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出将这浴房设在她的闺房附近,现下虽是重夺泽天居,这起居处所却也没有大改。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裴婉兰,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南宫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二贼强制,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裴婉兰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南宫雪仙的怀抱,但早知裴婉兰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南宫雪仙自不会有所破绽;裴婉兰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南宫雪仙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南宫雪仙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仙儿、君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娘还活不活了?」当看到盘坐床上的颜君斗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肉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裴婉兰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颜君斗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颜君斗第一次尝试女体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他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裴婉兰羞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娘放开……快……快出去……要悬崖勒马啊……」
「那不好的,娘……仙儿和相公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见裴婉兰如此,南宫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裴婉兰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裴婉兰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南宫雪仙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颜君斗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颜君斗和裴婉兰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娘身上心里舒服……仙儿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娘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与师父交游,仙儿都看在眼里……连师父都知道……」
「是……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妙雪真人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颜君斗胯下扫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裴婉兰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仙儿的丈夫……这怎么成?」
「娘亲放心……若娘亲想抢,仙儿也只能……乖乖与娘在床上共事一夫……」听裴婉兰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的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的眼光。
见床上的颜君斗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色颇带无辜,胯下肉棒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的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南宫雪仙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裴婉兰娇颤火热的胴体,纤手轻牵颜君斗的手勾上了裴婉兰的腰,「仙儿……只想让娘好生快活……只要娘快活仙儿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仙儿可不管……相公,你可得让娘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仙儿……好君儿……娘……哎……不能这样……」听南宫雪仙愈说愈露骨,见颜君斗肉棒愈撑愈强硬,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裴婉兰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颜君斗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颜君斗的轻揽和南宫雪仙的推动下,逐渐向颜君斗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仙儿、君儿……求求你们……娘……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娘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娘吧……啊……不要……」
见裴婉兰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颜君斗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拢,南宫雪仙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颜君斗在见到裴婉兰赤裸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淫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裴婉兰嘴上虽是不愿,肉体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淫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南宫雪仙不由心惊:这「无尽之欢」还真不愧是淫药中的顶尖,竟能让裴婉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颜君斗满足她的需求,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