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言沒什麼值得稀奇了!而現在令她感興趣的就是那個──男人!
派出之密探,走進寢宮後躬身道:「稟告八公主!」順紾悠然轉身盯著密探,一襲黑衣之密探附過身,於她耳邊低語,兩人眼神交會片刻,順紾問道:「輦轎可備妥了!」「屬下方才於殿外見著輦轎候著了。」密探畢恭畢敬道。
「行了,下去領賞吧。」
順紾揮走密探跟著也走了出去,往武衛下住廂房走去。希望他安靜下來,別再將傷口扯裂,到時又要一陣人仰馬翻。
從未如此掛心過誰,這回她是陷了下去。
邊走邊思忖。說得也是。狐妖多少王公貴族、青年才俊,她竟都看不上眼,今兒卻為一個人類魂不守舍,甚要用了心機?值不值呢?
房門驟然被推開,床上的武衛吃了一驚,從床上猛然躍起,坐直身子,見是順紾遂問:「何時可以放我前往琰水宮?」順紾驟時心酸抽口氣。他這麼想走,她偏不放他走!
「隨時皆可。」她也想愈快愈好,切勿錯失良機。
武衛起身,順紾見他穿著單薄,差一旁婢女,「趕快幫公子更衣。」「不用了,將衣服還我,我自個穿回即可。」他伸出手。不適應成天被人侍候,尤其像罪犯被人看著,活生生像住在皇宮裡的囚犯……他確實是囚犯,被他們捉來這裡,不能自由行動,無時無刻被緊密監視,可笑的是,他的官職還是時時捉拿罪犯入監的縣尉!
如今關人的卻被關!
順紾只要轎夫送他們進渦縣,進入渦縣,她即囑咐轎伕們找酒肆休憩。實際上她並無照程序發柬至琰水宮,告訴琰水宮主她將造訪,又一身素衣平民裝扮,一反常態。
武衛一心前往琰水宮,並沒發覺她行跡詭異。
順紾如此道:「冬兒郡主病了,鰭宮主暫不給會客,公子急於見冬兒郡主,我們只好趁夜進去。」她知武衛有武藝,加上她的妖術,出入琰水宮不成問題,若遇阻擋她的幻術即可派上用場,以她妖術等級,出入琰水宮綽綽有餘,她更想試試眼前男人有多少功力與能耐?
琰水宮萬籟俱寂,兩道黑影翻牆躍入。順紾忐忐忑忑照著密探畫出記於腦中路線沿著迴廊領著武衛走。
據密探查出,身中淫毒之冬兒被鰭姬囚禁於宮後隱密廂房。琰水宮裡鴉雀無聲,偶有腳步傳來,他們趕緊找地方隱身,避免被巡夜侍衛發覺。
先前派人查探循過路徑,順紾不費吹灰之力很快找著了那座後殿。她托武衛輕易翻牆而入,入內,武衛即聽見熟悉聲音,有氣無力呼喊:「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是冬兒!冬兒沒錯!
登時武衛疾步向前,欲推開被鎖的門,門卻牢牢鎖住,大鎖緊緊拴住了門。他心慌大喊:「冬兒、冬兒,是我,開門呀!」裡邊的冬兒虛弱的聽見武衛呼喊,想爬過去,被餵食春藥的赤身公狐卻對她亦步亦趨,她害怕的又縮回去,恐他們將她壓倒,身下粗棒往她赤穴插去。
她萬分徬徨。回瑤靈洞即是找救命之鑰,而與雄狐交合,即為保命要素,現她卻無法與他們做那事,既然如此她回來做什麼?死在鍾祈山下,死在武衛懷裡不就得了?
她實在無法與武衛之外有染,心拉鋸的作疼。
沒人開門,武衛慌張移到窗戶邊,看見冬兒蜷縮床角,拿著一只破碎瓶身抵著白皙咽喉,憔悴的對三名男人喊道:「別再過來,過來我就自刎!」武衛嚇著,急促喊:「冬兒、冬兒,不要啊!」順紾跟著看進去,看見蒼白憔悴的冬兒抵死不從,她正帶武衛來看好戲,她不演,這齣戲就不精彩了。她心口一緊,白絲綢袖猛然一揮,武衛眼中的天地瞬間變色。
闃黑無月之夜,瞬間變得滿空璀璨,星火點點,一室淫糜情色呻吟漫空飄盪。
「啊……啊……」
抵死不從的冬兒,卻變麻醉吟喃,陣陣春喃似梵音盈耳,震懾得武衛搖搖欲墜。詫異的雙眸,凝視屋內那張軟塌,冬兒一身薄衫半露酥胸,一名男子捧著她不及一握豐脯嘖嘖吸吮,吸得陶醉暢然,雙峰硬挺紅嫣。
美眸半瞇,沉醉的朱唇半啟,吟著沉醉的春聲,扭腰擺臀,姿態性感撩人。
一雙潔白滑溜玉筍下,一具巨杵用力往她猛搗,猛浪腰際扭擺著那份過於粗大的狂傲,男人被她激得往她伸處不斷抽插,淌出淫水使她十分快活的猛吸入那份堅實肉棒。
怵目驚心,武衛赫然心止,雙眼失神,拒絕眼中所視的淫穢。「那不是冬兒,不是……不是!」無意識喃喃。
順紾見武衛心似乎不死,又下重藥,使了夷柔幻術,要武衛親眼目睹真正慾狐的猛浪騷性。
「啊……啊……」
陣陣淫蕩叫聲,武衛緊閉雙眼無法再看,握緊雙拳,咬牙,不讓心被那浪蕩淫穢的吟聲敲碎。
順紾暗笑。「公子,冬兒中了淫毒,鰭宮主買了侍狐給她縱慾,這沒什麼的。」他心揪痛。沒什麼?數日前他帶冬兒回瑤靈洞,也這麼想,只要她可以活下……心怎了?被擠壓得皺成一團,扭曲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