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而危险的肉体行为。
夏布多里昂神父的腰臀肆意挺弄抽送得热烈而放纵。他如同林间狂猛奔放的野兽一般,无所顾忌地被本能所驱使,在律动中渲泄出爆发般的浓烈情绪。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 — 肉体相连处的每一下深入都能得到另一方最原始最真实的回应。 他胯间硬挺挺的性器在女人湿嗒嗒的股间直来直去,那情形如同在娇嫩柔软的花瓣间捣入一根热烫粗壮的棍子,花瓣在持续而狂猛的抽捣下软趴趴地内陷,不时被卷入饱受蹂躏的花蕊内,浸入那一汪汁液四溅的核心处。
私密处的强烈摩擦带来了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快意,敏感处遍布的神经传导出阵阵或被紧锢或被吸揉的无上愉悦……夏布多里昂神父眯起双眼粗喘着仰起头,微开的薄唇无意识地轻轻颤动。他或许是在无声地嘶吼,面庞似醉酒般酡红,耳鬓处的发丝在空气中不时甩出几颗细碎的汗珠,所有的力量仿佛都积聚到了腰臀前那一处火热的地方,挺送的攻势惊人。
“唔唔……嗯……嗯嗯……”
顾明月的身体何其敏感,即使是在毫无前戏的前提下被男人粗暴地侵入,腿心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儿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适应那根不请自来的粗硬欲根,不消三两下的撞击便分泌出充足的淫液润滑,紧缩起入口欢天喜地的吞吃起来。那根雄壮骇人的肉棒总能顶得她浑身哆嗦不止,秘穴内被插捣得天翻地覆,快慰来的如同暴风雨,砸下得密集而垒实。
在偏僻而开放的空间里,两人野合般忘情地连接着彼此,却不妨有不知情的人来打扰。
交谈声由远及近,配上鞋底踩在地面轻快的啪嗒声,逐渐清晰。
“哈……停嗯……停下……啊啊”
顾明月把捂住自己红唇的大掌扒出一丝缝隙,好不容易得以说出几个破碎的词语来表达她的想法。在越来越近的声音里,她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发顶上的鲜花不知扑落了多少朵,散发着芬芳气息的花瓣儿或飘落在凌乱不堪的轻纱里,或夹杂在了层层裙褶中,被衣料压揉得看不出原样。
夏布多里昂神父此时终于在前所未有的忘我中找回了一些理智。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处境令他在紧张心惊之余,不免体会到了几分别样的刺激感。在这意乱情迷的当口,明知危险逐渐逼近,他却无法立即抽身而去。
“有没有躲避的地方?”夏布多多里昂神父舔着顾明月泛出粉红色的耳根,哑着声音问。
他停下了腿间在她湿软之处作乱的巨兽,喘息得厉害。
“附近……有一处旋转楼梯……”顾明月指了指几步之遥的一个方向,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矮木门,里面是能直通钟楼的狭窄螺旋楼梯,位置既不显眼且平时罕有人至,是目前藏身的最佳场所。她边说边开始整理胸前的衣襟,同时下身有意的夹了夹,偏过头以眼神示意男人赶快把埋在她体内的粗大性器抽出来。
她面上香汗淋漓,粉扑扑的脸颊上情欲之色依旧浓郁,故而那双瞟向男人的眸子,水光潋滟中荡漾着惊人的妖媚。
夏布多里昂神父险些被她瞧得腿软。 时间紧迫,他也顾不得许多,于是喉结滚动地拔出那根滴粘着淫液的粗红肉棒,一息间便提好了裤子,赶在被人发现前打横抱起顾明月,硬着下体小跑着钻入了矮木门内。
他们刚一进入,外面便传来了压低的交谈声。
顾明月与夏布多里昂神父靠在门后,小声的平息着喘气。她无声地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配饰,发现一件未少后放心了不少。大贵族与神职人员的香艳情事时下虽不少见,但世俗的枷锁和教条是绝不允许这不光彩的苟合被摆上台面的。
年轻神父的心跳如鼓,被顾明月听得分明。她以手抚上他的胸膛,指尖在男人的心口点来点去,像是嘲笑他这时才找回了脑子,后知后觉的忆起了肆意纵情的严重性。
门外不时传来嬉笑与嗔怪,听起来像是一对儿正处于热恋期的年轻情侣,此时恰巧也在寻着僻静处想亲热一番。
被顾明月逗弄的夏布多里昂神父,抓住她抚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咬了几口。柔软粉白的指腹与如珠贝般的牙齿亲密接触,温软的舌尖不时舔吮上微微发凉的指尖……夏布多里昂神父垂着头,专注而色情地回应着女人适才的逗弄。他勃发的前端在这种情形下也一直精力充沛地昂首跳动。细嫩圆滑的蘑菇头摩擦在粗糙的织物表面,虽然有丝丝舒爽,但更多的是难受与折磨。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想继续进行刚才被打断的事,身下涨得发痛的阳具无比想念怀中女人软嫩鲜美的肉体。
身后的门忽然被推得砰砰晃动了两下,顾明月与夏布多里昂神父交换了一下视线,即使二人明智已经放下了门闸,背后却仍仍靠得更牢了一些。
他们听到外面的情侣遗憾地抱怨着门竟是上了锁,随后竟是停留在原地开始说起了腻死人的情话,对一门之隔的偷听者毫不知情。
夏布多里昂神父温香软玉在怀,忍得头脑发昏。又或许,他早就被托闸而出的情感冲击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