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专业的。”
“哦,这么说,从今天开始,算上今天,一共十一天,咱俩得天天见面。”蒋渔的思维就没在正题上,还探头看了看她拎着的袋子,又道:“里头是……泳衣!”
什么噩梦!什么阴影!
一扫而光。
蒋渔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三个字“比基尼”。
他的小河,胳膊长腿长,穿上比基尼一定很漂亮。
他挺操心的,一会儿,他的眼睛该往什么地方瞧。
穿的都那么少,万一有点儿什么反应,那多尴尬啊!
而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泳衣都是……比基尼。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的防盗章是个短篇。这次的防盗章是想些不敢写的长篇,小虐恋的那种,只有防盗用的一章。
我把上次的防盗章全文放在下头。
正文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说的就是我。
我是后宋的皇帝,今年十八岁,还没有嫁人。
是的,我是地地道道如假包换的女人。虽然我曾经女扮男装做了八年的太子,又女扮男装做了七年的皇帝,在一次秋猎中不幸摔落了我的火云驹,恰好随行的心腹太医闹肚子,没有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之上,又恰好随行的宰相大人身边带了个草莽名医。
我的女人身份就此揭开。
多亏了辅政王吴水,若不然我早就被那群顽固不化的忠臣们,推下了皇帝的宝座。
但吴水为我保住了皇位,我却一点儿都不感激他。
一、
“朕……不想当皇帝了。”
我努力绷直着已经泛酸的双臂,转过头对身后正给我整理袍带的辅政王吴水道。
我是认真的,虽然我只有十八岁,但我已经做了十年的皇帝。这十年间我每天要学习大量的知识,现学现卖,用这些知识和朝中的一些大臣还有一些是我见都没见过的人,同他们进行着一场又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我奋发向上,勤勤恳恳,战斗了十年。十年里,吴水于我,亦师亦友,亦像父母。
在父皇母后故去的头几年,是他陪着我在这幽静的深宫里熬过一个又一个恐惧的夜晚,即像我的母后那般在我惶恐无助的时候宽慰我,又像我的父皇那般时刻严厉地鞭策着我。没有他,我温小暖,后宋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女帝,早就死在无数个阴谋诡计里了。
背后的吴水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笨手笨脚地又和我的袍带斗争了一会儿,终于道:“好了。”说着,他还拍了拍我的屁股,催促道:“赶紧上朝吧!”
我跳开了三步,转过身,不满地对他说:“摄政王,朕已经十八岁了,并且朕现在是女人。”
他则用一种“孩子终于长大的”欣慰眼神望着我点头道:“我知道,今年二月初三皇上刚过完十八岁的寿辰。”
“是啊,朕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孩童了,你不能再拍朕的屁股了。”我试着婉转地提醒他,我长大了,我是大姑娘了,大姑娘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吴水怔怔地望了望自己的手,又扫向我,从上到下扫了好几遍,然后郑重地朝我一拜,似嘲讽般道:“臣疏忽了,皇上真的长大了,老虎的屁股都摸不得,又何况是皇上。臣惶恐,请皇上降罪。”
哎!看来婉转地提醒是没有用的。我无奈地看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远处朝钟之声响起,我知道文武百官已经在天宫里列好了仪队,只等我的到来。我委屈地瞪着吴水,跺了跺脚,然后快速向天宫的方向走去。
“吴水,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想当皇帝了。”回廊的尽头,我转头对着仍站立在原地的吴水喊道,然后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笨蛋,我十八岁了,该嫁人了。”
二、
四月初八,宜嫁娶,祈福,求子,不宜上朝。
我懒懒洋洋地坐在天宫正殿之上,支使太监李福向众大臣喊道:“有本来奏,无本退朝。”心里虔诚地向观音菩萨、太上老君祈祷着千万别有本奏,千万别。强烈的恨嫁之心已经深深地影响了我的情绪,我不想思考,不想上朝,真的什么都不想干。
隐约有咳嗽声传来,我顺着声音去瞧,正看见吴水皱眉瞪我。
唉,我知道这是提醒我注意仪表,只得坐正了身子,摆出了皇帝应有的威严,但我仍旧苦着脸。
想来像我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人是不招神佛待见的,有本要奏的人居然不止一个。
我的心哭了,嘴上却只能道:“准奏。”
我的话音将落,吏部尚书王睿、左侍郎赵迁还有骠骑将军唐明奇,三个大人像是商量好的齐齐站了出来,一人一句接唱一样。
这个说道:“吾皇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适时择取良人婚配了”,那个紧接道:“吾皇睿智英明,威仪天下,万民景仰,貌似天仙,能配得上吾皇的良人实在难寻,”最后一个就赶紧说道:“皇上,臣举荐宰相家的唐润公子和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