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暗中渐渐改变着。
二月时,宫中有一耕田里礼和养蚕礼,分别在先农坛和先蚕坛举行。先农坛离着祭天的天坛未有多远,而先桑坛位于皇城的北郊。
女子属阴,主北方,所以这先桑坛刚好跟处于南郊的先农坛遥遥相望。祭天十分重要,而这耕田礼和养桑礼也很重要。
皇上和皇后和分别亲临,所以这皇后和皇上是一同从皇宫里出发的。天坛里有斋宫,而先农坛和先桑坛中也都是有斋宫在的,似乎根上一回的祭天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两个人是分开祭祀的。
但凡祭祀大多都是要诚信,所以都是需要沐浴斋戒的。祭天最为隆重,而耕田礼和养桑礼虽然也很重要,只是到底不如祭天重要,所以这斋戒的日子是为两日。
先农坛需要皇上亲耕的有一亩三分地,处于其中虽然也能感受到这皇家院落的严肃巍峨,只是站在那一亩三分地面前也会让人不知觉的觉得是处在乡间似的。
先桑坛较先农坛起来,便是更见有趣了。除却一些祭祀的祭台什么的,园中还种了许多的植物。
皇上也不知是十分喜欢这处在乡村的感觉还是怎么的,虽然前两日需要斋戒并不需要去到农田处,可是闲来无事却也总会站在田间地垄前,总像是在瞧着些什么。也像是若有所思的。
只是先桑坛虽然看着更为有景致一些,皇后倒是看着不大喜欢似的,时常不出门。倒是时常坐在屋子里,抄写一些经文什么的,闲来没事了便会看会书或者绣绣帕子,却便是对院子中的景色没什么兴趣。而当到了亲桑那日倒是也未有反常的觉得那一条条看起来肥胖的桑虫看起来格外可爱,每次需要接近时眉头便总是微微的一皱,只是还好也只是如此的一皱而已,素来端庄淡定的模样。
经过了三日,皇上和皇后都是回了宫。倒是巧,竟是快到皇城时碰上了。皇后大约回的有些匆忙,身上的衣裳瞧着朴素了些。皇上瞧着便是愣了一下神,却也不曾多说什么,各自回宫了。
回到凤唯宫,胥戈依旧的撅着小嘴抱怨说,皇后娘娘不在,御膳房便不好好做饭。也不是第一回了,皇后扭头便对楚竹姑姑说了几道近来胥戈都不曾用过,但是从前却十分喜欢吃的菜肴。
胥戈听了眯着眼睛看着皇后笑,然后皇后和胥戈便在屋子中边说话边等着御膳房的菜。还如上一回一般,待祭祀完毕再折腾回来已经是午后许久了。皇上是晚膳时才来的这凤唯宫。两三日不吃肉,而今日的饭桌上自是有着许多的肉的。只是再怎么有肉,却倒是再没有十分明显功用的东西了。例如王八啥的,其实早便不再有了。
虞贵妃之所以一再如此的担心,出于一些感情,自也出自皇上的一些行为。从前,皇上出外回到宫里,总是会先来她的宫中,也会在她的宫中用膳。只是如今,皇上却是用了膳食才来的。
皇上去时,虞贵妃又在贵妃榻上躺着,一副往日里那一副浅思的模样。外头突然响起通报声,虞贵妃甚至有些微微的惊讶,只是片刻后却也是没什么有些喜悦的样子起了身。
"臣妾见过皇上。"虞贵妃门前行礼。
皇上来至虞贵妃跟前,看了一眼虞贵妃的肚子,然后一边朝里走一边对她说:"起身吧。"
待来至屋内,皇上坐在了卧房里的圆桌上,跟虞贵妃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这样不过心思之皮表的话,虞贵妃自是听了几句便是听出来了。
皇上倒是一如平常的样子,只是这虞贵妃总是若有所思的。
在虞贵妃的屋子之中坐了许久,只是最后竟又是回皇后宫中就寝的。皇上这样前来,皇后倒是有些没料到。而同样没料到的还有应落宫里的虞贵妃,格外的落寞。
方才皇后用叫拿了一些瓜果来,皇上也跟着皇后吃了两口。又过了会儿两人才都上了床榻。众人退去,也才将将躺下去,皇上却不知怎么的便扑上来了。将皇后压在身下,那样暖暖的样子,只是却说:“听闻皇后不甚喜欢那些桑虫?”说了却也不等皇后回答,继续说:“皇后身为国母,怎能如此呢?不如改日我叫人送些来,皇后好生熟悉熟悉。皇后够诚心,这样大凉才能更加风调雨顺不是?”
皇后着实不曾料到这皇上竟会说这样的话,只是听了却也不吭声。
皇上又自顾自的说:“怎么近日这膳食倒是没了朕爱吃的那些?难不成是上一次皇后有些受不住了吗?”
而这一次皇后还是没吭声,且还移开眸子都没有,便那么正视着皇上。
“皇后倒当真是淡定啊。”皇上少见的唇角有些微扬。
只是皇后却也没感觉到什么新奇,还不吭声。
他这是在调戏她!只是身为皇上,调戏自己的皇后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皇后不动声色,于是下一刻便又被扯了衣裳。
皇后近日来决然没有特意给皇上吃什么补肾的东西,只是这皇上却也不知吃了什么,格外的有精神,折腾个没完。还时不时的调戏上两句。他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