻轻的碰触中身体自然保留着他爱她的记忆。
于是这具丰美的身体不管心理上愿不愿意,生理上也会尽情地配合为他绽放吐出花液等待着融化他。
她已然放弃与他反抗,被强奸时宁可送上保险套配合对方也不愿受皮肉伤。
“等到你蒋东原这三个字能在中国支手遮天时,我会很乐意当你情妇!”她仰起脖子,张开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下去。
他吃痛地一手掐住她乳房,她咬得有多重,他便握得有多重。
她吃痛放开他,他眼中是淡淡怒气:“你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