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那么,你该看看这个。”
看他那自信慢慢的模样,这里面却是装了什么?
端木澈定了定神,接了过来,打开盒盖,微微愣了一下,却从里面取出一个画轴样的物事来,抬眼看他,不解道:“这是什么?”
齐越眼含鼓励道:“你打开看看,看过便知。”
一副面而已,应该也够不成什么危险。
端木澈拆开系于正中的绳带,将那画轴缓缓展开,眼眸却是随之骤然睁大。
那画上,却是一名绝美女子,衣衫如月,长剑胜雪,亭亭玉立于百花丛中,那飞扬的神采,便已令得周围一切都是黯然失色。
“这是我的妻子仅存的一副画像,连她自己应该都没有见过......”齐越叹一口气,低声到:“当日选妃威宴,几位太妃却是安排了宫中画师隐在暗中,将比试才情的情景绘画记录下来,过后封存,直到两年前我偶然得知,才从宫中取了出来。”
端木澈没有作声,只是仔细看着那画上之人。
齐越取来妆台上的铜镜,又递了过去:“你看看你自己的容貌,再看看她,这世上相貌相似之人甚多,却做不到这般全然入扣,一丝不差——你现在,还要否认你是我的妻子,否认你是凌宇洛吗?”
端木澈收起画轴摇了摇头,见他面露喜色,不觉冷笑道:“要真想让我信服,下回拜托你拿点更为有力的证据出来吧,话说这样一副画,不用半日,我也能画得出来,只是像与不像的问题。”
“你!”齐越俊目微闪,沉声道,“就算半日能够作画,墨迹恐怕都是未干,而你旧作痕迹,微黄颜色,以及梅雨时节受潮的印记,岂是能够随意捏造出来的?!”
端木澈哈哈笑道:“你信不信,你画一副新画来,我可以想出至少好几种简单的办法,让它成为名家古籍......”
齐越气急道:“我何苦如此!”
端木澈摇头道:“我怎知道你目的何在,你跟着那皇帝出去说一会儿话,一夜时间,这画轴就出场了,为何偏偏是此时,而不是几天前我刚进王府的时候?”
齐越咬牙道:“当时我拿出来,又有何用,那时你还戴着面具......”
端木澈淡淡道:“不错,当时我还戴着面具,没有见到这张脸的原形,自然画不出来。”
齐越叹息道:“你为何如此固执,始终不肯相信你就是她。”
端木澈摆手道:“别说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的感觉,等你有了更好的证据,再说吧。”
“证据......”齐越喃喃道,“事到如今,你还要什么证据?”身子微动,却是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轻柔环住。
“你做什么?”端木澈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男子身躯,心头一惊,伸手去推他。
“别动......”齐越手臂收紧,俯身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肩胛处,颤声道:“洛,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们曾经是那般亲密,那般契合,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端木澈任他抱着,叹一口气,无奈道:“抱歉,我对你,实在没有感觉。”
齐越身体一僵,轻轻抬头,沉声道:“那你对谁有感觉?大师兄吗?”
端木澈呆了一下,轻声道:“青哥,他......”
“别说!”齐越嘶声喝道,看着她,俊目火焰跳动,剑眉深蹙,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端木澈啊的叫了一声,一掌挥去,齐越两指过来,已将她的来势消殆,脚步却是不停,转眼到得榻边,将她放上去,自己随之压下。
“齐越,你住手!”
“洛,你是我的妻子,我已经想了好久了,或者,这样才能让你记起来......”齐越不容她挣扎,低头吻住她的樱唇,身上也是越抱越紧,一手制住她不住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却是朝她的领口探去。
“不,住手!”端木澈吓了一跳,手足并用,使劲抗拒,无奈身上之人十分执著,竟是推不开,反而被他撤了腰带,剥开外衫,露出雪色里衣来。
“洛......我要你......好想你......”齐越见的那玲珑有致的娇躯,眼中欲火更甚,温软的大手已经沿了缝隙,伸进里衣之中。
端木澈感觉到那上下摸索的动作,急得不行,张口叫道:“我是青哥的未婚妻......”
齐越身形略顿,手上动作却是不曾停下,沉声道:“你是我的妻子,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等下我会让你都想起来的!”
“你......”端木澈又惊又气,两指并起,朝他腰间点去,齐越伸手一拂,顿时化去她的所有劲力,笑道,“同样的方式,第一回都没有成功,第二回便更是如此......”
端木澈气得身子发颤,嘴唇咬得死紧,眼泪却是扑簌簌不住落下,齐越怔了一怔,不由得停下动作,手指抚上她的脸,轻声道:“洛......别哭......让我好好爱你......”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