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证据可言…」
「要回去……可难了。」
两女不约而同地摇头,虽没说出原因,但吴羽听得出些许关键。无论卫纤如和武裳盈谁是阴谋家,只要守定阁规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要真打大概打不赢,若不能以理服之就没办法处理。
更不用说若真的回归云深阁,虽说方便寻找线索,也让阴谋家有斩草除根的机会。先不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光以两女现下的武功,就算正面对敌也未必是武裳盈或卫纤如的对手,更不用提遭逢暗算的可能性,此议确实不佳。
知道自己提了个馊主意,吴羽耸了耸肩,转而将先前同姬平意等人上云深阁的种种一一道出。二女听得极其专心,甚至连武、卫二人说话时的语气、表情都没漏掉,想从其中寻出一点端倪,可惜却是一无所获。
讨论半晌,简若芸突地像是想起什么,告了罪便辞出去,急得甚至让韩彩蝶想唤她都来不及,只听门声轻响,人已溜出屋外。见师姐走得这般快,韩彩蝶脸儿一红正想随之而出,但身子才动,玉手已被吴羽轻按在桌面上,娇躯登时一震,已然站起的身子虽未急着逃出,却也没坐下,只怔在当场,朦胧雾光的美目望了他一眼,随即垂了下去。
换了旁人可能不知简若芸怎么逃得这么快,但吴羽也是淫蛊染身的过来人,虽说靠着九转龙珠之力硬是压下淫蛊药性,但先前蛊性仍炽的时候,那难过不足为外人道。女子性阴,淫蛊的效果看似没男人强烈,但隐在女子体内的结果却是逐步地与身体合而为一,那敏感的渴望随着岁月愈发深刻。若不是简若芸和韩彩蝶功力已算不弱,光和男人近距离同桌说话,一点一滴地受男人气息侵扰,只怕难耐体内强烈渴望。这才简若芸辞去的主因。
虽说淫蛊染身,但简若芸终究是范荣音的夫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吴羽为她宽解体内药力。韩彩蝶却是不同,一来她隐在翔风堡中躲得无人知其芳踪,想来不大可能有丈夫,二来若论当年,韩彩蝶的处子身便是失在他手上,无论如何都觉得对她有一分责任在。光这一按便感觉韩彩蝶玉手温热,娇颤着无力挣扎,好一副惹人怜爱的娇媚样儿。
「这段时日……想来韩姑娘你……确实不太好过……」
强忍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的冲动,吴羽微微抬头,却见似有若无的月光之下,韩彩蝶美目流盼,手欲挣未挣,莹然如玉的肌肤不知何时已透出一抹晕红,樱唇轻轻绽开却是一语不发。
「对不起,在下也……也没好生照顾韩姑娘……」
「罢了……」
听吴羽说到当年,韩彩蝶娇躯一阵颤抖,美目却不由盯紧吴羽面容。
真要说来,比之自己现在与当年的差距,吴羽和那时的段翎差得才多。那时候的他容颜俊美,甚至令一般女子望尘莫及,光只靠那张脸的温柔目光凝视,只怕足够让定力不够的女子心乱神迷,否则自己那时糊里糊涂污了处子之身,怎会一点没有想杀他的意愿?
现在他的脸何止不比当年?就算他真是采花贼,这般巨大差距以赎罪来说也够了。若非先前威天盟流出的消息让她心有定见,今曰见到吴羽之时,他的惊诧让她的肯定更深一层,只怕道左相遇她还认不出他哩。
芳心微乱,不知这是否算是所谓的沧海桑田,当韩彩蝶发现之时,未被他按住的那只纤手已轻轻地抚在他脸上,光从指尖传来的感觉便知伤痕确无一点假造。
「你…你的脸……怎会伤得这么重?难不成那…那淫蛊……真的这般可怕?」
「不全是……」
嘴角微微浮起一丝苦笑,吴羽目光微沉,任着纤细指尖抚着自己的伤口。「那时我吞了一颗九转龙珠,想用药力压制淫蛊……却没想到少了君臣佐使之药,九转龙珠与淫蛊其性均烈,经脉火热欲爆,难过起来只能用身体磨擦山石,靠着那疼痛才没痛到没顶……」
「原……原来如此。」
虽说身受淫蛊所害,已与自己难舍难离的淫欲发作起来难受到极点,甚至让她今日来会吴羽,心下都好生挣扎一番,可见到吴羽为了克服淫盘竟付出如此代价,本还想试试这法子的韩彩蝶话到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怪不得同样为淫蛊所害,简若芸竟连一点探问欲望都没有。
「但你……嗯……至少可以……可以压下那蛊了……是不是?」
「也算不上压制……」
眯起眼睛,似很享受纤细手指抚在面上的感觉,吴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
「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光一颗九转龙珠没法压得人变成太监……我体内淫虫之力仍在,只是被压下不少而已,尤其……尤其若与女子交合,这淫蛊……仍会传染过去……偏偏一颗九转龙珠威力已然如此,就算知道再加一颗便能彻底断根,我……仍没胆子再去尝试一次……」
「这……这样……」
听他这么说,韩彩蝶美目微晕,陡觉腹下火热愈发炽烈,芳心忙不迭地转开念头。方才他说过,卫纤如现下的模样跟他相比最多是半斤八两,就算她真是阴谋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