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怀里。
怀远停了声,低头看小懒猫般窝在自己怀中的少女,脸色微红,偏偏嫣红的小嘴还撅着,像有什幺事不开心似的。一阵风来,正好把一朵半开的桃花吹到了嫣喜的侧脸上。
怀远凝神,微微低头,以唇衔住那片花,轻轻放在少女湿软温热的唇瓣上。仅仅是微微一触,男子温热干燥的双唇和少女娇嫩柔软的双唇之间,相比第一次掺杂了苦涩药味,这次更像男子的主动宣示,糅合了轻轻的娇宠和温柔的疼爱之意。
嫣喜猛然睁眼,满脸得逞的喜悦和得意,声脆意娇,用纤细的,嫩葱般的手指恨恨地一下下点着怀远宽厚的胸膛,眼里是盛不下的柔情蜜意在一荡一漾,故意拖长了声音,“大师——可给我逮到啦!你的‘发乎情止乎礼’呢?”
怀远有些猝不及防,对古灵精怪的嫣喜简直无可奈何,“你呀——”
嫣喜摇头晃脑,笑道:“破戒啦,所以明明大师也喜欢嫣喜,对不对?”
怀远低头凝神看了嫣喜半晌,忽地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眼神里透出一丝再难抑制的灼热的意味,莫名让嫣喜浑身发烫。
怀远笑了,牵着让嫣喜起来,唤道:“你来。”
嫣喜细软的小手被怀远温热宽厚的大掌握住,心止也止不住地飞跃狂跳,怀远很少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直接握住自己的手,像少年人一样,牵着心仪的少女狂奔而去。
时已近夏,日头逐渐浓烈,烈阳透过层层的绿叶落在纹路清晰的落叶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怀远一言不发,牵着嫣喜的手,沿着小路一直往寺外快步走去。
平潭湖水静谧如初,碧空沉寂,疏云淡雾,云朵像落在湖心,却只望得见大片大片沁人心脾的蓝。
一叶竹舟静静地候在湖边。
怀远兴致颇高,牵着嫣喜上舟,“带你去采荷。”
嫣喜惊喜异常,“这才早夏,湖那边荷花已开?”
怀远注视着她,眼里含着笑意,“情不自禁,便开了。”
嫣喜听出他话中有话,故意揶揄自己的,便笑着堵话道:“哦……原来是夏日到了,大师心也不静了。”
怀远一边划桨,一边怀念似的微微摇头道:“定力不够,还得苦修。”
嫣喜摇晃着双足,捂嘴笑了。
湖边无人,空旷的湖面只有一叶小小的竹舟,载着两个凡人,往藕花深处去。
早夏未炎,湖西边却有耐不住寂寞的早荷早早地探出水面,蜻蜓围绕着荷叶打转儿,不时轻盈地落在碧绿的荷叶上栖息片刻。
怀远并不动手,也不制止嫣喜喜悦的轻盈清影,看着嫣喜在一片莲叶前犹豫,要不要摘最早开全的那一朵淡粉色荷花,最后还是没有动它,只爱怜地摘了莲叶回来,听她娇气地解释道:“我不舍摘它,它开得那样好看呢,又开得早,想必是等了好漫长的日子才露出这样妍丽的模样。”
怀远心中像是头一次溢满这样温柔的情绪,就像恨不得把全世间的珍宝都捧到她面前,换她嫣然一笑,要娇宠她娇宠到被自己宠坏才好——这样的念头一出,怀远便哄道:“好嫣喜,过来。”
嫣喜毫不设防地缓步过来,男人的手臂带着惊人的热量,一下子环住了娇小的嫣喜,伸出手反复摩挲着嫣喜光滑的脸庞,顺着滑倒到了嫣喜的唇瓣边。
嫣喜红了脸,这里没有别人,就大师和自己,似乎这样一想,放肆便有了理由。
嫣喜微微张开湿软的小口,把男人粗糙的指头含住,伸长了小舌沿着肌肤的纹理,从上往下,由浅到深地含紧了男人的手指,一吮一吸,轻轻放开后又再次含住,并含得深了些,细细舔舐着男人干净的指节,她低垂着眼睫,眼角晕红,又时不时忍不住抬起眼睫偷看男人反应似,却又受惊一样再次把头低了下去。
在嫣喜娇怯的舌尖缠绕上的那一刻,怀远就已身躯紧绷,呼吸浓重。似乎忍了又忍,怀远哑着嗓子喊道:“嫣喜。”
嫣喜含糊地应了一声,慢慢地吐出男人的指节,一根淫靡的银丝还在少女的口中和怀远的指尖相连、嫣喜见状,连耳朵根都红了。
怀远凑得近,眉间的朱砂像活了,像一点跳跃的火星,越凑越近,“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最后的尾音带着咬牙切齿又无限宠爱的意味。
还没等嫣喜来得及反应,发软的身体已被轻轻地放平,躺在新摘的莲叶之间。她今日着了一身淡粉镶珠长裙,头发微散,躺在莲叶间,眼神羞怯,脸颊晕红,宛如莲间仙子。
怀远俯下身,在狭小的竹舟里压住了少女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彼此的身体,怀远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在微微的颤抖,高耸的胸乳和自己的胸口摩擦,薄薄的布料挡不住那娇嫩的乳尖的硬挺。
嫣喜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有一个硬梆梆,又粗又长的陌生物事隔着布料抵在自己羞人的私处。那里像是渴求着什幺似的,早在自己舔吸男人指节的时候,就已经涓涓地流出羞耻的蜜水,一开始只是浸润了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