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可男人却是不怜香惜玉了,以往多温柔似水的一个男人,今儿个却这般凶残,跟那蒋东原又有什么两样?都只想一逞兽欲,不顾她的反应,就这么自私地享受得了……
她难过心脏都绞在了一起,疼得脸色苍白,心中那一抹脆弱和自卑再也藏不住,就在男人这么入了几下后,狼狈大哭了。
男人停下来了,抽出了阳物,那又长,堪堪十七厘米的样子,直径也是大得惊人。那龟头挺翘着,红通通的,上面沾了点透亮的湿液。
所幸到底是没刮伤她,肉穴为了保护自己努力分泌了点液体出来浸泡它。
女人狼狈哭着,把自己蜷成一团儿,可怜地像只受了伤的家猫,还是中华田园猫的那种。
“小洛。”他把女人拉了起来,也短暂失了性致。
她哭成这样,若他是蒋东原,他会不顾一切。可他是秦仲霖。
她抹着眼泪,哭得眼睛鼻子通红,她抽哽着摇头道歉:“我没办法对你发情……我努力过了,我真的努力过了——”
她不是浪女,不是和蒋东原在一起那样自暴自弃。
他是秦仲霖,他是她康洛一心爱恋的男人。可她如此怨他,怨恨他怎么也认不出她,怨恨他就独爱邹小鸡那一层美丽的皮,怨他那么残杀她的孩子。
可这些怨恨,统统都抵不过对他的爱。
他是她康洛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上的男人,他英俊高大帅气才干深情,他有十万个理由让她迷恋他不可自拔。
到得最后,她便怨恨这样爱恋着他的自己……
她是个没有骨气的女人——
她哭得太委屈,哭得太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哭得怨恨他:“我不是她的替代品我不是——为什么你要这么欺负我——”
她太难受了,她想发泄自己的怨恨,深埋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她一一渲泄。
“邹小鸡死了,她永远都死了,我根本就不是邹小鸡啊——为什么你还要纠缠着我你要欺骗自己?!你去找别的女人来爱好不好?你找别的女人来代替她吧——我只是康洛,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那点钱了,你把钱还给我让我回到九年前好不好——”
回到天真快乐的年纪,哪怕被家庭重担所累,可她的前程仍是光明的,她能凭自己的本事养活妈妈和自己。她好后悔当初跳下去救那个孩子,得到的一千万就像个魔咒,甜美却折磨得她人不人鬼不鬼。
“你和蒋东原都一样——你们都是一样可恨的人——你们从来不经我的允许便擅自占有我的身体,你们凭什么要像强奸犯一样强奸我——”
若当初她没在沙发上睡着,若当初她没一时意乱情迷,若她从植物人中醒来没去对邹小鸡好奇,若……
再多的当初,都抵不过即成的事实。
一步错,步步错,她把自己逼到这绝境。
她一无本事二无本钱,甚至还是个堕了胎的老女人——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嫁人,还有谁会稀罕我这个老女人……我还是处女就难嫁了,我现在这么脏这辈子就只能注定孤老终身了……”
他把这个双眼紧闭泪流不止的女人扳正脑袋,他的手捧上了她的头颅,他俯下了身子,他少有强势地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泪眼模糊地睁开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她不美,只有美人的泪才有资格被形容成珍珠。
“你嫁人了,康洛。”
她看到他的脸如此严肃,而声音低沉认真:“两年前,你康洛嫁给了名为秦仲霖的男人。”
她痛苦摇头,再摇头,眼泪流淌不止,“我没有,我没有……那都是假的假的……”
“你嫁人了。你康洛,嫁给了你一心爱恋着你的男人,他叫秦仲霖。”他低头,捧着她的脸,那张很小的脸。他的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温温热热的,反复擦拭着,却怎么也擦不掉。
她如此痛苦,呆在他身边是如此痛苦的决定么?
可他仍然不会放弃。
“你不是邹小鸡,你是康洛,九年前你穿越到邹小鸡的身上,你认识了我,和我相爱。告诉我,你爱的是我秦仲霖。”
他的眼眸是那样的认真,她的泪戛然而止,她的抽哽声停顿,她的眼眸里满满的震撼。“你、你……在说什么……”
她那满是不可置信的脸,让他轻轻地笑了出来,他爱极了这个女人,随她喜而喜,随她悲而悲。不管是邹小鸡那倾世的外壳,还是此刻压在身下最平凡的躯体,他爱的只是这个灵魂,这个叫康洛的女人。
“你以为我不明白吗?我知道你是康洛,我知道你代替了邹小鸡。我爱的那个邹小鸡,就是现在的康洛,这个没有美丽外表,性子却讨我喜欢的康洛——”
她呆呆地张着嘴,粗喘中他抱住了她,将他赤裸而沉重的身子,狠狠地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觉就像快被压扁的咸鱼那样干瘪下去了。
“你、你再、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