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妈妈……」
「别……别说话……」
生怕一个停下,便会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无踪,张雪睛幽怨地飘了周梦龙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似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坚硬而火热的大**巴一路舔吸,「妈妈……妈妈第一回主动,主动这样……梦龙若……若打断妈妈……不知会不会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说还好,一说周梦龙不由真的害怕,那坚硬而火热的大**巴硬挺时虽是强硬非常、无坚不摧,可才在张雪睛体内纵欲几回,要硬起来大概没那么快,可禁不起张雪睛那编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但便不想到张雪睛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张雪睛动作虽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有研究准备,还是那媚入骨的情欲身体的本质影响,竟很快便令周梦龙大有起色,随着上头秽渍全盘入口,张雪睛美目雾蒙,吮吸的却更是落力。
感觉那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在口中慢慢成长茁壮,张雪睛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儿子的坚硬而火热的大**巴舐的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坚硬而火热的大**巴的每一寸,对坚硬而火热的大**巴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坚硬而火热的大**巴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作另一个道般套弄服侍。
说以母亲之身,如此为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舔食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实在太过靡,但为了让周梦龙快乐,张雪睛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周梦龙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张雪睛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妈……唔……妈妈……梦龙……啊……你的嘴好厉害……梦龙快……快忍不住了……」
没想到这圣女一般的妈妈,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行云布雨,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周梦龙被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处那强烈的感觉酥的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张雪睛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好梦龙……给妈妈……」
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周梦龙快到尽头,张雪睛衔着口中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坚硬而火热的大**巴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妈妈……妈妈对口里的发誓……从此成为梦龙的荡妈妈……每一寸都献给梦龙……身心都交给梦龙尽情玩……梦龙不用再管妈妈受不受得住……只要看梦龙还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妈妈的身子……从里到外……全都愿意被梦龙奸……好梦龙……在荡妈妈的嘴里吧……」
被张雪睛卖力吹箫的周梦龙,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妈妈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张雪睛那娇媚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张雪睛螓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道般抽。
被周梦龙这一按,张雪睛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只吸的周梦龙背心一麻,火热已全盘入了张雪睛的口中。感觉到口中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已然,张雪睛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也吸了出来。感觉到妈妈如此卖力,周梦龙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全都进张雪睛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心爱的儿子这样劲,张雪睛被的媚眼如丝,咿唔嗯哼声中,一点一点地将口中吞下,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最心爱的儿子周梦龙给自己的,张雪睛只觉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周梦龙的劲吞的一滴不剩,表现给周梦龙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坚硬而火热的大**巴,将那晕红的香腮贴在周梦龙坚硬而火热的大**巴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满意了吗……妈妈的好儿子……」
好不容易将口中吞的一滴不剩,妈妈只觉自己的胴体当真完全沦陷了,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注的满满的,强烈的满足感将她的体力全盘吸去,令张雪睛满足乏力地偎在周梦龙腿间,声软语柔,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样,「妈妈……一点不剩……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梦龙你别再……别再有任何顾虑……无论……无论你怎么弄……妈妈都……都很快活的……」
「嗯……妈妈又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