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她轻轻松松推开了。
“小伊,我想好说什么了。”
文珠羞恼的转过身,刚刚她该把大门的保险链拴上的。
“我……”樊季离说不下去,被眼前的春】色惊住了。
文珠身穿浴袍,正拿着毛巾给自己擦头发,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衣襟散开露出半片**。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往一个地方涌,他瞳仁浓的像墨,直勾勾盯着她胸前。
文珠蹙眉,转过身。
怎么看不到了,樊季离扑过去,抱住文珠。
从背后拥住文珠的时候,他舒服的喟叹,就是这种感觉,他找寻了许久的人儿找到了,他空荡荡的胸口终于被填满了。
眼前升起粉红色的泡泡,他满足的在她颈窝磨蹭,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坠云雾。
“文伊、文伊……”
樊季离觉得自己好像叫了好多遍文伊的名字,还跟她说,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他褪去她的衣衫,抚摸她、亲吻她,她傲人的红梅在他口中绽放。细腻的雪肤犹如带电,电的他欲]仙]欲]死。
他迫不及待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将她压在镜子前,诱哄她看着他们怎么合二为一。
曲径通幽,他手指贴着那娇嫩的花苞,轻揉慢捻。“为我打开好么。”他费力的一点一点挤进去,好舒服,好像灵魂一点一点也被吸掉了。
他的心脏快要爆炸,等他和她完全的结合在一起,他好像看见阴暗的房间开满了繁花,原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是这种感觉,幸福如滔天巨浪,迅猛的他承受不住,他不敢和镜中的她对视,头埋在她的颈后,泪珠顺着她诱人的脊背滚下去。
“永远别离开我,文伊。”
等樊季离渐渐回神,他贴在门板上,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小季离精神抖擞。
不。
不可能。
那样活灵活现的场景,那样抵死缠绵的感觉,绝不可能是假的。
现在才是假的。
他深一脚浅一脚回了自己房间。
身体怎么纾解也释放不了。
他叫着她的名字,幻想她也不行。
空虚、空洞。
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你就是还气着我,故意这样对我的。他拒不承认一切是假的,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那种极致的幸福一旦得到,谁也不想放手。
樊季离两天没有出现,方思打开房门。
他还穿着两天前的西装,蜷缩在床前的地板上,满身酒气,一动不动。
方思慌乱的探探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息。
他心放下一半,摇动他身体:“樊总樊总。”
樊季离胡茬冒出,眼眶深陷,他循声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好半天眼睛才对上焦。
影影瞳瞳的人影。
“你来啦。”樊季离感激的一笑,声音充满温情,“文伊。”
☆、第五式:娱乐世界②⑤
樊季离消失了一段时间。
“听说樊少那天是被抬走的。”
“还有救护车来的,车上没有标志,但是我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了。”
文珠发现身边多了几道黏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观察着她。
有关樊少的议论如同他的人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过了一段时间,那些扰人的视线也消失了。
看来,樊季离没出大问题。
文珠嘴角噙笑。
才刚开始呢
“我要出去。”
“您还需要调理一番。”
“我很好。”
方思心想你不好,有一段时间你都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你为集团忙了那么久,正好当做渡假。”
樊季离扫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不回公司,让那些人不用担心。”
方思很失望,连事业都不放在心上了嘛:“女人那么多,干嘛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和自己过不去。”
一个茶杯擦着他的脸飞过去。
樊季离砸过东西,但他没有砸过人。
他脸色铁青,神色恐怖的要吃人。
“说话前记得你是有脑子的。”
方思怂了。
因为樊季离说的没错。
自己还拿着他的钱,有什么资格说话,说他不愿意听的话,说戳破最后一丢丢幻想的话。说自己晓得的,他也心知肚明的,事实真相。
方思蹑手蹑脚退出去,贴心的带上门,摇头:“痴儿。”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樊季离呼呲呼呲,与无声的空间对峙。半晌,他端着的肩膀塌下来,整张脸埋在自己手里。
“文伊,你不能不爱我。”
要不然,我怎么办。
*
十一月,一个地方举办的电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