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我的胸膛因听到我的回答而笑得全身颤抖,听著森尔惯有的嘲笑声,我迟疑了。这个温柔要我相信他的男人,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还是,就像他所说的,他们已是同一个人?他们真的已融合为一?我,到底该相信不?不过,即使我不相信,也不能改变什麽。竟然抱著我的男人说爱我,说要我,而且,还和我结婚了。我何必再执著?我点头,改口,“我相信你就是。”
“真的?”老板兴奋地松开我,一幅无害的孩子气脸孔,“思儿,你真的相信了?”
“当然。”我笑著点头,问,“怎麽?我的相信令你这麽高兴?”
“当然高兴。我好怕你知道我没有人格分裂症後,就离开我。决定告诉你事实,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但,我又不希望你是因同情才和我一起。思儿,你不是在同情我吧?”
同情?或许吧!对於老板的精神状况,我的确存有同情,但是,对於森尔,除了他爱嘲笑我外,他也是个可爱得令我不舍的男人。对他,我肯定不是同情。
既然老板和森尔都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对於眼前这个男子,我的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同情。就像现在,他的诚实坦白,就令我非常心动。
“所以,你故意让我以为你是脆弱的老板?”看他一幅等待我回答的紧张样子,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又忘了,我就是老板。”老板突然以非常炙热的眼神看著我,他急促的呼吸让我也为他感到紧张,他沙哑地开口问,“思儿,怎麽办?我好像无法要够你似的。”
“那,你要怎麽办?”我的呼吸也随著他的话而加快,我伸手摸著他赤裸的胸膛,咽了口水,问,“那,你是不是打算现在要我?”
我的问话没得到回答。老板犹如禁欲许久的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地就直接进入我。
如果真的如老板所说的,从那晚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老板的性欲真的令我惊讶。还是,我真的有这麽大的魅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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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结婚了?”当天晚上,当我非常幸福地躺在老板的怀里看著电视的时候,刚进门的特惟对我们大问。
“你倒赶回来了?”老板冷笑看著手表,问,“竟然在接到我的电话後,一天内就赶回来这里,真令人惊讶。”
“特惟,你回来了?”受不了老板体内暗存的森尔的冷嘲热讽性格,我坐直身体,轻笑问著一脸累坏的特惟。
“别以问题来逃避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结婚了?”
“当然!”老板拿起我右手上的戒指给特惟看,这玫瑰花朵的戒指是刚才老板给我戴上的,他说是家族传下来的戒指。他非常骄傲地问,“怎麽样?相信了吧?”
“森尔,你结婚我是相信。但是,”特惟大声干笑,“你知不知道结婚戒指是戴在左手的?而雨雨的左手无名指戴著的,可是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老板皱眉,他看来有点生气。
其实,刚才老板也打算给我戴在左手上的,但发现了我已戴著戒指後,就改戴在我的右手上。我本来是以为是无所谓的事,但现在看著两个对视的男子,我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我已和老板结婚了,怎麽可以因为不舍,而不拿下特惟的戒指呢?
“我拿下就是。”我扯下左手上的戒指,却被特惟粗鲁地给我套回去。我不满地看著他,“你到底做什麽?如果这只手指真的是结婚戒指的位置,就让我戴上老板给我的戒指!”
“我说过不准你拿下的!”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搞清楚!”我拉住要开口反驳的老板,对特惟说,“你就去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哼!你不是在妒嫉吧?”
“妒嫉?我为什麽要妒嫉?”讨厌被想成那样,大声地反驳。
“如果不是妒嫉,你何必在我一去美国,就马上和森尔结婚?”
“你不是可笑地以为我和老板结婚是在气你回来吧?”看他信心满满地指责,与自大且带著嘲弄的眼神,我翻白眼,“你还没这麽大的魅力!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美国!”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特惟大喊,“你怎麽这麽反应迟钝?这根本就是森尔的计谋。上次故意告诉我海临的住处,让我去找她。然後我才一离开,你就和他上床。这一次,他又故意把海临赶回美国,然後趁我去找她的时候,你们就结婚。雨雨,你到底知不知道两次都是他故意使计骗我离开的?第一次我还不太相信,但这一次,尤其是接到他示威的电话,我真的已经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了。我甚至怀疑海临这一次会突然回来,是不是也是他安排的!然後他再假装成受害者……”
“特惟,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老板再次冷笑,“不过,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已早已你一步把一切都告诉思儿了。”
“我看你是结婚後才坦白吧?你根本是