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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一部宾士——事实上那还是她向我老公讨的。尽量开口,只要你能令我满意,我绝不会
让你失望。”
“我并不需要车,搭计程车很方便。”乔的脸上样着笑意,但声音很冷。
“那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乔凝笑不语,手指轻轻抚摸袁丹美光滑的膀子,从腋窝一路滑到腰间,然后落下她的大
腿,滑游进她的腿跨间。
袁丹美腰部一挺,发出浪荡的呻吟。
她闭着眼,看不见乔脸上那种又冷又鄙夷的阴沉。乔冷冷盯着衰丹美脸上神态的变化,
极突然地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喝着酒。
“你——”袁丹美睁开眼,微微喘息,脸色潮红。
又是一头发情的母猪!乔冷冷盯着袁丹美,阴沉里带着一丝鄙夷;但浑身被欲火烧得火
热的袁丹美,愚蠢地察觉不出那鄙夷。她喘息着说:“快说!你到底要怎样的条件才肯——”
“我什么都不缺。失陪了!”乔嘴角微微一扬,绝情地转身走开。
“乔!”袁丹美绝望地喊叫一声。她被他挑起满腔的欲望,满身的火热;他却这样丢下
她,令她无法忍受克制满腔的欲火。
她随手招了一个体格壮硕的牛郎,买下他整晚的钟点,将他带出场。
随后,乔换了一身装束出来。他穿过马路走向收费停车场,不一会,硕大的“火鸟”缓
缓驶入车水马龙的街道。
它始终维持平稳的速度,奔向它经常停泊的巢;但在它应该转弯的角落,它却呼啸掠过,
多绕一个街道,潜入和本巢相对的大厦停车场。
大概过了一刻钟,“火鸟”又悄悄飞绕出来;漫无目的地先过几条街后,才悄悄、缓缓
地归巢。
任何人不得未经原作者林如是同意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
夜更深了,大厦的灯光,一格一格地熄暗。高日安放下看了一晚的资料,揉揉眼,伸个
懒腰,然后关掉灯离开。
他走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车,开了门,将公事包丢到后座。倒车的时候,他觉得引擎有
点奇怪,但他没放在心上;他才刚刚将车送厂保养过,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车上了道路,运气很好,一路遇到绿灯畅通无阻;等上了高架桥要下桥时,他踩煞车想
减缓速度,车子却不听他指挥,越下越快。前方大十字路已红灯亮起,横向的车子来往窜动,
高日安拚命踩煞车,但是完全没用;当前面的车子后照灯亮起,缓缓煞住时,他的车子就那
样失控地撞了上去——
他只觉得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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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什么时候再打电话给我?”
舒晴和黎北潇并肩走出饭店大门时,勾着黎北潇的膀子问。
她仰着头,白嫩的粉颈上戴着一条熠熠发亮的红宝石项链。
黎北潇抽开手,招了辆计程车,将舒晴送上计程车,说:“再说吧!你知道我很忙,有
时间我就会找你。晚点我会叫人把你刚刚看上的钻戒送去给你。”
他丢张票子给司机,司机将引擎一踩,很快驶离饭店。
舒晴回头留恋地张望一眼,脸上表情复杂,魇足中掺有不满。她玩着颈上的红宝石项链,
又皱眉又得意地微笑。
她并没有看错,黎北潇的确是个慷慨的男人;只要她开口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比高
级应召女郎还值钱。但黎北潇对她的态度好像也就是如此。
她并没有傻到想去征服他,或试图绑住他,因为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她怀疑这世
上是否有那个女人能征服黎北潇。
她跟黎北潇之间只是一场游戏,彼此遵循游戏的规则;等游戏该终了的时候,她又回到
正轨,当她的“高太太”。她太了解黎北潇那种男人,那是匹没有人驯服得了的野马,永远
不会受女人的束缚。
她摘下红宝石项链放入皮包,取出红宝石戒指戴上。好些天没见到高日安了,她得记得
待会拨通电话给他。
到了舞蹈学苑,舒晴正想打电话给高日安,助理小姐就急忙对她说:“舒晴老师,医院
打了好几通电话找你,一直联络不到你!”
“医院?”
“是啊!你不知道,高先生出车祸了!”
“日安出车祸了?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助理小姐摇头递给她一张便条纸说:“这是医院的地址和病房号码。
护士小姐说高先生没什么大碍,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