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雲霧裊繞,四周林木沐浴氤氳之中,眼前迷迷離離,夢幻如同一幅寫意之畫,幽遠寧靜。而將他們沖下那道瀑布神奇的不在此畫之中,僅有一縷輕風微拂,湖面粼粼泛起漣漪。
胸口仍劇烈震盪,武衛拖著冬兒上岸,兩人濕淋淋上岸,武衛急喘著氣道:「早跟我說這般驚險,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如此嚇個幾次鐵定非淹死,而是嚇死。」冬兒如人魚臥於岸邊,上氣不接下氣,水氣迷濛的雙眼無辜的瞅著武衛,「我也不想,豈知半途妖力盡失,幸虧有驚無險,這兒就是鍾祈山的靈鏡湖,順著林間路逕即可下鍾祈山了。」武衛撥開眼睫上水氣,終發覺冬兒不止面色雪白,全身都在顫抖,眼神散出蠱魅的慾望。武衛赫然震住,拖著疲憊爬過去,緊緊將她抱於懷中,焦急道:「淫毒又發了,我帶了藥……」手往懷裡摸,摸了一陣,卻都摸不著藥罐。糟了,肯定剛才掉入水中。
「冬兒,藥不見了。」
武衛自責。躺在他懷裡虛弱的冬兒,不介意的笑著搖頭,伸手摟住他,閉上雙眸。有武衛的陪伴,她不在意還能撐多久,沒妖力輔助,下鍾祈山多少可能她心裡有數,只能碰運氣。
「妳要撐著。」武衛慌忙的將冬兒身上吃水的罩衫脫下,解開她溼掉的衣襟,敞開她肚兜,掌心急促的撫摸她胸前玉乳,給她撫慰。霎時間揉得冬兒沉迷的急喘,情慾不停在體內蠢動,雙乳硬挺如柱。
她捧起雙乳要武衛舔舐她的乳尖,武衛大口含吮,冬兒舒服的躺在他懷裡喘息。
「好過些了沒?」武衛焦急問,灼唇滑過頸間,吸吮她肩頭玉香。
冬兒微睜含慾水眸,躺在他懷中仰望他道:「我想要,子衛。」眼中滿溢勾魂慾望,腹下又不能控制的濕熱,好像被他巨大的身子包覆。她不行了,好想要,捉住他的手,往她身下蜜穴探去。武衛戳她,急促戳動她深穴裡的水波,她酥麻的吟喃,淫毒使她不害臊的嬌喘著道:「用你雙手幫我,我好想要,子衛,我好想要你身子進到我身子裡去。」「我明白。」武衛俯身將熾熱的唇貼上她的冰冷,揉捏玉乳的雙手逐漸滑下,經過密叢,探入雙腿間的濕地,勾魂身段脹痛了他。
身旁飄來陣陣花香,鳥語如清音悅耳,催促情慾。如畫景致,詩情畫意,使人陶醉。置身世外桃源,武衛放縱的將指尖放進冬兒胯間急促抽插,穴外的花蒂不斷盛開,灼唇用力的吸吮懷間玉軀上的嬌蕊。
冬兒酥麻的嬌喘,不能抑制的往武衛掌心流出涓涓淫水,一次比一次淫蕩,舒爽的握住武衛豎起的雄風往被扳開的雙臀間插去。
男軀赫然被慾火衝腦的嬌軀壓下,白皙玉體跨上他腹間,猛然將他吞噬,激烈的坐於他身上忘情抽動。武衛下身不斷被吞食拉扯的喘動,眼神迷離的托著玉臀揉捏塞入。
「冬兒……」男軀不敵被淫毒麻痺的嬌軀蠱惑,雙手捧著嬌臀往自己衝擊,被小穴擠壓的男軀抽搐,跟著嬌軀抽動,兩人劇烈拍擊,如頭上飛翔鳥兒振動的翅膀神遊飄渺。
「子衛,你會討厭我這麼淫蕩嗎?」男軀澆灌她雙靨嫣紅,即是如此道,淫蕩的玉軀仍無法停下飢渴的奢求,猛烈將男軀壓於身下。
「淫蕩只因我,我愛,我們可以一起,誰都不討厭誰。」武衛赫然將她翻過,往她身後搗去,驀然間林中迴盪激烈淫靡拍擊,交織男女交歡的喘息………………………………………………
冬儿携武卫走在漫长又狭窄的地道。武卫高挑拿着灯火必须屈着身走,前进缓慢,冬儿走在前方,只要一遇地道尽头,冬儿即触摸墙边暗门推开,里边有机关,移动机关,前方大石又将缓缓移开,然后又会出现两条岔路。
他们经过几处这样的机关,冬儿不时叮咛武卫不要随意触墙,墙上暗藏无数机关,触到机关可能被乱箭刺死,亦会触动上方警报,被其发现。
走了良久,终于感觉到一丝凉风吹入,逐渐的看见前方光线射入,再向前即听见淙淙流水声。
「前方就是出口了。」冬儿道。走了好一阵,她呼吸急促,身上又爬满许多蚂蚁,腹下湿热,心间一股躁热上窜,潜伏的淫毒又将开始发威,情欲不知不觉又再搔她。
「这条路真难行走。」武卫语落,走在后头没发觉冬儿异样,两人已至洞口,洞口竟是一条布满无数荆棘的湍急河流,武卫诧然,与他想的景观全然不同,危险数倍。
「我们要顺河而下,下游即是钟祈山了。」
冬儿徐徐道,似乎顺着湍流而下是件容易之事,武卫却目瞪口呆,估计水流速度,没被淹死,出钟祈山也只剩半条命,除非──冬儿使用妖术!
武卫一脸犹豫的瞅冬儿,尚未出口,冬儿即道:「拉着我,我们要下去了。」冬儿顺手勾住武卫腰际,武卫赶忙也抱住她。
淫毒又开始发威,趁尚有余力冬儿赶紧施展妖力,携武卫跃下河面,凌波漫步,顺流而下。两人紧贴着,如风速于水面行走,赫然,武卫发觉脚底湿凉,低头一瞧,糟了!
才见脚踝入水,一瞬间冬儿尖叫一声,「啊」妖力瞬间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