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责任,所以萧朔无论有没有时间都得来看一看对方是否安好,这一趟他原本也只是打算看一眼便离开的,可对方发出了邀请,他此时拒绝就不太合适了。
只是喝杯茶而已,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这茶说到底也就是客栈里花不了几个钱的茶,口味自然不会有多好,可萧朔心中有事,一时竟也没喝出这茶是个什么味道。
唐茗略懂茶道,可这茶是小二送来的,也轮不到她在这里装逼,她手里捧着小巧的茶杯,见萧朔似是走神了一般,便问道:“萧盟主可是有心事?”
她这一问,萧朔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他确实是有些心事,只是这事他显然是不能和任何人讲的,先不论对方会不会相信,倘若仅此透露出了那名神秘女子的消息,那便不妙了。
“若盟主不介意的话,可与我倾诉一二,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武林中人,有些话听过便忘了也说不定。”
听她这么说,他笑了笑。
是不是武林中人可不是光凭外表便能看得出来的,眼前这个女子虽然口口声声自称并非武林中人,可倘若真是如此,明明不是本地人,那又为何会在这个日子突然出现在这个镇子上。
况且她落水也并非是轻生,虽说当时天色已晚,但萧朔可以很清楚的确信,这位女子是被人给推下水的,而将她推落水中之人武艺高强,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下萧朔,不知在下可否知晓姑娘的名字?”这天下姑娘成千上万,一口一个姑娘喊起来实在是不便。
萧朔刚问完,便觉得此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没等他回过味来,捧着茶的女子便已经道:“当然~我姓唐,单字一个茗,说起来萧盟主的名字哪怕不用介绍也是人尽皆知的吧?”
唐茗?
这名字实在耳熟,他根本无需细想便想了起来,“唐姑娘可是那位唐大侠之女?”
“嗯?是啊,你认识我爹吗?”她一副完全没有什么不对的反问道。
萧朔顿时沉默了。
唐家的二小姐失踪已久,这件事唐家虽未对外声张,但是身为武林盟主他还是知晓一二的,毕竟不久之前他便收到了唐家送来的书信,信中则是希望他能够帮忙留意关于他们二女儿的动向。
外界均还不知唐家丢了女儿,此时萧朔自然也不能表现出知道她走丢了的事,只是状似不经意的道:“前些日子曾拜访过唐家,不过那时并未见着唐姑娘,实属不巧。”
“啊……那个啊。”她原本还心情不错的脸上顿时有些无精打采,“我被拐到魔教去了。”
萧朔没料到她竟一下子就直接给说出来了,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虽说从唐大侠口中得知,他的二女儿性格直率并且天真单纯,可像这样对人毫无防备之心可是不行的。
况且……魔教?
“拐走你之人,可是夜麟昱?”他迟疑着问道。
唐茗来劲了,她顿时目光微垂,恹恹地望着手中的茶杯道:“是他没错……”
在古代喝杯茶就和现代喝酒一样,十分适合讲故事,她顺势就道:“萧盟主应当也是知晓那魔教教主是个什么脾性,他将我从唐家拐去了那长曲山,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曾有人劝诫过我,魔教教主喜新厌旧,从不会将真心摆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我便铭记着这一点,心想只要知晓了他的目的,那么便不会如同其他女子一般中了他的伎俩,只要不丢了心,那便不会有事。”
萧朔并未否认,就如她所说的一般,魔教教主虽说玩弄女子无数,但是却从未伤过任何一个女子。
“他将我独自一人留在长曲山近一个月,然后在我最为无助的时刻出现,将我带在了身边,萧盟主可知,当一个人被孤独与恐惧侵蚀之时,遇到一个愿意伸出手的人,会产生怎样的依赖吗?”她叹息道,“终究是我输了,在魔教整日与毒物作伴,危机四伏,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那至毒之人。”
“那时他问我可知那石桥上有一个传言,只要相爱之人在那桥上互诉心声,便能长相厮守,我原以为或许我于他还是有些不同的,便告诉他我心悦他。”
“如你所见,便是他将我推入了河中,他说他对我毫无兴趣。”毕竟现在时辰已晚,唐茗竟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困了,她抬手擦了擦溢出的泪水,“抱歉,让你听我抱怨这些。”
萧朔忍了许久才勉强忍住没把茶杯给捏碎。
他虽然时常听到关于魔教教主玩弄女子感情的事,可却是头一次如此直观的官受到对方竟是这般可恶,看着眼前女子分明伤心至极却还得强撑着坚强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疼。
“切莫为这种人伤心,唐姑娘条件如此之好,定会遇到合适的人。”萧朔安慰道。
唐茗笑了,“你才刚认识我,便知道我条件好?”
见她破涕为笑,萧朔柔了柔神色,“自然是知晓的,有些事情一眼便能看的出来。”
“一眼便能看得出来?你是在夸我长得好看吗?”对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