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垛干草堆呢,像一座小小的山丘,就是小孩子在里面躲迷藏也是可以的。
“哭什么呢,我的小花猫。”薛梓珂笑着凑过去在他湿漉漉的眼睫上吻了吻,只当他差点被她这一番动作吓坏,哪里知道他竟是被她宠得敢胡想些有的没的了,倘若被薛梓珂知道,她或许也不介意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个小混蛋,到底她爱不爱他,到底是不是被逼着娶他的。
纪言初哪好意思跟她说,只是羞红了脸欲语还休地看着她。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都在干草垛里面,四周都掩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阳光被切成极细的丝线,密密地把里头空间照得微亮,这垛干草堆小山丘一样,所以里面的空间也是足够大,倒真的把他们两个藏得好好的。
空气中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鲜草被太阳烘干成捆后特有的甜香。
纪言初已经是赤裸裸光着雪白的身子了,薛梓珂趴在他身上却还是衣衫齐整的模样。她的衣料磨着他娇生惯养的皮肉,让他起了些细细的鸡皮疙瘩,原先软下去的阴茎此刻又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涨得他底下一阵一阵的生疼,只想插在她柔软细腻的穴肉里,让她好好尽情吞吐一番。
她倒好像成心折磨他,缓缓解了一根衣带,在他白嫩坚实的胸膛上挠着逗他,想要把他逗得发疯。他倒半点也不以为意,只是软着身子靠在草堆上,生生把欲望忍下去,一脸含情地专注着看她的解衣动作。
薛梓珂从她层层叠叠的衣衫里握住他硬得吐水的男根,坐到他柔韧的腰腹上,才浅浅地吃了一个蘑菇头进去,见他又两眼微闭要媚叫出声,赶紧俯下身子吻上他微张的水润红唇,将他喉咙边的呜咽全消在唇舌交缠中,趁此时机腰胯用力往下坐,把他吃尽了根。
她像是惩罚他似的,狠狠磨了他几磨方肯算数,把他操得浑身发抖才放开他柔软的小舌,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慢慢道:“你小点儿声,这儿可跟边上邻居就隔了一堵墙呢,你若是喊了,怕不怕明天我们两人的事就能传遍整个乡。”
纪言初一边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就这样坐下去,一边小声嘟囔着:“传遍就传遍,你都同我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赖掉不成。”
“这样是怎么样?”薛梓珂笑着拉开他的手,十指交缠着举到他头顶,把他手压在柔软馨香的干草堆上,提动臀部,狠狠往下坐,花穴直上直下地吞吐了他的玉茎好几个来回,“这样?还是这样?”她一边身下连绵伏动着操他,一边把脸埋在他洁白如玉的脖颈边用力香了他几口。
纪言初只是咬着下唇一声也不敢吭,胸膛憋了好几句吟叫,憋得胸口闷胀,只好不停地大起大伏,拿一双眼似怨还嗔地看着她,看得薛梓珂身下一紧,又流出哗哗的水来,打湿了他私处稀疏的毛发,两人交合处吞吐得越发滑溜畅快。
薛梓珂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叠了他下身少说有几千叠,生生把他操上了高潮。小美人难耐地张开嘴就要嗯嗯啊啊叫了起来,被她贴上来的唇全吻了下肚,他满头大汗,手还被薛梓珂拉在头顶,只是不停扭动着柔韧雪白的细腰,深深顶了几下把精液一股股全射了出来。薛梓珂身下阴花被冲击着的精液一烫,也淌出大量孕精流进他翕动的马眼中。
等喘息平定了下来,薛梓珂正要抱着浑身瘫软的纪言初起来,隔壁墙边不远处却传来了刻意压低的人声。
17.不守夫道的竹马(h)
“李相公,纪家那位小公子今天又来啦?”那人一出声就带着浓浓的八卦味儿,想是夜里大家男子小板凳搭配小瓜子的座谈会,他肯定是少不了的。
“来,怎么不来,小公子他天天来。上回我打趣喊他薛相公,他和薛家主子好像都没有半点不乐意。我看着还是对门那户钱相公押宝押对了,这好事啊铁定是要近了。”李相公满是不在意的样子,言语里却带了些靠近八卦中心,近水楼台的得意之感。
“哟,喊他薛相公,连薛家主子都没吭声啊?不过你胆子也是蛮大了。若要是真的,该是我们乡里这么多年,头一件的大喜事了。”听这声音与之前又有不同,怕隔壁墙边不是两个人的私底话,而是一堆人的嚼舌根了。
“那当然了。薛家主子什么样标致漂亮的人,再说她上回乡试也是拿了头筹的,要是她肯要我,我就是被我妻主打死我也要离了她嫁进薛家,就是只能葬进薛家祖坟我也乐意,好歹也做过她夫君了不是。”说这话的却是李相公。
“李相公,她先有了姜家儿子那样的绝色,又有了纪家小公子,纪家公子都美成那样了,她定是看也不肯看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了,我们哪还敢打她的主意啊。”
“说得也是啊。不过说到姜家儿子也真是。你们还记不记得,上回姜家儿子嫁给财主,说是排场大了,可是鲜花一样的人儿,要嫁给那个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的老女人,就是荣华富贵享不尽,我也心疼他。”
“有什么可心疼的,倒不如心疼心疼自己。他嫁过去没多久妻主就死了,然后说怀孕就怀孕了,再是那老太爷眼看着也没多少年可活,等他死了,整个家里不就他说了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