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在魔教呆着。”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过来。”
如此带着命令意味的话语被他说得却暧昧不明,温柔的仿佛是在哄着孩子一般,可偏偏此时的唐茗却有些抗拒不了,他说了她便顺从的朝他走了过去,彻底的没有了他会伤害她的这种想法,就好像他是完全可以依靠的,并且值得信赖的。
当她走至他的身前时,夜麟昱便将她揽了过来,让她安稳的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性感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本座十分中意你,待在本座的身边,如何?”
倘若是平时的唐茗自然是‘不约,滚’,但是此时他的话语却充斥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吸引力,要拿什么来打个比方的话,大约就是口口声声说着减肥可是当天晚上还是没忍住拆了一袋零食的那种感觉。
“好。”
夜麟昱笑了,“乖孩子~”
虽然他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待在他身边,可是实际上也就是让她成为了魔教的一员,穿着与寻常魔教教徒没什么区别的衣服,然后带着统一的面具,偶尔去执行一下委派下来的任务。
或许是她是新人的关系,为了培养她的忠诚度,所以夜麟昱经常会让她出去办事。
唐茗也没有拒绝过,这段时间她甚至都快忘记了要怎么拒绝他的要求,因为每一次只要她好好的完成了他布置下来的任务,他都会夸奖她一番,仅仅只是为了这声夸赞,她便是甘之若饴。
药物的影响简直太深了,深到哪怕有那么一点点想要摆脱这种情况的念头,她都会觉得痛苦万分。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魔教教主到底就是魔教教主,他哪怕偶尔对一个女子有了点兴趣,但是用不了多久,这份兴趣就会变淡,自唐茗过后夜麟昱就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狩猎’过任何女子了。
过了这么久,夜麟昱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带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回到了长曲山。
他们已经没有再继续待在那四合院了,作为魔教一员的唐茗见到那名女子的时候是在魔教,当时她正与那善用虫蛊的姑娘交谈着,沿途路过教主的住所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是一名女子的哭声。
“想必又是教主带回来的无辜女子吧。”虽说同样是魔教中人,但是身为女子她对于自家教主的这个毛病还是有点看不过去的,“就算现在哭的再怎么厉害,想必也不会比被教主抛弃之后哭的更凶了吧。”
是这个理,唐茗点头赞同。
第二天唐茗还是不由的去看了一眼那名女子,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但是面容却是美丽非凡,她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眼眶湿润的像是刚刚哭过,她抬手似乎是想要摘取那毒花,可还没来得及碰触,便被夜麟昱给拦了下来。
唐茗眉头一跳。
夜麟昱最擅长的就是软硬皆施,所以根本没有多花几天,那原本还坐在院子中哭啼啼的女子,转眼间便软弱无骨的依偎在了那薄情的教主怀中。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女子即将被教主给抛弃的时候,她却被留了下来,在如此明显的爱慕上了教主之后却依旧没有被抛弃,这份不同让所有人都升起了足够多的八卦之心。
唐茗一直想要知道,当她被这药物影响到极致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她从未特别的喜欢过一个人,就算交往也不过就是处于有好感的阶段,谈恋爱足够了,但是距离最后走到一起还差了那么一点的地步。
可以说,她迟迟没有买下商城的解毒丹,是抱着一点赌徒的心态的。
也算是想要更了解自己,想要知道如果她真的喜欢一个人到极致会是一个什么状态。
而现在她知道了。
就在她偶然间目睹了夜麟昱将那女子搂在怀中吻上她的时候。
她清晰的听到了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并且回过神的时候,这位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已经被她给禁锢在了地牢里,地点就是当初他关着她的那个地方。
比较不同的是,她干净利落的封住了他的武功。
穿着象征着教主之位的衣袍的男子被锁在了地牢之中,明明身处这样的环境,但是却依旧无损他的容貌,随便截一个图就能get一张诱惑满满的屏保。
夜麟昱知道这位唐二小姐的武功不低,她在他手下的时候他曾多次派她执行任务,这其中自然也看到过她露的几次身手,论身手的话她甚至在这整个魔教都处于中上。
可是这都远不及她方才将他打伤时的水平,她竟是藏拙了?
能够隐人耳目的将他打伤并且困在这样的地方,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
他俊美的眉头皱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被他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唐茗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走向了他,伸出手抬起了他的脸,望着这张自己见过无数遍的脸,她头一次生出了烦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