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头上都被又细又韧的东西微抽了一下般的散开一片酸甜热辣,再回过神时,两张滚烫甘甜的嘴已胶着在了一起,唇舌相偎,只留下一片湿热的喘息。
一直过了第二日的正午,睡得周身疲软酸倦的众人才各自醒过来,茹叶酒醒以后有些头疼,被瑞珠手把手的喂了点儿浓茶和小点心以后就又在那张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蕈香因为头日喝了酒后来又受了点风,有些鼻塞眼迷,也被瑞珠强留在了床上,佾情撒娇拿痴的也不肯走,只有春航一人收拾妥当回了自己屋里,瑞珠叫了吃的喝的,之后对三个美人亲亲怎样尽心服侍略过不提,只说春航回到自己屋里,仔仔细细收拾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给月总管交代了一声,自己带着清桐和四五个下人坐了马车出了王爷府,早上太样刚升起时出了去,下午太阳快落山时才回了来,回来以后便一头扎进自己的影月苑里托病不出。
瑞珠因为被女帝免去了朝事所以一天只守着自家的美人亲亲肆意胡闹,蕈香因为本来就感了风寒又被瑞珠在那天月深人静的时候按在床上做贼般的闹过一回,病势有些加重,所以等瑞珠看顾好了蕈香再去找春航时已又过了一日,春航见瑞珠来,神态如常的让清桐备了瑞珠平日爱吃的酒菜,席间言来语往也如平日一般应对,一直等到入了夜,瑞珠要在他这边睡时面上才略微有些变了神色,瑞珠心里起疑,如常一般温言细语的调笑着,却也不容春航推脱的解了春航衣服,那温润修长的身子渐露,春航却抖地不像往常只是羞窘那般,等到衣衫除尽,瑞珠瞪着春航侧腰上的那块巴掌大的乌青倒吸了口凉气,低问道:
“怎么弄的?”
春航低下眼,微微抖着别过头,淡淡回了句:“自己磕的。”
瑞珠强掰过春航的脸,望着春航那笼上一层薄红的眼圈,低低说了句“说谎”。
“你又不是小白,平日里自己平地上走路都能摔……再退一步,就算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小白,是茹叶蕈香,我都能信,只有你,平日里总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大那两岁就一定要成熟稳重,别说慌手慌脚不见你,就连坐的姿势都比别人稳重大方,你能把自己磕成这样,说出来谁能信?”
“……”春航语塞,却低着眼帘不再和瑞珠说话,瑞珠皱了皱眉,忽然松开手,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春航心里似悲似凉的痛了痛,一时间仿佛僵住般的就那么半裸着身子呆呆的站在床前,又过了好半天,屋门才又‘吱呀’响了一声,瑞珠微喘着跑进来,瞧见春航就那样白着脸还像她走之前那样站在床前先是惊了惊,面色有些难看,后来站在屋子里喘了喘,面色缓和了一下才走过去,蹬下脚山的靴子又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内杉的爬上床,一伸手就把春航也拽大了床上,咧开嘴笑了笑低声道:
“从来只说茹叶脾气不好,谁能想到平日里大家眼中的谦和稳重的春航公子一犯起倔来比茹叶还加个‘更’字,那小狐狸发脾气不过是觉得寂寞了找人撒娇,咱们谦谦有礼的春航公子要是一生了气那可真是九头黄牛也拉不回来,吓死人呢!”
春航被瑞珠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知是因为被碰到了腰还是怎地,‘簌簌’的打着颤,瑞珠三下两下把自己怀里那个虽然发了抖却依然闭着嘴不说话的男人按在了床上,回过手从自己刚才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一瓶药油,打开来倒在手心里,把两只手搓热了敷向春航腰上的青紫。
“以后你们还是都搬回我那个院子住吧,反正院子大,屋子也多,也省得我串你们几个的屋子还得跑大半个王府,这药油是我从若狭带回来的,专治伤筋动骨扭伤跌伤,原本说放在佾情那儿是因为他总摔着自己,谁知这药带回来他还没用过,倒叫你先用上了……”
春航被瑞珠按着爬在床上,光洁修长的半身在烛光的掩映下显出一种玉般的温润光泽,瑞珠低着头轻轻揉着春航腰上那块巴掌大的淤血,春航咬着牙,慢慢眼里却有什么东西滑下来,打湿了枕头。
“你昨天出去了?”瑞珠低着头,手上不停的低问。
“……”春航不答。
“去哪儿了?”
“……”
“是……你娘那里?”瑞珠半跪在床边,原本揉着春航伤处的手渐渐滑上那如玉般光洁滑腻的背,春航的鼻息微微一窒,瑞珠俯下身,有些发干的嘴唇轻轻碰了碰春航有些紧绷的腰,接着低声道:
“你这伤该是我那三哥使的坏吧……你娘……恐怕也是避而不见的……你别怨……你娘有你娘的苦衷,她不见,是为了你我好……不过,你终究是因为我受了苦……为妻补偿补偿你好不好……?”
春航紧咬着嘴唇不让已满溢到齿缝边缘的低吟溜出来,瑞珠带着药油味道的手指轻轻刮过春航脊背上那道流畅优美的凹纹,继续往下滑过胯骨,握到那已经滚烫坚硬的肉物上。
“你这样压着它,它会哭的……”瑞珠用牙齿轻轻咬起春航肩胛骨上滑嫩美味的皮肉,含糊不清的喃喃了一句,春航两只手防卫什么般的抵在胸前,脸却深深埋进枕头里,身子紧绷得一阵一阵打着颤,瑞珠细细的咬过春航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