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旁的动作。
烛光摇曳,外头清风自窗口吹来送爽。只是若暮自不会觉得清凉,乔亮更是不会。
烛火突然闪了那么一下,像是要熄灭似的。而后却又重回了方才的燃烧。而乔亮终于是等不及了,突然便是扭身将若暮压在了身下。
若暮的一双水灵的眸子此时除了害羞还蒙上了一层朦胧,脸红的就像是一朵滚烫的马上燃尽的花儿。乔亮越看越是开始喘粗气,最终吻了上去。
外头秋风送爽,屋内却热的快要冒烟了似的。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成了自己的女人,乔亮一副想要霸道肆意取尽却又舍不得只怕伤了佳人的艰难分寸着。一不小心佳人便是一声闷哼,一听便让人觉得是不是疼。轻了些,却渐渐的总是不能控制的沉沦,没有分寸。如此拿捏之间,当真是又难受却又享受。
对于乔亮,若暮应是愿意的。便说那一日倾盆大雨的事儿,已经发展成那般了,只是这最后乔亮却还是松开了若暮,叫她走了。大约也是那时,哭了许久的若暮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这个人应是真心喜欢她的。所以这事若暮瞒着谁都没有叫知道。纵然如今,也只有她和乔亮二人知道这件事。而在此之前,其实若暮对于乔亮应也是有些愿意的,不然莫弦又怎么能轻易说成这门亲事。只是在此之后,更愿意便是了。
洞房内,该是洞房里发生的事儿正在乔亮的分寸拿捏间艰难间进行着。清风朗月,夜色很好。
夜色的确不错。如此良宵,莫弦这等附庸风雅之人便是寻了张智一同来喝酒。只是张智却是着实不想跟莫弦一起喝酒。
莫弦一直惦记着他的小店。莫弦这人高深的很,说的不好听了一些便是有些狡诈。上回他同莫弦一起去他苏镇的那套院子,那院子当真是符合他的喜好的,而后来他才知道,这院子是莫弦修缮过后的。他是当真不明白莫弦为何要修缮一个那样符合他喜好的院子,不过他便是不接话茬儿。不管莫弦是何意思,他都不与他多说。不管他是想把院子卖给他,亦或是想这院子换他的小店,他都是不依。莫弦这人狡诈,张智只想离他远一些。
上回回苏镇的时候去见胥沉朗,张智是一反常态的。准确来说,也不是一反常态,应是将他和胥沉朗中间那段不愉快的事直接略过一般。还像是过去一样,他跟胥沉朗是朋友。这一回,他帮胥沉朗寻了一处好所在,然后接胥沉朗他们过去,而中间这一等为何什么的,却是只字未提。
莫弦瞧着张智如此倒是不惊讶。张智面对如此的自己也是不惊讶,只觉得有些别扭罢了。再次见到胥沉朗应该是何姿态,他也是苦想良久的。
张智不想跟戏文里或是常态里那般一样,那样的场面着实不好,于是他便是选择了这样的场面。只是这样的场面也是着实别扭。不过不管怎么别扭,张智也觉得比戏文里和常态里的那些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唯一可以看出,张智的确记得中间这段不愉快的是他与胥沉朗说的那一句话,不过那已然是要离开的时候了。
乔亮的婚事办了,这地方张智也已然尽了全力安排好了。那各地的一众势力还未有全部解散,再有还有一些事要张智替胥沉朗去办。一直歪在这地方也不是一回事。
这地方是个极为富庶之地,离皇城也甚远。着实应了那句,山高皇帝远。张智甚至为胥沉朗准备了两套宅院。一套是镇里的,跟莫弦那座院子差不多,是个三进院,修缮什么的都是很好。至少张智很满意。还有一座是在村里。张智不知道胥沉朗到底想过怎样的日子,便也是给准备了如此的一套。有院子,有地,五间茅草屋。这村选的也好,地多,人不穷,淳朴。
这里四季分明。张智觉得这样的四季分明才是最好,什么都干脆,也可享受四季的不同,四季的惬意。张智便是张智。
张智还跟这黎镇一等数一数二的商贾关系匪浅。而关系匪浅的也不是只有这一等商贾。里长,亭长,包括这县里的县太爷。张智为胥沉朗做了最好的安排。
当初来时,张智满心欢喜的给胥沉朗介绍这两套院子,而胥沉朗也一直是那副样子,看不出什么来的样子。张智知道,胥沉朗其实并不怎么开心。若是继续复朝,他不会开心。而如今这番境遇,他也不会开心。只是已然如此了,他不开心,那自己却要开心。总不能都是那副样子吧。
张智满心欢喜的介绍院子,还是如过去的那一番模样。根本看不出跟过去有丝毫的不同。风流倜傥的一男子,天下似乎没什么是他张智办不到的。这天下也没有什么是能难倒他张智的。笑呵呵的,有时手里会拿着一把折扇。
莫弦瞧着张智如今的这副样子只觉得张智跟自己真像,甚至对张智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只是张智对于莫弦自还是那般的嗤之以鼻,敬而远之。莫弦此人太狡诈。
唯一可以看出张智似乎还记得中间那一段不愉快的事是,他临走时对胥沉朗说的那一句话。他说:“胥兄放心,一切我都会去办。”
这个‘一切我都会去办’表面看来似乎很简单,便是在说解散一事。而事实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