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已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结果了。
何况韩彩蝶很清楚,既然决定要去栖兰山庄,表面上是重建,实则是准备战场,吴羽与武裳盈这一战已是迫在眉睫。他若要拿铁链对付云深阁的剑法,自己便是最重要的试招者之一,至少在劝服卫纤如到自己一方之前,这试招者的位置除了自己外没有旁人能当。无论如何吴羽在床上对付自己都得留上半手。
「蝶儿……是你的人……你想怎样……嗯……便怎样吧……」
见韩彩蝶如此婉变柔顺,在自己怀抱中的胴体又是情热如火,美得只令人想到温暖的床笫间事,吴羽嘿嘿一笑,伸手支起韩彩蝶俏脸,狠狠地吻上那微呶的红唇。
柔顺以对的韩彩蝶只觉除了唇瓣吮住自己不放外,他的舌头更灵活到了极点,转眼间便突破皓齿并不坚持的防线。扫吸舐吮之间,勾得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地只往他身上凑。身体里更是热到极点,双手搂住他脖颈,再不肯放掉这火热的入侵者,体内澎湃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
「好郎君……抱……抱蝶儿回房吧……蝶儿……要你……啊……」
好不容易被他松开了唇,韩彩蝶媚目如丝,身上心里满溢的都是慾火。
「尽情的……采撷蝶儿……蝶儿要……要被你吃得虚脱、吃得死去活来,最好是……最好是被郎君的淫贼功夫……吃得活活浪死在床上……彻彻底底的……都给郎君你了……」
虽说先前在翔风堡时已被吴羽彻底征服,此刻又有心理准备,这淫贼不知会把自己整成什么羞人模样,但这段话从口里说出来仍不由得羞得韩彩蝶脸红耳赤。
偏生风助火势,这等羞人话一出,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更是灼烫得无以复加,只觉幽谷里阵阵火热,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不住外溢,迫得她夹紧玉腿才不至于当场出丑,偎紧他的身子却愈发难舍难分。
这也难怪韩彩蝶。她年纪虽也不小,但从当日被段翎破身后,除了落到霓裳子手上时那段假凤虚凰外,几乎对这种事没有什么经验,只在午夜梦回之际想到当日被他占有时的难言快感,夜复一夜地在梦境里想像。
前凸后翘的完美肉体早被淫蛊催成一片乾柴,没被刺激时已是难忍,一旦被淫慾之火感染,爆发的淫慾哪能忍耐?身不由得己地只想任他为所欲为。这般淫言浪语虽说羞人却正合她芳心所想,自是有了突破口便脱口而出,再也难以压抑。
这般挑逗言语正是最让男人心动的催情春药,何况韩彩蝶是令人心荡神摇的绝品尤物,羞人话才出口便缩进他怀里,那淫荡又羞涩的神态正是怀春女子最难假装的诱惑。吴羽不由得食指大动,大手有力地在韩彩蝶身子搓揉起来,只觉女体的热力不住从她单薄衣裳上蒸散,薰得他情慾也不由得被激起,把她搂得更紧了些。那魔手便如蜂蝶,只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动作。
「好蝶儿……你真做好准备了?好郎君今晚可不饶你……不让你泄身泄得死去活来,浪得什么水都流掉,就算郎君对不起这淫贼之名……」
一边挑弄怀里美女的春情,吴羽还不忘支起她发烫的脸蛋,重重地封住柔软甜美的红唇,吻得韩彩蝶香舌不由自主地逢迎反应,只觉他的话虽是羞人,却正合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嘤咛之间,娇躯不由得贴他更紧,一心只想减少与他之间的空隙,最好是整个人都融到他身体里去。只有最彻底地合而为一才能令她身心尽情销魂。
「嗯……蝶儿……整个人都……都准备好了……只等郎君抱蝶儿进房上床……让蝶儿……泄得彻彻底底……一滴也不剩……全献给郎君……被郎君采得……采得乾乾净净……让蝶儿享受……那死去活来的滋味……」
直到现在韩彩蝶方知,原来这等淫荡话最难的是第一句,只要第一句出了口,接下来的话根本无须靠脑子组织斟酌,本能地就脱口而出。她一边害羞得无以复加,心想:要死了,这等话自己也说得出来,给旁人听去岂不羞死自己?一边却不想也不愿停止,只娇滴滴地把心里话说出来,让他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渴望他的宠爱。
「唔……」
娇躯陆地一震,衣扣不知何时已在吴羽巧手下解开。那魔手不管不顾地探入衣内,滑过时不由得令韩彩蝶娇嫩肌肤颤抖连连。隔衣爱抚时已被他逗得慾火如焚,被慾火烧得敏感至极的肌肤给他那魔手触上,滋味强烈到让她根本忍耐不住。
玉腿早已无力,只靠着双手挂在他的身上,不住轻扭的身子却不断将他的手引到深处,给予她更为强烈的刺激。
「不……不要……」
不知何时连裙扣都已被解开,内里更被剥得一乾二净,幽谷里满溢的春泉早已滑到腿上,让她的肌肤愈加香嫩细致,偏在此时一腿被吴羽一把抬起靠到他腰侧。韩彩蝶难堪刺激地一阵颤抖,竟被吴羽趁机贴上,那硬挺肉棒竟已溜出来,结结实实地贴在她玉股之间。湿润的春泉一触及情慾的火热,登时蒸腾出一片雾,灼得韩彩蝶幽谷里酥麻难当,不由自主地渴望被男人插入时,那饱胀满足无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