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旁边的软榻,一把放了上去,自己随之压上。
“不——”凌宇洛惊呼一声,双掌齐出,抵住他坚实的胸膛,“齐越,你不能,不能这样!”
“我不能这样?那么,谁能?是大师兄,还是别人?!”齐越已经是嗓音发冷,犹在强自压抑。
“你别管是谁,齐越,你是堂堂金耀辅政王爷,天下女子都是对你敬爱仰慕,我这不贞不洁的女人,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放手吧!我们已经……”
话没说完,已是被他一口吻住,唇舌侵进,带着渐涨的冷冽与怒气,毫不温柔的啃咬她的唇瓣,猛烈激然的吮住她的舌尖,无休无止,狂热纠缠。
“你放开,你住手,唔——”凌宇洛左躲右闪,手足并用,却哪里抵挡得住他狂妄激怒的力道,心思狂乱之际,只觉口中有一团火,身上也有一团火,烧得她头脑发昏,忘乎所以。
他的手,一只托住她的后颈,将她紧紧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是在她身上摩挲游离,凌宇洛重重喘息,身不由己,骤然间,过去两人欢爱激情的记忆,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令得她不由攀上他的宽肩,刚一握住,忽然,那一抹艳红颜色在脑中一闪而过……
“不着急,婚书才刚刚送回,犹在路上,本王晚个几日出发,也是无妨……”他的话声散漫,却是历历在耳。
剧痛之下,便是怅然喊道:“齐越,我与青哥已有婚姻之约,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你不能碰我!”
“你……胡说!”齐越撑起身躯,微微颤抖,眼中却是又痛又悔又恨,这众多情绪交织在一起,顿时化作万千烈焰,渲天而出,“你竟然真的与他……我已经不愿去想,你为何还要一再提起!你将我的一腔情意践踏足下,肆意凌辱,你已伤我至此,难道还嫌不够吗?”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辩解,怎生面对,只是下意识朝榻边退去。
“你还想逃吗?逃到别人身边去?你要将我置于何地?!”齐越盛怒不断,一步一步逼近,倏然大手过来,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清脆的撕裂之声,惊醒了浑浊迷乱的她!
“不要,不要这样,非我所愿,你不能强迫我……”
齐越双目血红,愤怒到极致,切齿道:“你我同门学艺,夫妻一场,这多年的感情,你却是毫不眷恋,随意舍弃,为了报仇,刺激于我,竟是甘愿委身于他人!我问你,你与别的男子在一起时,可有一丝一毫想起过我,想到过我们之间的情分?”
那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几乎就要伸手抚上去,这样的一个男子,从来就不曾忘记,又谈何想起……
若非牵肠挂肚,怎会在那相似之人面前方寸大乱;若非难以忘情,怎会面对诈死的他心伤落泪;若非爱得弥深,又怎会痛得寒心刺骨,丧失理智,不顾一切报复到底!
心碎欲裂,却是执意硬撑:“我……没有……从来都不曾想起……”
“那好,现在我就来让你想起,那些被你忽略的,被你淡忘的,被你抛弃的,统统都会让你想起——”大手狂乱动作,剥去她的外衫,撕掉她的里衣,清除掉那些挡在彼此之间的束缚,寸缕不着,坦诚相见,按在那光洁柔软的胸前,一字一顿道,“别人在这个身子之上加诸的印记,在这颗心里刻下的痕迹,今日就让我来全部去除,一丝不留!”
“齐越,你疯了,不要——”双手被他只手扣住,固定在头顶之上,那比起以前略微瘦削,却依旧强健的身躯覆盖上来,左胸上方,一道伤痕清晰现出——那一剑,当时却是带着,满腔恨意,深深刺进他的身躯!
伤的是他的身,痛的,却是她的心……
“我是疯了,为你这没有心没有感情的女人,早就疯了!”齐越厉声说着,身躯一挺,在没有任何抚慰,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将无休无止的痛恨与愤怒,深深埋入那紧致的花海之中。
凌宇洛痛呼一声,不由自主朝后缩去,眉心紧蹙,眼泪长流,拼命摇头道:“不要……齐越……越……痛……好痛……”
两年未经人事,而之前都是浓情蜜意相待,即使是他醉酒狂热那一回,也都是有所顾及,却哪里承受过如斯痛楚,被灼烧,被踏碎,被撕裂的痛楚!
他一直是那么温柔,那么多情的对她,现在,这一回,却是毫不怜惜,一味的掠夺,一味的发泄,那漫天的怒气,那激荡的伤痛,随着他猛烈冲刺,狂乱肆虐的动作,尽数到得她的身体深处,也是到得她的内心深处,痛楚难耐!
“你也会痛吗?这一点痛,却是比不上我两年来心碎心痛之万一!”齐越闭上双眼,身躯狂动不止,墨发飞扬,俊脸扭曲,眼中也是晶莹一片,嘶声喊道,“你可知道我的痛苦,痛失所爱,万念俱灰的痛苦!你居然舍我而去,毫不留恋!你对不起我!不止是你恨我,我亦恨你,恨你这无情无义的女人!”
“你做这许多事情,曾几何时,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夫君啊……”他的嗓音颤动,气息不稳,只是咬牙压抑,又似被压抑得太久,如今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