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着不停的流着泪的眼,瑞珠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感觉到自己手里那热滚滚的东西一点一点肿战极限。
“红儿……别咬嘴……小心伤了自己……”瑞珠一边侍弄着手里湿漉漉的一边低喃着吮上红玉咬得紧紧的嘴唇,红玉快速起伏的胸口窒息般停顿了两秒,一声极细的抽泣从被瑞珠的舌尖撬开的牙关里倾泻出来。
“不要了……够了……已经够了……呜……”
“哪里够了?红儿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明明都在说着不够不够不够……”瑞珠轻轻的叹息着,手指拨弄着红玉从被她剥得凌乱的衣服中半露出来的饱胀,红玉哑哑的泣叫了一声,瑞珠凑过脸,吻上红玉喃喃的胡乱抽泣的嘴。
“红儿,你只记住一句话……咱们俩个之间,是再没有‘够了’的时候了——”瑞珠搂紧了红玉在她怀里痉挛颤动的身子,抓住红玉肉根的手从肉根湿漉的前端一直撸到根部滚烫的肉囊,红玉后仰着极细的喘了一声,整个身子都随着蜜露从肉根宣泄而出那一瞬间升起的灭顶快感冲击得倒了下去。
夕阳西斜,晚风有些微凉的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屋子里,半靠半卧在软榻上的男人一身紫红的薄绸凉杉,一手支着腮,一手打着摇扇,浅绿的撒腿绸裤下面露出半截白藕一般光滑细嫩的脚踝。
“这么早就躺下了?”门被‘吱呀’一声从外推了开,一道高瘦窈窕的身影走进屋,望着半仰在榻上的男人笑道。
有一下没有下的摇着蒲扇的男人斜了一眼笑嘻嘻的走进来的瑞珠,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接口。
“这雨看模样要到半才能下起来,这么就关了窗子,不热?”瑞珠望了望窗户,又笑问道,斜在榻上的茹叶又低哼了一声,还是不理。
“……”瑞珠望着把大半个背影对着自己的茹叶,低下头笑了笑,走到榻旁挨着边儿坐下,伸手拉过茹叶摇着蒲扇的手,攥了攥,皱着眉笑道:
“这都已经入了夏了你手脚还是这么容易凉,那些温血补气的药若是吃着不管用,咱们就再换些别的试湿—”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损晶的经历,所以当初茹叶重结胎囊时就不是很顺利,胎囊结出后又一直有少量的渗血,胎晶成长缓慢,一直到都过了正常脱晶的日子半个多月茹叶胸上的胎晶才总算平安脱出,之后茹叶变落下个体虚畏寒、手脚常常痉挛的毛病,即使是在夏天也吹不得太长时间的凉风,虽然补药什么的也吃了不少,不过还是感觉用处不大——
按瑞珠的想法就是吃再多的补药也比不过有她在一旁常常疼爱服侍,每次她这么沾沾自喜的夸耀自己的时候总会受到茹叶似笑非笑的一瞥,不过自从生了孩子,茹叶的个子虽然没淤往高长不过面容却也渐渐脱了少年般的模样,柳眉杏目薄唇粉腮中自带出一股清,就连那眉宇间似笑非笑的凉薄也透出几分暗潜的勾魂摄魄。
“……”
支着腮亿榻上的茹叶听了瑞珠那话,一直绷着的脸稍稍缓了缓,慢吞吞的拿眼斜了瑞珠一眼,终于把脸稍稍往外转了转,又哼了一声算是应对,瑞珠给茹叶捂了会儿手,把目光转向榻里那一直被茹叶用身子护住的小东西上,瞧了半晌,忍不住哼笑道:
“这小东西之前还拿凶眼瞪了我……我还真当她有多大的骨气呢,原来到头来还是个跑爹亲怀里起腻的奶娃子。”
茹叶一双煞里含的杏眸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撩开孩儿的衣服,哼了一声:“她才多大?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哭?也亏得你是她娘——”
瑞珠瞟了一眼孩儿手腕上的一圈乌紫,嘴里‘啧啧’了两声,茹叶怒气未消的瞪起眼还要再说什么,一双刚张开的嘴就被瑞珠甜甜腻腻的堵了起来。
茹叶一双柳眉竖了竖,手抵着瑞珠的肩向外推了几推,却没推动,瑞珠灵活的舌在茹叶湿漉灼热的唇齿间游走徘徊,不一会儿就把原本气哼哼不停挣扎着的茹叶吻得软在了榻上。
“你个狠心短命的……就知道护着你的……唔……”
茹叶气喘吁吁的又推了把原本想意犹未尽的松开嘴的瑞珠,瑞珠望着茹叶明明已是雾气蒙胧却还硬瞪起来的眼,挑了挑眉,俯身又吻了下去,茹叶仰面瘫在榻上,瘦长的身子一阵一阵怕冷似的打着寒战。
两厢纠缠了半晌之后,瑞珠终于心满意足的抬起了头,舔了舔升起了热度的嘴唇,瑞珠瞥了眼那蜷睡在一边的孩儿低声道:
“我这辈子就是只知道护着我的大小人……更何况这野丫头也不知道随的谁,明明面前就有她娘亲我的温柔大度做榜样,却还是硬去学那些小肚鸡肠的刚正不阿、拧折不弯,现在若不赶快调教过来,以后也一定是个虐人虐已的傻瓜蛋!”
茹叶被瑞珠一番话气得两眼直要冒出火来,偏偏那眼里的怒火称着那一双被吻得水汽蒙蒙的眼只让人不得不产生什么别的联想,瑞珠压着茹叶瘦软的身子,笑得一脸甜腻开怀。
“你……你就这么下作……当着孩子的面也敢……”茹叶被瑞珠眼里跳动的东西弄得情不自的咬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