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却是实实在在的父子啊。你不知道,其实,老成和老韩是,是……”
“是什么?”都好奇她要说什么,其实都到这个地步了,千岁和易翘都已做好了“自己是怪物”的准备了,还有什么好稀奇的呢,
但是,
她说出来了,还是那么叫他们哭笑不得,嘎巴子一根筋,非得这么寒碜他们,
“是千年老王八!他们都现了元神给我看了的,真的!要不他们就这么死了我还不得哭死……”
易翘笑死了,
说实话。
这会儿真相一大白,好多事情豁然开朗,易翘千岁心上压着的许多事顿时如浮云。
千岁倾身像个孩子趴在她怀里,“你就想说我是正宗小王八养的呗,我不生气,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好好儿的,别再抛下我们,到底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都不重要了……”
这一刻,才是三人心上最温暖最宁静的时刻,
依偎着,信任着,
感觉才是一体。
忽然子牛的手机震动起来,
易翘给她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她。
子牛一看号码,赶紧坐直了身子,
“王老师!”
是奉衰的领队老师,
电话里,王老师说今天集训队要集合。她直接来接奉衰归队了,
子牛嘴里说好,神态里全是依依不舍,特别是经过这突发一遭,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跟舅舅讲啊……
“我跟奉衰说说吧,”
“好,”
王老师那边把电话递给了奉衰,
电话里,子牛也不好细说,只待那头舅舅一接电话,子牛这边不打梗地,“舅舅,我今天冒出来透明的大翅膀了!幸亏随身带着你的血,都收进去了……”她像抢着时间想把要说的都说了,舅舅那头打断了她,“姐,我归队了啊,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安顿下来会立即给你打电话的。”
子牛只有一声“哦”,不过心里到底还是定了,出再大的事,只有想着还有舅舅,子牛都定的下神来。
电话挂了,
千岁说。“看来舅舅这一世也遇险了。”
很显然,他们想起来大半,自然知道奉衰是谁,
易翘也疑惑着,“舅舅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反倒成你弟弟了?”
这一说,子牛又陷入忧伤,她摸了摸自己的背脊骨,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自己的翅膀都没有了,想想这也难怪刚才是透明的了……”
说了她记忆里这辈子的往事,
对他们倒也没隐瞒,
包括她印象里是因为年少时齐濛泪跳楼,间接也导致她的翅膀丧失……
如今,千岁和易翘自是不能再用常人思维去理解这一切,
前世今生纠缠太多,
但是,
无疑,
齐濛泪看来还真是一个关键人物。
☆、5.116
“咳咳,”
余仙又咳了两声,
这边誊写文件的子牛终还是起了身,过去那边倒了杯热水给他,“还是叫人来看看吧,咳几天了。”
余仙微笑着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没事,感冒而已,吃药呢。”
“吃了不见好,那药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医生,别自己瞎弄。”
余仙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低声,“瞧你疼我的。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真想咬你一口。”
这要过去,子牛肯定臊怨他没正经,
可有了些前世的记忆,子牛对他也有种莫名的亲近,觉着。曾经他宠爱自己绝不比现在少,反倒小罪是前世里没一点印象,自己和余仙的渊源更深刻些……
张乾进来,“钱忠来了。”
余仙放开子牛的手,还是轻拍了拍,“不打紧,我会保重自己,别担心。”
子牛点点头,回到座位上继续誊写。
进来一位警装高级领到,
“元首。”首先正规行了个礼,
余仙抬手轻按了按,示意礼毕,“准备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请您放心,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余仙轻点点头,又说了几句什么,子牛再没听到,因为她也是心无旁骛地做自己的事,正好誊写完一册,她要拿去隔壁秘书室装订。
子牛有所不知,
元首一般都是国策大举上坐镇,很少有这般特殊的“基层事务”会直接通报至元首处,
什么事呢?关于一次级别挺高的转狱。
我们前头知道关败落大佬的有“三九农场”,
还有一处,保密级别更高,
“汾井处”,
在京都南侧巷岭源的汾井山里,
关押的,几乎都是死缓重犯,且,曾经都是位高权重。
近年来由于气候条件变化,汾井山里湿气愈来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