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着她,再往下他手紧紧抓着衣裳,不知不觉间已经手指发抖的模样,更是觉得心下大畅,只转了头耐心等纪言初过来。
此刻的姜卿栩又如置身寒潭,浑身刺骨得冷。
纪言初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只有堪堪十四岁,还未完全长开,可是眉眼间已是隐隐有绝色美人的样子了。姜卿栩自己因为一副好皮囊被乡里人从小夸到大,虚冠了个美人称号,可是等纪言初真正长开了,不一定不能盖过他的势头去。
思及此他心中苦涩难咽,这副样貌如果可以,他并不是很想要。因了这张脸,他的贪财父亲千方百计想用他赚个好价钱,害得他与挚爱分离误会。可是这误会不解开也罢,他一个人怎样辛苦也要把孩子养大,他本就是嫁了人不干净的名头,又怎么能奢望堂堂正正在她身边呢。
只是他先前故作伟大故作放手是一回事,真要看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做亲密的事,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脑中一片空白,手指抓着衣衫,扯了又松,松了又抖,心里流着血泪,将见钱眼开的父亲恨了千遍,可是木已成舟,他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让他害怕的是,纪言初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一步步朝着薛梓珂的身边走去。如果说他之前全未发觉,眼下他可看得清清楚楚,纪言初看着薛梓珂的眼神,不是他之前以为的弟弟崇拜姐姐的眼神,是一个男子对心爱女人赤裸的爱意。
他抖着手将衣料攥起,衣服被他揉得皱巴巴,他甚至想掀开之前急忙遮掩羞处的衣服,把肚子露出来冲纪言初不顾形象地大喊:“这是我的爱人,我怀着她的孩子!你怎么可以爱上她!你看这是她亲我的,她爱的是我不是你......”
这当然不可以,且不说他没有这个身份,也没有这样的底气容他做。薛梓珂因了他嫁人一事心中已是极厌弃了他,只想着和他一刀两断或许也未可知,他不过像个心甘情愿的玩物任她玩弄践踏,哪里来的底气说她爱自己呢。
而且他若是说了,他千辛万苦也要生下来的孩子保不保得住是一个问题,她肯不肯认这个孩子,又是一个问题。
出嫁的前几天他破釜沉舟,跌跌撞撞跑去找她,趁她还全然不知情的时候,将他自己的初次珍而重之地交给她。
他就是像今天这样,低着头带着羞意掀开衣衫,端端正正站在她卧房清凉的地砖上,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滑落,只是身体莹白如满月光,通透得无一丝杂质,还混着少年干干净净的甜香,一双眼带着水色,在她看来就成了欲拒还迎。
他脉脉不语,一双眼却好像求着她要了他。
于是被她推倒在床,她俯身上来还未等他反应,他青涩挺立的下身就被她腿间的湿滑紧致含入到底,从未给人展示过的肌肤那一天被尽兴摸了个遍,每一寸的肌理都记着她掌心的温度。她连羞处也没有放过,温柔揉搓着他的囊袋,戏问他这般饱满,是不是存了许多年的精。他羞得不肯看她,底下却硬得不成样子。
夜色温柔得很,长夜也还漫漫。她胸脯起起伏伏地挺动,操得他瘫软在床上,只是难以承欢地呻吟,一抖一抖地射入白精注满她整个子宫,他的小孔也第一回被人注阴水,一切都是十分顺理成章的事情。
那一夜春宵苦短,他们不知人间疾苦,只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痛痛快快地变换了许多羞人姿势,她熟成微微盛开的娇花,他也在她的带领下知晓人事,被她开发透了身体。
第二天晨光熹微,他从心爱的人身边醒来,心中寂苦。他们成不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只能这般无媒苟合。
他苦涩笑着听她说那些信誓旦旦一定会娶他的话,再看她用布胡乱擦了擦她满是白浊的花口,又珍爱地舔了舔他欢爱事后疲软的龟头,松散地披了一件外衣就起身去煎药。
她笑得温和,声音也清朗坦荡:“我想跟你光明正大拜堂成亲后要个孩子,要许许多多个孩子也可以,只要你愿意替我生。只是眼下正是要上门提亲的时候,不能出了差错。”她将热腾腾的药舀了一瓷勺亲手喂给他,她的医术师承她已逝的父亲,故而药性火候都拿捏得刚刚好,“听话,万事小心,喝了这一口我去拿蜜饯给你。”
他一口一口喝下苦涩的药,明白此后这一生都不会再与她有交集。她学识本就非常好,不说她母亲曾是探花,教出来的女儿又怎会差,单说她善于引经据典,举一反三,天生就是要过五关斩六将走上黄金大殿的好料子,此后必然官运通达。她人又生得风流潇洒,身边的好男子只会多不会少,只怕她自己不要,仍会有人眼巴巴地贴上来。
汤药已经见底,那颗蜜饯怎么也盖不下他从肺腑中散出来的苦味。
不论怎么说,那碗药,是她看着他喝下的。他自己甚至也不能解释为何肚子里会有这个孽种。
寒潭将他冰了又冰,水浪好像在冲击他的鼻口,让他喘不上气,一颗心也随着起起伏伏的冰凉水浪载浮载沉。
9.三人行,口交内射(h)
纪言初真的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向他抛来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