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姨娘,胭儿要回家……回家……”黑暗中的胭墨只当没了韩沐,放开嗓子大声呼救。而烛光下的韩沐却是怒睁著眼睛,一字一字把她的求救听个真真切切。他一把抓住辗转不安中也不曾醒来的胭墨,疯狂的摇起她瘦弱的身子:
“你别想逃,别想逃,别想逃,别想逃!!!!!你逃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告诉你,你他妈的不叫什麽胭墨,润儿,是润儿,听到没”他的声音近乎是在喊,他抽疯了似的想要把手里的人摇醒……
更大的韩沐的声音刺激著润儿的耳膜,噩梦的黑暗在无休止的扩大,而且越来越真实,“听到没──”巨大且霸道的命令声,借著声量杀入了她的思维,强迫性的送进来一些烛火的光线……
慢慢的,眼前更加明亮了起来,润儿知道自己逃出噩梦的困扰了。只是当她的眼神聚焦完毕,看清楚自己头上方那张依旧愤懑的脸时……她只来得及溢出了三个字……
“噩梦啊……”
就被凶猛的男性气息压满全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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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的H要怎麽虐啊,不妨给点建议,呵呵呵有感觉的,偶就更得快
08折磨
前段时间突然被迫就去了外地几天,实在对不住大家,今天一回来稍微睡了一觉,就来补文了。小刀刀在这里谢谢大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还一如既往的支持的说
……
喘不过气来……
韩沐的舌头凶猛的挤进来,嘬住了润儿的舌,死也不放。他总是能顶住她牙齿的夹击,勒紧她的下颚;扫荡她的抗拒,使劲含吮住她的小舌,并且强力拖进自己嘴里;或者反复捉回奋力挣脱著离开他嘴里的她。
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在两人纠缠厮磨的嘴中疯狂的对战著……韩沐如果没有占尽优势就绝对不会甘心,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要羞辱她,也是要证明自己不会因为心软了就轻绕了她……
扯开汗襟,他强拽著把润儿的两手绑在了她的身後。不比昨夜,没有了药物控制,今天润儿奋力挣扎,身体扭来转去躲闪韩沐的攻势,“别碰我!你干什麽,干什麽!!!!!!”她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身後交叉的手腕将她的小腰垫的很高,腹部的线条完全呈现的是在高潮时才有的弓起……韩沐再度控制住她的身体,掀手扯下了润儿上身的白色纱织中衣,再顺势把她的大腿压向前胸。“呲──”她身上那条薄软的亵裤,瞬间被韩沐从裆部扯了开去。
“不要,不要再来了……”润儿的腿间霎时空空如也,凉意嗖嗖,失去屏障保护的她终於再次迈进惊惧的黑暗之中,亲生哥哥的巨大阳物再次毫不留情的贯穿自己灼痛连连的下体。悲伤的泪水淹没双眸,盈盈的泪珠沿著眼角顺势而下,只留下一条崎岖的泪痕。
润儿歪下脸庞,低低垂泣,剧烈的抗拒衍化成无声的抵抗……
看著身下的女人无言的冷淡,韩沐的怒火突的撺了起来,“不要?是麽?……可以啊!”嘴里咬出几词,他狠命的压开了她的腿,抽出自己,将她的蜜穴暴露的烛光亮色之下。“自己说不要,但是这麽粉嫩的穴儿勾引人,就是润儿的错了,错了就该──罚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愤怒,但看到她垂泪,他就怒气冲脑得无法控制自己!
润儿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熟悉的摸进,兜转,“你又抹那下三滥的药,你这个混蛋……”
“为兄搜集的药多的是,以後啊……润儿可以一一试过,保证你,上上下下水个不停……”韩沐自柔软粉红之中抽出手指,靠到了床沿边上,径自悠哉的用润儿的纱衣擦著手指上余药,动作优雅缓慢,表情浅笑飘然,仿佛只是在和床榻中的女子对座谈心,把酒言欢。只是他脸上由怒容化出的微笑,显得无比的邪肆……
褥塌中的女人则慢慢陷入煎熬之中,不只有灼热而已,水热热的花苞内,处处被药物所引,花穴肉壁上像是贴满了蚂蚁,啃噬撕咬,奇痒骚人。每一处的痒瘾发作,就会不断引发水涝濡遍花红之地。困於绑缚,不能自救,股间的酥软奇痒又在不断的逐层加剧,使得她整个人在床上不断的滚动,“快……救我,求你……”已经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润儿的腿也很不得绞在一起……胸口的欲念呼之欲出,她不断的蹭向床边那唯一的,环肆著男性麝香的壮硕身躯……
韩沐推开润儿贴过来的赤裸肉体,从床纬间站了起来,闲逸的踱步到小桌子上,自顾自的斟了杯茶,“滋味如何?”当他再度走进帷帐内,床上的女人依然圈起了娇小的身体,眉头紧紧崩在一起。
他一把拉过颤抖著的润儿,再次撑开她的双腿,像是在检查货色一样的用手指跳动水穴中的每一处滑溜。拨弄出“噗呲”“噗呲”的诱人人声响……
“润儿真是淫荡呐,这麽短时间,穴儿的水多的都快流出来了”调戏著她的思想,他还用修长的指头还在穴径中坏坏的左戳戳,右杵杵……
“嗯……嗯……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