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身上离开,这丫头不出所料地一到开讲就打瞌睡,到中场休息了就去吃吃喝喝。这里的点心都是甜食,小孩儿吃了容易长蛀牙,月升可以正大光明的吃独食,阿菡就只能抹眼泪看着她吃。
阿菡这个小丫头跟月升太像了,连假哭的撒娇招数都如出一辙,偏偏我又最吃这一套,只好认命地走过去抱起小丫头安慰。月升熟悉阿菡的套路,才不管她呢,一见我来了,索性把阿菡丢给我,自己去找好吃的。
我试图以大眼瞪小眼的方式转移阿菡的注意力,可这小丫头眼尖得很,远远一看,妈妈还在吃独食,就更委屈了。
“爸爸,妈妈坏坏!”小丫头握着拳头跟我告状。
我想起早上被太阳蛋打败的悲惨经历,深以为然地点头:“对,她坏坏。”
“阿菡上一次偷吃糖糖,妈妈惩罚阿菡陪爸爸洗碗,这次妈妈也偷吃糖糖,惩罚妈妈洗碗!洗碗!”
“唔……”我认真深思了很久:“怎么办呢,不管是让阿菡还是妈妈洗碗,爸爸都舍不得。”
“……”爸爸,上次阿菡洗碗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闻教授?”一个试探性的声音传来,她用的竟然是不甚标准的梵语。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金色礼服,留着卷曲银发的欧洲姑娘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杯红酒,向我走来。
我微微颔首,用梵语回了一句:“你好。”
阿菡听不懂我们俩的语言,又惊奇于这位欧洲姑娘与她截然不同的外貌,一时间被吸引过去,连要糖的事都忘记了。
“闻教授,我是露丝,曾听过你的讲座,还给你送过花,你大概会有些印象——哦!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儿,这是您的妹妹?”说着,她把她喝过的那杯红酒递给我。
我愣了愣,这位姑娘可能记性不好,记错了酒杯,我摆了摆手,表示并不记得她:“我不喝酒——这是我女儿。”
她明显地一怔:“您已经有女儿了?”
我点点头。
她短暂地走了会儿神,像是突然挣脱了文明的束缚一般,妩媚地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连眼神都变得烟视媚行起来,用梵语在我耳边低声呢喃:“既然你连女儿都有了,想必也是个知冷热的人,怎么样,讲座过后要不要喝一杯?或者开车兜兜风,我的车技还不错。”
“……”我反应了很久才明白她的弦外之意,用来传承佛法的梵语被她用来描述这样的事情,我只觉得浑身都难受。
“闻远~”这时,月升端着一小盘吃得走了过来,直接塞了一块蛋糕进我的嘴里,兴奋地道:“我发现这个抹茶蛋糕好好吃啊,你快尝尝好吃么?”
我无视阿菡怨念的小眼神,乖乖咽下蛋糕,用中文说:“很好吃。”
那个欧洲女人竟然丝毫没有被这样的变故吓到,反而继续盯着我看,像是在等我的答案。
月升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这么个外人存在,于是放下小蛋糕,把阿菡抱了过去,对她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讨论学术问题,打扰了吧。”
我自然地揽过月升的腰,礼貌一笑,用流利的梵语说:“如你所见,我很爱我的妻子,并且她比你漂亮。”
我抬了抬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幸好她还是个识趣,向月升友好地笑了笑,用梵语对我说:“打扰了,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
“再也不见。”我用梵语毫不留情地说。
月升挠了挠头:“她跟你说了什么啊?”
我低低一笑,在月升脸颊上印了一口,轻声说:“她说你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的主线剧情到这里就全部完结了,明天还会写一章白莲花的番外,作说里有本篇文的后记,基本跟月升无关,大家可看可不看。最后,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我的新文即将要开了,欢迎预收,来跟我一起吐槽十二星座~
☆、11.21独家发表
在东篱国,大家都叫我薛婉玉,月升则一直叫我白莲花,但他们都不知道,我的本名叫许门捷。
是的,就是那个门捷,发现了元素周期表的伟大化学家门捷列夫的门捷。
这个名字是院长妈妈给我起的,因为她的爱人是一位化学老师,她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生育,就认了我做干女儿,给我取名门捷,当成两人爱情的结晶。
这么听起来很浪漫对吧?院长妈妈也是这么觉得的。
可我的同学们一听我名字的由来,都觉得很奇葩,很脑洞……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所以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许门捷,还不如叫那个谁谁谁来得好听。
院长妈妈比较传统,坚信“抓周”会让孩子健康成长,并且指明孩子未来的方向。所以就算捡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日,但她还是很用心的看黄历,挑了个良辰吉日来给我抓周。
而且这个周抓得非常之走心,院长妈妈除了准备了传统上要准备印章、书、算盘、钱币、玩具、笔、墨、纸、砚等,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