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氛围是喜气洋洋,就跟过大年差不多。
蛋糕没切之前,先拍了照,然后所有人一起分吃了蛋糕。
临走前,李心水和樊帆道别,以朋友的方式。
他们已经交换过了手机号码,李心水还道:“等你什么时候闲了,找我和牡丹撸串啊!”
樊帆有经济公司,比她要忙太多了,别说拍戏了,大小活动一大堆,不进组的时间就是个“空中飞人”。
樊帆道:“你接下来干吗?”
“黄玉导演找过我,没确定演什么角色,过几天可能要去试一试戏。”
黄玉算得上电视圈里的一线导演,樊帆也挺意外的,李心水居然能接到她的戏。
意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樊帆也以朋友的方式,和她道别:“我这两月的行程排的满啊!估计咱俩夏天能再见面,到那时候合作的两部戏都得做宣传。没事儿,常联系。有好事儿,也想着我啊!”
李心水笑,“成。”
樊帆下午还要赶飞旳,坐着保姆车先离开了。
李心水和何牡丹又和剧组的摄像、照明,反正就是各路的工作人员寒暄了几句,其实基本上都是何牡丹寒暄,李心水只负责笑,晚了樊帆半个多小时,也上了车。
何牡丹才发动了汽车,扭头道了一句:“心心啊,你发现没,别说你和我了,就你和樊帆在一块儿的时间,都比和蒋渔在一块儿的多。他忙,你也忙,你们这恋爱谈的,我都替你们着急。”
可不是着急,每晚八点,李心水刚刚下戏,蒋渔会准时打来电话。
而澳大利亚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有一次李心水不小心放了免提,她都听得出来蒋渔的声音是很疲惫的。
李心水总是在这边说,“你不用每天给我打电话。”
但每一天,电话都是老时间响起。
蒋渔是个执着的,不知道他的执着会不会败给距离?
李心水的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何牡丹又看了她一眼道:“心心啊,你们的爱情太纯洁了。越是纯洁,就越不堪一击。你看白纸白吧,可白色是最容易弄脏、又最显脏的颜色。因为现实就是个……坏东西!”
“太纯洁了?”李心水挺不能理解她的逻辑,她想了想道:“不纯洁想要变纯洁难,可纯洁想要变得不纯洁很容易……”
这脑回路!何牡丹甘拜下风,都笑呛了,“你说吧,你准备干点儿什么不纯洁的事情?”
“你猜?”
李心水笑笑道,又一扭脸,指着窗外:“停车,那儿有个药房。”
“你去药房干吗?你生病了?”
“我去买盒杰|士邦。”
何牡丹把车靠在了路边的停车线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戴了个口罩的李心水真的进了药房。
她在心里想,也不知道心心家蒋渔看见她拿出盒杰|士邦是什么反应?
估计,一秒变饿狼。
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全都是限级制的,何牡丹赶紧甩了甩头,把立体的色|情画面甩去。
最近关于这方面的联想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韩剧看的太多?
不不不,哪儿还用受韩剧的刺激,她身边就有人天天演韩剧。
也许,她也该找个男人演演韩剧了,实在不行,直接演日本的小电影也行——那个噼里啪啦哄!
李心水进了药店后,和营业员道:“你好,给我拿盒维生素E。”
她做DIY面膜的小药丸没有了。
什么?杰|士邦!
别闹了,她又不知道蒋渔的尺寸,买大了,伤他自尊,买小了,也不合适啊!
她一回到车上,何牡丹就扒着她手里的袋子看了又看,发现自己受骗了。
何牡丹嚷嚷道:“杰|士邦呢?”
李心水笑:“开车吧你。”
到了晚上,蒋渔又准点儿打来电话。
何牡丹趁李心水不备,一把夺过了手机,对着手机喊道:“蒋渔,心心说要和你发生点儿不纯洁的事儿,她去药店买了杰|士邦。”
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蒋渔愣怔住了。
他用的是免提,因为陆茫说他整天虐单身狗,他想,索性一次虐死可算完事了。
不曾想,今日的话题涉及**了。
他似笑非笑地问:“什么?”
“杰|士邦!”何牡丹重复道。
听不过耳的陆茫大声嚎:“我说牡丹花,你一个女人,杰|士邦、杰|士邦的挂在嘴边,你不害臊啊?”
“我去!”何牡丹赶紧把手机扔到了李心水的怀里里。
“噗”,李心水要笑死了。
接过了电话,李心水道:“你用的免提?”
蒋渔:“现在不是了。”
“你别听牡丹瞎说,她逗我呢。”
“我知道。”
“那你赶紧睡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