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了我……啊……呀……我错了……呜啊……好痛……要被插死了……爷……不要……啊……”伴著男人们兴奋的兽吼,张烈突然有些心里不平衡起来,放开了妮儿的脖子,他要她也叫,叫得更大声。
张烈把妮儿反过来,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身後插进去,捏著她的臀部说:“嗯……快叫啊……叫大声点……哦……让他们听听……老子的女人……多爽……哦……”
“啊……啊……不要……啊……好痛……呜呜……啊……啊──”张烈故意用力深深地捅到她的子宫口,阴茎在里面缓缓摩擦转动一圈,就是不拔出来,把妮儿身体里的汁水都堵在里面,酸酸涨涨的感觉让妮儿果真大声地哭叫了出来。
墙里墙外的男人们都在暗中较量,加大了力度去抽插身下的女人,非要她们比比谁喊得更大声,更淫荡。
张烈把妮儿抱到他身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妮儿重重地往下按,“啊──啊──”妮儿仰著头哭出来,那可怕的粗粗长长的硬棒要把她的身体都插穿了。
秋怜已经被男人们射到了脸上,男人们还不尽兴地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精液喷满了她的全身。
等到张烈狠狠地射了几次後,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张烈终於有点恢复了神智,表情复杂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妮儿已经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姑娘,我……对不起……”张烈吻上她的嘴,可是妮儿拼命抗拒著,从她的眼里,张烈看出深深的厌恶,心中隐隐作痛,无言地放开了她,妮儿像个玩偶一样任他帮她穿上衣服。
妮儿默默地跟著张烈走到外面,张烈霸道地揽住她的腰,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秋怜,远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喊声:“秋怜──妮儿──你们在哪里?”
张烈看著妮儿:“是来找你们的吗?”
妮儿默默地点点头,张烈张了张嘴,想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可是看著妮儿厌恶的神色,终於什麽也没有说,对著弟兄们说:“我们从後门走。”
等到男人们都走了,妮儿扶起秋怜,找她们的人也发现了这里,惊疑地看著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妮儿看著哭红了眼的秋怜,忍著痛说:“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忘忧阁,洛姬担忧地看向她们两个,看著样子,难道是……
秋怜突然抬头,指著妮儿说:“都是她!和那些贼人合夥来害我,带他们找到了我,然後……然後那些贱人强奸了我!可是妮儿她去和强盗头子快活去了!”
秋怜越说越激动,拿起杯子就要砸向妮儿:“小贱人,到处勾引男人,还来害我!打死你!”
洛姬本著息事宁人的心阻止了秋怜,她看著楚楚可怜地缩在那里的妮儿,心中叹了一声,安慰秋怜说:“你先去沐浴,这个月就把妮儿赚的银子都给你吧。”
秋怜骂骂咧咧地走了。
洛姬看了沈默的妮儿一眼,对她说:“有时候人不能太老实,会吃亏的,你好好反省一下再出来吃饭。”然後关上门离开了。
妮儿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流著眼泪,姐姐,我现在好怕,你在那里……
落难
云府的主人是开朝元老──云将军,自从他告老退职後,他的儿子云冰就接替了大将军的职位。
几天前,云府来了一个少女,说是别人孝敬云老将军,只是这件事云府并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地把那少女送到云老将军的房中。
云冰之前见过那个少女一面,不知怎麽的,那双水灵灵却胆怯的眼睛,竟然让他久久无法忘记,无奈那是要送给父亲的女人。这天他路过父亲的房间,隐隐约约竟然听到里面传来呻吟,云冰鬼使神差地来过窗边,屏住了呼吸。
“嗯……啊……啊……”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男女的叫声才渐渐平息,云冰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犹豫了很久,终於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少女正是凌香,凌香被人下了催情药,又被绑住了手脚,呈大字型张开双腿,这才方便年近六十的云将军享用她,如果在清醒的情况下,凌香真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被药物迷惑的凌香,只恨不得有个男人把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自己,捣弄那两片湿漉漉的嫩肉,这样才能遏制体内的情欲。
累坏的云老将军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下床,凌香扭动了一下身子,竟发现他像是晕过去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办。
“不用担心,父亲只是睡著了。”
一个低沈的男声响起,凌香抬头,竟然看见老将军的儿子,云冰关门走了过来。
凌香此时还是赤身裸体地被人绑住,腿间还汩汩地流出白液,她又羞又怕,无奈却无法躲避。
云冰目不转睛地看著她,情不自禁摸上她嫩白的身子,从小腹往上,直到摸上两团鼓起的嫩乳,两颗乳珠依然硬硬地挺立,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拉扯乳尖,凌香咬住嘴唇,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散开,小腹又开始酸痒难耐。
云冰把他的父亲放到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