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施云裳的计谋?张智想了想,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必定是她做的!
只是虽乔亮回来成了这副样子,他倒是也未有什么回去算账的打算。那个地方他如今不想去,那个女子如今他更是不想见,胥沉朗他自也是不想见。
乔亮瞧着张智离开的背影,倒是没什么反应,又回过头继续自顾自的出神去。
他本也没打算与他说,他如此问了,自己也就说出来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说出来了,心里又突然想着,说不定张智会帮他什么的。却不想,张智便这么走了!走了便走了吧!乔亮继续出自己的神去。
张智从乔亮的屋子出来后,便是开始喝闷酒。也不曾叫小二哥把酒给热了,便是咕咚咕咚的往腹中咽,水酒所到之处,起先是冰冰的凉,再后是火辣辣的烧。‘砰’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上后,这样的感觉刚好也快消退完了。倒是值得细细品味。张智又拿起一壶酒开始继续喝!近来他过的当真窝囊啊!胥沉朗如此了,乔亮也如此了。女人有那么好吗?到底是有多好!施云裳那个女人,他便如此败给她了!窝囊,心里憋屈的紧。张智只能无可奈何的拿酒往肚子里灌。
然后喝多了便是开始耍酒疯。
乔亮如今如此发呆出神不想做别的,纵然张智耍酒疯的声音他听得那样清晰,也只是往外看了一看,便再不作为。
乔亮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清静,那么张智这酒疯自是对着小二哥耍的。且比从前的每一次更加的不着调:“小二哥,你说本东家是不是喜欢男的?如何便是不曾如乔亮和胥沉朗那样的体会?”
小二哥有点懵!乔亮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是谁啊?胥沉朗又是谁啊!小二哥听张智提过几次这个名字,但不知是谁,而除却这个名字外,知道的也不太多,只知道如乔亮一般也是东家的好友。
张智继续耍酒疯:“你可有喜欢的女子了吗?”
小二哥自如实的说:“没有。”其实曾经有过,是他们村里的一个丫头,胖乎乎的,尤善于养猪。那猪喂得要多肥便有多肥,他还曾经有幸吃过她养的猪的肉,吃在嘴里的那种感觉,说不清楚的滋味,只觉得心里极是美。后来他因为家里穷,出外谋生,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也不曾回去过,如今恐怕这胖丫头都嫁人了吧!眼前问他这事是他
的东家,纵然平时也未必会告知于他,更何况如今这东家酒醉了!
听到这答案,自不妨碍张智继续耍酒疯:“不曾有吗?呵呵,本东家也没有。今日,不如咱们一起去找一找如何?”而说着,便是搂着小二哥的肩膀便开始往外走。
小二哥自是一边被动的走一边劝,当然了,于事无补。
乔亮自是听见了,此时他像是有两个脑袋似的,一边在想自己的事,一边也听着外头的动静。听见了张智如何不似平日的耍酒疯,又如何不似平日的同小二哥要去找女人!只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
于是乎,张智便这样堂而皇之又招摇过市的将小二哥一路拖拽到了城里头的‘姹紫嫣红’。这里是做什么的,光看见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小二哥便是明白的。张智把他往里头拖,姑娘们也把他往里拽。小二哥挣扎不及,场面极为混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真是叫苦都没有时间。
张智第二日醒来时,是在一个姑娘的房中醒来的。房中的胭脂味和一种不知是什么的香味极为浓烈,浓烈的有些熏鼻子。他睁开双眸,除了意识到这些,一扭头又发现了一个女人。他有些惊讶,又顶着快要痛裂的脑袋开始回忆此前发生了什么。旁边那女子觉浅的很,这时便是发现了。而发现了便是随即便往张智的身上扑:“哎呀,公子,你可醒来了!”
张智瞧见了这阵势,躲避的倒是快,倒也不算十分狼狈。而却也不曾多问什么,那女子只穿了一个肚兜,而他身上的衣裳虽然凌乱,可外衣什么的都还在。昨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不大记得了。只记得似乎是将小二哥也一起拖拽的来了。张智皱了皱眉。
收拾好衣裳,发现身上的玉佩已然没有了,也不曾多说,只坦然的对那女子说:“跟我一同来的那小二哥呢?”
“哎哟,公子,那是一个小二哥呀!看着便是一个不会享受的。他好像非要去柴房里睡,此时应该在柴房吧!”床上的那个女人姿色倒是可以,只是这拉客的工夫太过粗浅,当真空有一副好皮囊,张智自看不到眼里。穿好了衣裳便开始往外走。
“哎,公子,您还没有……”
张智只边走边道:“我的玉佩丢了,你寻寻看可在你的房中!”
那女子果不再寻了。玉佩倒是不在她这,在她妈妈那,妈妈说那块玉佩价值连城,叫她好生伺候。看看可还能寻到些旁的或者勾的这公子拿了东西来送。如今看来应是泡汤了。
张智出了房门便在一堆莺莺燕燕的簇拥中,最终寻到了那小二哥。果真在柴房,蜷缩着睡了。被一堆来人惊醒之后瞧见张智便像是看见救星似的,张智只觉得这小二哥都像是要哭出来了。顺利带走了他,张智倒是一直处变不惊的,只眉头一直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