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浅书好似对这个张廷之十分痴迷的样子,笑嘻嘻的走进来后在施云裳跟前道:“长公主,张大人这爱慕您的意思吗?”说完很期待的样子。
一旁的轻描瞪了一眼浅书。
而浅书自也感受到了,随即便是不再说话了。不过还是有些期待的瞧着施云裳。
轻描是个聪明的,瞧着施云裳的样子,试探着说:“长公主,其实奴才瞧着,这个张大人好似的确不错。最起码,坦荡荡的。”
施云裳扭头瞧着轻描。
于是轻描便继续说道:“其实长公主迟早是要寻个驸马的。从未没听说哪朝的公主是招驸马的。奴才眼瞧着,这个张大人也是利落的人,长相也是十分的好。其实若是他,倒是比旁人好些。”
轻描这话其实说的有些道理!若是他,倒是真比旁人强一些。轻描在施云裳身边待久了,对于施云裳的心思还是能参透一二的。
京都里的那些庸人,大约公主也是瞧不上眼的。暂且不说那些碍于施云裳曾经的身份躲的远远的。而那些但凡不是躲的远远的,绝大多数也是为着这驸马的位置来的。只是京都的那些人的品性,从来便是藏着掖着的。此等人,怕公主的确是瞧不上。
而这个张廷之,相貌不凡,且有些能耐,做事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单从这想做驸马的方式便是那般的与众不同。横冲直撞却又带着些敢作敢当。
轻描也知道施云裳如今是全然没有找驸马的打算的,只心底里觉得,公主也不能一辈子便那么不找驸马,单宫里的那位母后章氏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麻烦,还不如就此了。再有便是,轻描总觉得,这个张廷之跟自家公主看起来极配,不管是相貌还是脾气秉性。她总隐隐觉得,这个张廷之跟自家公主相处久了,必定是能倾心于自家公主的。
所以她才如此劝道。
施云裳听轻描说完,却也没吭声,还是如平常的样子。
与其是他,倒不如是别人?若从这一辈子都不招驸马的打算上来看,与其是他,真还不如是别人。若是寻个懦弱的,一切皆以她为先,那么她还是想怎样便怎样了。这一位,怎么看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但从他敢在她跟前说什么克夫命不克夫命的便是能看出来。这个人极容易看透一个人,极容易算计出,怎样的话这个人能承受得住,不至于翻脸。
大约也是因此,才能一步一步升到这吏部侍郎的位置上的吧!剑走偏锋。
☆、第29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后半章重写了,觉得不够突出女主的个性。后面还有一章,今天更两章。
只是,便真这么一辈子不招驸马了吗?找一个庸庸碌碌之辈,看一眼便觉得厌烦!施云裳不确定,是不是这一辈子她都不打算招驸马了。
若是破怪破摔自有破罐破摔的办法。只是若是长远打算,却也有这长远打算的法子。
一时之间,施云裳有些想不明白,是而便再没有多想了。自这日后,只张廷之倒是消停了,至少不曾再沿用之前的法子,没事在施云裳跟前晃悠或是直接唐突的来府上了。
如此一过又是半月。这一日,章氏又召施云裳进宫去。章氏,施云裳当真也是不想应付的,只是这宫还是要进。施云裳从也不是那拖拉的人,该面对的面对便是了。
这凤唯宫里,除却章氏,倒是施云棠也在。一进正厅,施云裳便知道,施云棠今个儿大约是个说客。
行礼问安过后,果不其然这章氏便是开口了,问道:“如何?”
又是这一句。
施云裳瞧着章氏,“什么如何?”
章氏对这施云裳的装糊涂十分不满,只是也懒得多说,“还有什么?那张廷之如何?母后跟你说,这可是母后在这京都里的权贵中,给你精挑细选出来的。这全京城也是选不出第二个的。”
施云裳垂下眼脸,直接回道:“不如何。”顿了顿,继续说:“总觉得那人狼子野心。”其实方才也着实不怪施云裳装糊涂,也是章氏这话问的没来由。总要说下去。
“狼子野心?你的意思是人家是冲着驸马的名头去的?”章氏皱眉。说完继续说:“怎么这男子的上进心到了你口中便成了狼子野心了呢?这忠于朝廷,光耀门楣,就是狼子野心了吗?照你这么说,难不成都干脆下地种田去?”章氏很不以为然,这不以为然罢,继续不以为然:“母后跟你说,母后已经找人去探过话了,那个张廷之可是十分中意你。只是那说法的其中一个母后不怎么喜欢,说什么便是不信你那个什么克夫命。只是其他的本宫倒是十分满意。说是对你的从容十分欣赏,只盼着能入了你的眼。为此还颇为忧愁的,那次本宫去你父皇的乾清宫中,还见过一面。本宫瞧着,还当真憔悴了些呢!”说着,瞪了施云裳一眼,继而继续说:“不曾想,倒是真如了他所说了。那次,不是你还允她进你的府邸了吗?怎么现在,又不愿了。不然,跟母后说说?”
其实章氏也知道自家女儿的这个脾气,未出嫁前,倒还见她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