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味药……”
“慢慢教,还小呢,小孩子没定性,又是这个爱玩闹的年纪,本就不容易安安生生地坐下来学那个……”信朝阳眼里的儿子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怎么看都是完美无缺。
“就是你惯得他!”顾十八娘抬手狠狠戳了下他的胸口,竖眉道:“以后我再训他的时候,不许你给我唱反调……”
“是,是……”信朝阳笑道,在她额头亲了口,伸手放在她的腹部,“这次一定生个女儿……人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顾十八娘闻言一笑,也带着几分憧憬看向自己的腹部,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子了。
“不如晚几天再走?你身子觉得如何?”信朝阳问道。
“没事……这次比怀那臭小子要好得多……”顾十八娘笑道:“已经两年没回家过年了,这里已经没事了,爹和爷爷都想阿魏了,再不回去,这臭小子只怕都不认得他们了……”
“好……咱们路上走慢些,能赶上过年就好。”信朝阳将她揽了揽,蹭了蹭她的发鬓笑道。
“是,是……”信朝阳笑道,在她额头亲了口,伸手放在她的腹部,“这次一定生个女儿……人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番外10 教子
信朝阳下马走进院门,远远地就见信老爷背着手在廊下翘首以盼。
“怎么才回来……”信老爷看到他立刻快步走过来,没走几步察觉失态又忙收住脚,咳了一声,摆出一副庄重的神情,捻须问道。
“什么事让爹这么急着派人叫我回来?”信朝阳问道,面上却是一派了然。
被儿子目光扫过,信老爷似乎有些心虚。
“生意谈得怎么样了?这都半个月了……”他咳了一声,肃容问道:“关家的人都是奸猾之辈,你莫要大意被他们骗了……”
信朝阳哈哈笑了,迈步上台阶。
“正是如此……”他微微挑眉道:“本不想叨扰父亲,既然您问了,我便给您细讲讲这笔生意,也好让爹把关……”
说这话,伸手相扶要信老爷进厅门。
信老爷顿时就急了。
“不在这一时,你先回自己院子歇歇……”他忙说道。
“歇什么,又不是出去做劳力,哪有那么累……”信朝阳笑道:“有些日子没跟爹对坐小酌了,今日正好……”
一面说着话就吩咐一旁的小厮去准备酒菜。
“你儿子都一天没吃饭了,你这当老子还吃得下去!”信老爷再忍不住跺脚道。
“阿魏又闯祸了?”信朝阳问道,带着几分就知道你叫我回来是为了这个的神情。
“……教训孩子自是没什么……”信老爷低声说道:“只是总不能不让吃饭吧……这大冷天的……阿魏又是长身子的时候……”
信朝阳笑了,点头说声我看看去,便在信老爷眼巴巴的注视下向自己的院子而去。
一进院子,就见一个小小的人儿跪在院中,垂着头看上去没精打采。
原本打算不闻不问的信朝阳见状也不由心里软了下。
这大冷天的,就这么直直地跪在青石板上,连个垫子也没有……
听到脚步声,小儿扭过头,已经满七岁的阿魏虽然带着婴儿肥,但眉眼清秀,与顾十八娘的面容很是相像,小脸冻得通红,看到信朝阳,立刻红了眼眶,但依旧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
“爹……”他带着鼻音轻轻唤了声。
这一声唤让信朝阳仅存的严父的念头化为乌有。
“书又没背下来?”他低声问道,强忍着没有伸手将儿子抱起来,目光只在石板上打转,这得多硬多冷……
阿魏点点头,带着几分委屈几分羞愧,目光转向身前,那里摆着一本打开的药书,他又开始默念,一面不时抽泣。
这一下信朝阳再装不下去,伸手要将儿子拉起来,屋门口传来一声轻咳,父子二人立刻摆正姿态。
“该学的学不会,装可怜倒是自来熟……”顾十八娘竖眉道:“说,自己错在哪里了,让你爹听听该不该罚!”
阿魏便垂着头老老实实地答道:“不该逃学去山上捉蛇……”
“捉蛇?”信朝阳立刻矮身去看儿子的手,“可有被咬到……”
顾十八娘咳了声,瞪了他一眼。
大药师虽然不亲自采药,但采药捉蛇虫还是基本技能,虽然年纪小小,但阿魏却不似一般孩童,见了蛇虫会害怕,伸手捉来也是不成问题的。
信朝阳嘿嘿笑了笑,站直身子,板着脸点点头说了声果然该罚。
“该学药的时候学药,该读书的时候自然要读书……”他接着说道:“在学堂读书,也是为了能更好学制药……”
“是,阿魏知错了……”阿魏立刻点头如捣蒜,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父亲说道。
“嗯……”信朝阳板着脸故作严肃地点头,看向顾十八娘。
顾十八娘瞪了他一眼。
“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